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三大閣主拜師

江淮眼角抽了抽,眼前三人一臉八卦的看著自己。

在三人的注視下,江淮緩緩搖了搖頭,他不敢和小祖宗攀師兄妹關系,他怕被打。

「她是我師傅!」江淮慢條斯理的說完後,急忙走了出去。

是吧,是師傅沒錯了。

上古銀針是她給的,醫書也是她給的,不是師傅是什麼?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小祖宗必定是因為愛自己,才給自己醫書的。

她肯定是看中了我的醫術。

對,就是這樣,準沒錯。

江淮迷之自信的走到了院子里。

牧慈已經進屋了,那女子雙手緊握,站在門口,時不時趴在門上,努力想看清里面的情形,一會兒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響頭,嘴里念叨著,老天保佑,菩薩保佑之類的話。

「江太醫!」

她見江淮立馬起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隨後看了一眼禁閉的屋門,焦急的問道,「江太醫,是不是牧神醫這法子行不通?」她雙眼死死的盯著江淮,似乎只要他點頭說是,整個人就不管不顧的沖進去。

江淮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撫道,「你放心,有牧神醫在,沒什麼大礙,牧神醫可是敢和閻王搶人的主。」

听了他的話,將信將疑。

就在這時,三位閣主也來了。

她也不敢多問,焦急的走來走去。

就連三位閣主都有些緊張,反觀江淮,還拿出瓜子,在一旁剝皮起來。

四人︰「……」

屋子里,寂靜無聲。

歡兒躺在床上,氣息奄奄。

牧慈伸出手,神力直接覆在他的肚子上,整個人被金色的光芒覆蓋著。

顏色逐漸變淡,越來越淡,隨後她收回了手。

只見原本鼓鼓的肚子已經恢復如常,面色逐漸紅潤起來。

隨後,牧慈又使用障眼法在他的肚子上做了一個小小的傷口,用紗布包扎起來,完了後還弄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一切結束,只不過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如果此刻就出去,恐怕會嚇著外面的人吧。

于是堂堂上古神獸第一次為人考慮,在一旁坐了下來,直到一柱香燃燼後才推開門。

門一打開,那女子就直接撲了過來。

牧慈眼疾手快閃開一步,在她要摔倒時,用法力拖住了她。

她此刻心思全在歡兒身上,所以並未發現異常。

「歡兒已經無事,你且安心!」牧慈說完,就直接出了屋子,把里面留給了兩人。

「牧神醫,真的成功了?」

「牧神醫我等可否進去看一看?」

「牧神醫,那孩子真的無事了?你真的剖開肚子,拿出了那塊肉……」

三位閣主直接圍了上來,一雙眼楮緊緊盯著她,好奇又激動。

她點了點頭,「自然,你們可以進去看一看。」

三人听了後,立馬刷的就跑進了屋子。

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江淮直接把剝好的瓜子往前一推,豎起大拇指,「小祖宗,你真棒!」

「你真虛偽!」牧慈從瓜子上收回視線。

呵,男人!

嘴里叫嚷著真棒,結果連一絲氣運都沒有。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小祖宗,冤枉啊,我可是真心實意夸你呢。」江淮哭喪著臉,對上牧慈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立馬對天發誓,「小祖宗,我對天發誓,我剛剛所言每句都是真心實意,出自內心的,如果有半句謊言,我天打雷劈。」

 里啪啦!

他話剛剛說完,一道雷電直接破空而來,劈在了他身上。

他渾身一哆嗦,整個人摔在地上。

口鼻里冒出一股濃煙。

「這是對你褻瀆神靈的懲罰!」

江淮看著牧慈離開的背影,紅衣艷麗奪目,漸漸地成了一個小黑點。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

他不服!

