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二十七章 宋澤銘x紀瑤

跪了十分鐘左右。

說實話紀瑤心疼了,憶起洛以夏囑咐自己的。

「瑤瑤,你可不能心疼啊,就讓他跪榴蓮,買青一點的,硬些,跪著疼。」

紀瑤當時是這麼問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宋承頤跪過嗎?」

洛以夏支支吾吾笑了半天,又道,「我再給你出主意,要是心疼你就讓他畫二維碼,什麼時候掃出來,什麼時候原諒他,要不然你讓他對著鏡子石頭剪刀布唄。」

紀瑤很震驚洛以夏竟然研究出了這麼多折騰人的法子。

洛以夏有苦不能言,畢竟都是親身經歷。

紀瑤出去喝了杯水,有點于心不忍。

想想還是先洗個澡吧,夏夏說跪半個小時四十分鐘是完全沒事的,現在才十分鐘呢。

宋澤銘側耳听著外面的動靜,听著紀瑤進了浴室,並且水聲嘩嘩的。

輕輕的起了身,他一直都控制著力度,沒完全跪下去,此時腿上赫然印著十幾個印子。

這小玩意傷害性還挺強。

紀瑤這麼好的一姑娘,到底誰把她給教壞了,這麼折騰自己。

還跪榴蓮,虧她想的出來。

稍稍起身活動活動了身體,也不知道自己得跪多久。

不過紀瑤這麼心疼人,估計馬上心軟就松嘴了。

听到開門聲,宋澤銘果斷的再次跪了下去。

紀瑤怎麼也想不到宋澤銘會趁著自己出去就起了身,畢竟在她心里宋澤銘不可能是這種人。

所以進來也沒多想。

「瑤瑤,疼~」宋澤銘一副委屈模樣。

紀瑤看了一眼時間也快半個小時了,他這傷剛好,也不能太折騰他了。

「要不然你跪搓衣板?」

「明天再跪好不好?今晚先饒了小的吧?」

紀瑤猶豫了沒說話。

宋澤銘立馬陳勝追擊,「瑤瑤,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了你了好不好?」

「……」

「行嗎?夜深了,干點其他事吧先~不能浪費時間。」

紀瑤正在做著思想斗爭。

白天使紀瑤正在告訴她,「宋澤銘剛剛傷愈,不能太折騰他,見好就收。」

黑惡魔紀瑤又在說,「夏夏和你說的你都忘了嗎?男人不能太慣著他,你越慣著他他就持寵而嬌,他能離開你一次,就能離開你無數次。」

紀瑤發愣了,兩邊說的都好有道理,所以她到底听誰的啊?

「瑤瑤,珍惜時間。」

紀瑤正想開口,就被宋澤銘直接抱了起來。

「你讓我跪我已經跪了,你滿足了,現在該滿足我了。」

「等、等一下……」

……

情迷意亂之間,突然,宋澤銘咬著她鎖骨問她,「瑤瑤告訴我,誰教你的?」

「什、什麼?」紀瑤紅著眼楮,聲音發顫。

「教你讓我跪榴蓮的?」

「沒誰……」紀瑤覺得不能隨意出賣別人。

「嗯?不說實話是會受到懲罰的哦。」

紀瑤被撞了一下,嗚咽的哭了出來,「沒人……」

「不乖哦。」

「夏夏、夏夏教的!」

……

「好,明天去把喏喏給偷過來。」

「算了吧,自己生好不好?」

「我想當爸爸了。」

……

第一次時紀瑤覺得宋澤銘很溫柔了,以為他會這麼溫柔下去的。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以為。

男人在床上都是禽/獸,宋澤銘這種閑了兩三個月的,一身的精力都攢著發泄呢。

紀瑤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被他欺負了多久,昏昏沉沉的。

暈了醒醒了暈的。

宋澤銘真的不是東西。

跪榴蓮真的算輕的了,紀瑤心想下次一定要讓他跪著榴蓮畫二維碼!

