第二十章 難以啟齒

作者︰我是條娃娃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別鬧。」影的臉色明顯變得難看,秦夜冕不得不出聲制止。

少女的調皮舉動,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了的。

尤其像影這樣常年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的人,最禁不起玩笑。

男人的聲音帶著警告,籬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閉上嘴巴。

真是的,這麼開不起玩笑,算什麼男人。心里嘀咕著,她轉身往外走。

一出包廂,沒走兩步就傻眼了。

望著通往樓下的樓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從一個洞里上來的。

只見眼前一段只容得下一個人,沒有扶手陡峭的看起來像懸空吊著一般的樓梯,她開始懷疑人生。

然後再一看樓梯邊上的一扇窗子,窗外竟然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她立刻嚇得雙腿發抖,怎麼都沒辦法好好走路了。

當然爬樓梯什麼的更是想都不敢想,因為她很怕人還沒到樓下房子就榻了,然後直接葬身崖底。

尤其這木板地面,一踩上去就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好像馬上要散架了一樣,嚇得她動都不敢動。

「下樓。」秦夜冕見她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嘛!輕輕推了她一把。

「男士優先!」她直接跑到他身後,一副您先請的架勢。

「你不是男人?」影白了他一眼,率先下了樓。

不過,他很快就證實了他確實不是男人,是不男不女的廢物。

秦夜冕看了她一眼,緊跟著影的腳步下樓。不過他走得並不快,正好讓她挨著他的身體。

籬落頭靠著他的背,手抓著他的衣袖,整個身體幾乎都要趴在他背上,由他背下去了。

因為台階太陡,她根本站不直身體。

到了一樓,影見他抱著一根柱子不動不動好像要暈過去似的,簡直沒眼看。

心想,一個大男人,就這麼點台階就嚇成這樣,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麼把他生出來的,真是造孽!

片刻,籬落稍稍回過神來,同他們一起往外走。

一出店門,她下意識轉身望了一眼。

飯館招牌上赫然四個大字「你不敢上」,嚇得她尿流。

媽媽呀!什麼鬼?剛平復的心情,再一次波濤洶涌。

是啊!她確實是不敢上啊!可之前她是怎麼上去的?誰能告訴她。

現在她終于知道店小二為何說那樓上的包廂是最好的了。確實是啊!誰都不敢上,那樓上的包廂豈不是最好的嘛!

在她無語問蒼天的時候,心里突然很慶幸自己不是一個人上去的,否則怕是要死在上面。

這知道的,清楚她是因為恐高癥。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受了刺激打算自尋短見呢!

要不然一個好端端的人,那麼大的幾個字,愣是沒看見還爬了上去。

是眼瞎了嗎?當然,她很肯定自己是眼瞎了,而且瞎了不止一次。

這樣想著,籬落剛好點的心情又郁悶了——

客棧

「阿籬,你怎麼才回來?」

籬落剛推開客棧的門,就听到蘭馨焦急的聲音。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她見她們臉色不大好。

其實她不知道,剛剛若不是蘭馨攔著,阿菁早跑出去找她去了。

「刺客可能活不過今晚。」阿菁神情沮喪。

早上她去牢房的時候,發現人已經快不行了。

「什麼原因?‧‧‧‧‧‧不會是用刑過量吧?」她猜。

「不‧‧‧‧‧‧不是。」阿菁吞吞吐吐。當時她也以為是這個原因。

「什麼原因?」阿菁難以啟齒的表情令籬落好奇。

這可是她第一次說話這麼扭捏,讓她突然對刺客的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到底什麼原因?」蘭馨也很好奇。

「還是別問了?」當時影毫不避諱跟她說的時候,她差點沒羞死過去。

「快說,到底什麼原因?」籬落難受死了,好奇心如貓爪似的,撓得她心癢難耐,只差沒跪下來求她快告訴她。

「夜深了,早點休息吧!」阿菁怕她繼續追問,直接跑出去不理她了。

才八點多,睡什麼睡啊!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籬落氣得不行。

不會他的那玩樣兒被她一踩,給踩死了吧?這想法突然在她腦子里一閃而過。

想起當時那一腳她確實是用了大力氣,而且男人還疼暈了過去,莫非‧‧‧‧‧‧。

籬落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尤其阿菁一向大大咧咧,除非男人那不可言說的地方,否則不至于露出這種表情?

不行,明天她必須去一趟官驛,去查探一下虛實。

第二天

阿菁一進公主的房間就驚住了。她沒想到她竟然已經醒了,而且還畫好了妝。

「今天我要見憐兒。」籬落一見到她,立馬吩咐道。

昨天晚上,她整個人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怎麼都睡不著,一直坐等到天亮。想想真是不容易,為了滿足這好奇心,簡直是拿生命在詮釋。

「阿籬今天起得比我早。」蘭馨一邊幫著梳頭,一邊看了阿菁一眼,一副你懂得的眼神。

平時公主喜歡睡懶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今天卻破天荒起得比她早。而且從起床起一直眉飛色舞的,著實令她吃驚——

驛站

與上次不同,一行三人這次很容易就進去了,只簡單報了下名號。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籬落沒讓阿菁和蘭馨跟著,獨自偷偷溜了出去。

她按著阿菁畫得圖紙很順利找到了地牢的位置。

只是門口有人把守,她沒辦法進去。

「誰?」孟了見牆角邊有人鬼鬼祟祟,立馬圍了上去。

「孟統領,好久不見?」她嘿嘿一笑,和他打了聲招呼。

「你在這里做什麼?」孟了再一次打心里佩服他的勇氣,竟然敢頂著這麼一張妖魔鬼怪的臉出門。

「我來了解刺客的傷勢!」籬落理直氣壯道。

「阿菁侍衛不是很清楚嗎?」這兩天他們可是一起查案的。

「是是是,不過我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她主要是想看看刺客那玩樣兒是不是完好。其他的暫時不感興趣。

「這‧‧‧‧‧‧。」孟了沉吟了一下,「那你跟我來吧!」

從這幾天阿菁和他們一起辦案,主子似乎是默許的來看,他沒有理由拒絕。

不過臨進地牢前,他還是讓侍衛去通知了他。

地牢終究是地牢,血腥味極重。就算換了一個地方,還是令籬落極不舒服。

「他是快死了嗎?」她發現刺客臉色灰敗,像死了一樣,有些不敢靠近。

「嗯,出氣多進氣少,快不行了。」就算昨天大夫下了猛藥,似乎也沒什麼用。

「什麼原因?」她心想,若是孟了肯直接告訴她,那她就省得動手了。

「你不是要自己確認嗎?」孟了無語。

阿菁說了他不信,難道他說的他就信?

「嘿嘿‧‧‧‧‧‧。」籬落尷尬一笑,「那我自己來吧!」說完,她開始解黑衣人的腰帶。

過程中,她很緊張,所以動作並不快。

畢竟是黃花大閨女,對于男人那玩樣兒雖然好奇,但還是有些發 。

尤其血淋淋的,她很怕一個弄不好,會得心理疾病什麼的‧‧‧‧‧‧。

算了,不管了,來都來了豁出去了。

這樣想著,她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

「你在干什麼?」在她剛準備月兌下男人的褲子。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嚇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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