小祖宗作弊,而且他有證據。

屋子里還傳來一道道驚呼的聲音。

言語里盡是對牧慈的夸贊。

江淮撇了撇嘴,這算什麼,他還見過小祖宗身帶雷電呢。

另一邊。

牧慈出了院子,就直接去了書房。

她剛剛就已經聞到沈肆年氣運的味道了,不知為何,這幾日他一直躲著自己,莫名的心情不爽。

牧慈隱了身形,直接去了書房。

只見沈肆年坐在書桌前,手執著書,窗外的陽光灑落下來,斑駁陸離的灑落在他身上。

整個人如同渡了一層金光一般,神聖。

牧慈微楞。

這樣的沈肆年她從未見過。

不,也不是,似乎在幾千年前見過。

沈肆年似乎察覺到她的存在,微微抬頭。

四目相對。

明明她用了隱身術,但此刻,牧慈卻覺得他已經看見了她。

索性就收回了法術,幾個跨步直接走了過去,自然而然的鑽進了他的懷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運。

腦袋捂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你最近很忙嗎?」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沈肆年手緊了緊,把手扔在了一旁,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不忙!」

只是不敢見你。

最後這句話並沒有說出來。

「哦~」

她撇了撇嘴。

不忙,卻不來見自己,還躲著她。

太可惡了。

她要離家出走。

只不過出走之前,得狠狠吸幾口氣運。

沈肆年並不知曉她心里的小九九,捏了捏她的臉頰︰「過幾日,皇上可能會宣你進宮。」

不管是之前牧菀莞說她是邪祟,有一身怪異的本事,能來無影去無蹤,還是這幾日她的醫術傳得神乎其乎,都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放心,一切有我,你就當去散心就成!」

她點了點,窩在她懷里昏昏欲睡。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女子,尾巴已經消失了,面容恬靜的躺在自己懷里,他只覺得心口滿滿的。

只是想到宮里之事,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偷竊珠寶的「竊賊」還未捕獲,以皇帝的心思,這一次進宮恐怕凶多吉少了。

「你啊!」

他嘆了一口氣,手指輕輕的在她嘴唇按了按,天底下敢如此戲耍當今天子的,除了她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

牧慈是被餓醒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以為在沈肆年懷里,剛一翻身,整個人直接撲通一聲摔下了床。

盡管地面上撲了躺子,感受不到疼痛和冷意,但牧慈憤怒值達到了極點。

沈黑炭!

我超凶噠!

再女乃凶女乃凶的表情,也抵擋不住肚子里傳來的餓意。

出了門,五股氣運源源不斷的傳到了自己的鼻尖。

煩躁的心情一掃而空。

早晚有一天,她要踹了沈黑炭。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直接撲了過來,只見那女子直接跪在地上,邊哭邊不停地謝恩,「多謝牧神醫,謝謝牧神醫,今天若不是牧神醫出手搭救,我的歡兒小小年紀就要撒手人寰了,牧神醫你簡直就是在世觀音菩薩,這些診金您先收著,我知道這些銀子肯定不夠,不過牧神醫您放心,我一定會湊夠的,你能不能緩幾日。」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她羞愧的低下了頭。

牧神醫救了自己兒子的命,可自己卻連診金都拿不出來。

一時之間,羞憤難當。

「我何時說過需要診金了。」牧慈看著她手里的幾兩碎銀。

只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年齡,卻已經滿頭白發,臉頰消瘦凹陷,仿佛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般。

牧慈只不過看了她一眼,就把她生平看了一個大概。

故事的開始都是美好的,嫁給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卻在生下孩子,發現孩子身患惡疾後,慘遭休棄,娘家不要,婆家不給進門,一路上,邊做苦力,邊求醫問藥,兩年從未放棄過。

如果不是遇見了自己,三十日後,歡兒離世,她也會自殺而亡。

女子為母則剛。

所以,也才在她救了歡兒後,她的氣運如此濃烈。

「歡兒身體虛弱,這些銀子你留著給他買些補品,銀子我不缺,到是缺一位收拾院子的人,若你有時間,可以幫我打掃打掃這院子。」

牧慈心知,如果不要她的銀子,她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于是,出此下策。

她自然知曉牧慈的心思,感激涕零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誒,好,好,打掃院子我最會了,我也會打里花花草草。」

牧慈點了點頭,並直接離開了。

她看著牧慈的身影,默默地把銀子揣回懷里。

牧神醫說得對,現如今,歡兒真需要補身體,如今已經白住在王府,斷不能白吃白喝,等日後,她一定賺很多很多的銀子,報答今日之恩。

太陽落下山頭。

牧慈去了大廳,三位閣主一見,立馬起身,恭敬又肅然的站了起來。

她眉心跳了跳。

「牧神醫,在下李柏!」

「在下趙亮!」

「李穆!」

「懇請牧神醫收我等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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