紀瑤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嗓子疼的冒火一樣,抓了床頭的手機一看已經是夜里兩點了。

對,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

身旁的宋澤銘聞聲到動靜,按開了一旁的睡眠燈。

「喝水。」

「好。」

紀瑤翻著身,看著宋承頤下了床。

身上套了睡褲,背上慘不忍睹的,紀瑤好像確實每次一難受就喜歡抓他。

這滿後背的指印無一例外都是自己抓的。

紀瑤身上清清爽爽的,看來已經洗完澡了,還換了干淨睡衣。

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杯水之後,嗓子緩和了很多。

「灶上熱了粥,要吃一點嘛?」宋澤銘半跪在床邊。

看著紀瑤被自己折騰的這個樣子,愧疚感十足。

紀瑤眼皮腫著,臉色還蒼白著。

活像受了一場大病。

一天一夜多都沒吃東西,肚子早就空了。

有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沒力氣吃。」

「我抱你去。」

「先刷牙。」

「好。」

宋澤銘這一瞬間溫順的像個小貓咪一般。

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紀瑤。

又抱去洗漱又抱去喂粥。

紀瑤懶得動彈,既然宋澤銘要伺候讓他伺候吧,再說自己這個樣子不就是他折騰的嘛?

……

宋澤銘想的很簡單自己傷好了就去結婚。

結果傷好了,自家弟弟撂擔子,罷工了。

直接扔了手上工作回了醫院。

宋澤銘,「???」他還以為能休養個幾個月,當個廢人被養著。

為什麼要對他這麼殘忍,他還沒傷愈啊!

醫生都說了他要休養個一年半載的,為什麼他這些家人,沒一個心疼他的!??

一年沒回公司,一點都沒變。

永遠處理不完的工作。

可能是宋承頤早就想著撂擔子,所以這些工作都被堆積著。

自從去了公司,一連一個月他都沒休息的時間。

剛批完一份,另一份已經來了。

一份又一份,堆積如山的工作。

都是報應。

這些天他都是住公司的,都沒時間回去看紀瑤。

打電話想給紀瑤撒個嬌,結果人家比自己還忙,電話都沒時間接。

他還想著結婚,照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結婚?

幾乎很長一段時間,宋澤銘的每日一問都是,「瑤瑤,結婚嗎?」

……

「瑤瑤,十月了,結婚嗎?」

……

「瑤瑤,十一月了,結婚嗎?」

……

「瑤瑤,元旦了,結婚嗎?」

「嗯。」

宋澤銘早就問習慣了,突然之間得到了回答,還以為自己幻听。

「真的答應了?」

「阿姨說你過年三十二了,再不結婚就是老男人了。」

「……」

紀瑤之所以一直沒答應結婚,也是因為宋澤銘的身體,還有二人的工作。

要是結了婚之後,宋澤銘肯定更沒有節制了,本來傷的就很嚴重,說的簡單就是擦傷。

可去換藥的時候,紀瑤才發現那哪是擦傷,分明了子彈之間嵌了進去。

也就只有那麼一次,紀瑤陪著去換了藥,自那之後,宋澤銘每次換藥都是偷偷去的。

他不想再讓她難過了。

紀瑤答應的當晚,宋澤銘失眠了,高興的失眠了。

好似從未這麼高興過。

被晾了大半年,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是不是屬于他的好日子這下子終于能來了?

雖然紀瑤答應了下來,但是要準備的要忙碌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鑽戒肯定要準備新的了,婚紗還沒定做,結婚場所沒定,日期沒訂。

啥啥都沒準備。

翻來覆去了一晚上,宋澤銘想想還是先去領證,學學自家弟弟,先把人拴在自己手上。

婚禮是其次的,得先領證,領了證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順。

紀瑤一大早的就被人給吵醒了。

「這麼早,你過來干嘛?」

紀瑤一開門看到宋澤銘西裝革履,穿戴很是整齊。

「領證。」

「?啥?」

「快點去洗漱,去洗個頭,我給你找了化妝師馬上就過來。」

「什麼?」紀瑤發現他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你昨天答應我和我結婚的,難不成才一晚上就又後悔了?」

「……沒有。」

「那一會兒去領證。」

「……」

紀瑤又不會跑,有必要這麼著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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