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信封

冷風想他听到女乃娘死的消息時,心跳險些都給嚇沒了,想起女乃娘抱著小王爺,苦著張臉道,「郡王爺,小王爺認女乃,不吃奴婢的,奴婢實在沒轍了。」

他當時還說,「小王爺不吃,你不會想辦法嗎?」

幸好九皇子當時說了一句,「最討厭別人不吃,還硬逼著吃的,是真的吃不下好不好,餓了自然會吃了。」

九皇子一句經驗之談,說服了郡王爺,女乃娘才沒有硬塞了小王爺吃,要是真的吃了……

京都只怕會血流成河。

那條河還是從皇宮里流出來的。

冷風跟了葉歸越十幾年,對他最了解,雖然面子上不喜小王爺,可是心里的疼愛絕對不會少,不然明明可是把小王爺丟給女乃娘照顧,他卻自己守了一夜,一會兒模模他的眼楮,一會兒捏捏耳朵,疼愛的不行。

要是小王爺出事了,郡王妃能忍下這口氣嗎,雖然郡王妃好說話,可她不好說話的時候,他也見過,想想相王世子,這會兒還生不如死,前些日子還在大街上看到,神情憔悴,終日買醉,還不敢去青樓。

葉歸越緊握的拳頭咯吱響,邁步就要走,知晚喊住了他,「你現在進宮也沒用,他們既然敢下手,自然會做的滴水不漏。」

再說了,皇上那麼想認回你,又那麼喜歡塵兒,塵兒差點在皇宮出事,皇上不會坐視不理的。

這一回。她們是真的觸及了知晚的逆鱗,宮里有誰會害塵兒,不用腦子也知道是誰。可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無奈,明知道是你,沒有證據,你就拿她們沒轍,哪怕你氣的抓狂也沒有用。

知晚多麼想,直接派一支暗衛潛進皇宮,完全可以讓皇後一伙悄無聲息的湮滅在後宮里。可是知晚不想,她要她們死的明明白白的!

「備車。我要出府。」

知晚吩咐完,又推著葉歸越道,「你先去軍營吧,多帶些暗衛。他們更想殺的人是你。」

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叫白芍拿了藥和解毒丸來,「隨身帶著,吃進嘴的東西記得用銀針試毒。」

冷風慎重的接過藥瓶子,沒有覺得知晚的擔心是多余的,才住進東宮,小王爺差點就出事了,更何況是要被立為太子的爺呢?

知晚梳洗了一番,又慎重的打扮了一番。帶著白芍去了在水一方,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不起眼的丫鬟打扮。坐上一輛青布馬車,朝一條小道駛去。

負責監督知晚的小廝暗暗跺腳,為了追進在水一方,甚至換了女裝,可是個頭太高,被人識破。被逮到直接拉到蒹葭閣門前,狠狠的打板子。

兩個小廝著實受了一回爛菜葉臭雞蛋。這樣的人,大家閨秀都有將他們大卸八塊的心。

徐公公把那嬤嬤偷送出宮,關在他在宮外的宅子里,派了專人看押,又通知了知晚,隨時可以去看她。

之前知晚並不著急,可是現在她覺得,皇後她們那群毒瘤還是盡早拔了好,否則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

徐公公的宅子很大,佔了半條街,門口有兩個小廝守著,瞧見有馬車過來,先是一怔,抱著觀望的態度,見知晚下來,更納悶了。

「我要見那嬤嬤,」知晚開門見山道。

兩小廝立刻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知晚亮出令牌,兩小廝立馬換了副姿態,領著知晚進府,心里還忍不住嘀咕,這丫鬟是誰啊,竟然有公公的令牌,而且她氣勢非凡,比見到徐公公的時候還要嚇人呢。

那嬤嬤用單獨的小院關著,門口有丫鬟,屋子里還有小丫鬟伺候她,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沒有逃跑的機會。

門吱嘎一聲打開,正在給那嬤嬤捏肩的小丫鬟瞥頭望過去,見知晚和白芍進來,便問道,「你們是誰?」

那嬤嬤早睜開了眼楮,越看知晚越覺得眼熟,最後竟然嚇的站了起來,「越郡王妃!」

知晚輕輕一笑,「那嬤嬤好記性,看來在徐公公的府邸,你住的很安心。」

那嬤嬤跟在皇後身邊幾十年,早就是人精一樣的人物了,幾乎是看到知晚的瞬間,她就知道她落到今日的地步,全是知晚害的,若不是她在皇後面前說那些話,皇後又怎麼會對她起了殺心,她也不會逃命,更不會被人追殺,險些墜井身亡,最後被送到這里來,她知道徐公公不會無緣無故的救她,卻沒想到徐公公背後之人是之前沒頭腦橫沖直撞的越郡王妃!

「越郡王妃的心計手段,真叫人膽顫心驚,」那嬤嬤硬著頭皮道。

白芍拍拍小榻,伺候知晚坐下,知晚才笑道,「打草驚蛇雖然是大忌,可這條蛇都冬眠了十九年,我不打草,它怎麼溜出來讓我逮住?」

那嬤嬤身子一怔,抬眸望著知晚,卻見她笑容春風,和煦安靜,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叫人仿佛感覺到了寒冬臘月的陰冷,那是一種鑽進骨子里的冷,冷的人毛骨悚然,只听她道,「你猜的不錯,在太後寢宮里,那一番話我是故意說的,當年先皇後一事,誰都知道受益最大的就是皇後,她有殺人動機,我說的時候,皇後和你震驚最大,是不是真以為梅雪見到有人下毒了?怕順藤模瓜抓到你們?」

那嬤嬤苦笑,她在後宮歷練了幾十年,竟然會在郡王妃三言兩語之下露了破綻,可那時候她是真當越郡王妃是個命好沒有心機的人。

若是真的有心機,又怎麼會把辛苦掙來的銀子拱手送給朝廷,又怎麼會把價值連城的釀酒秘方隨手送給元大少爺他們。原來最聰明的始終是郡王妃。

那嬤嬤無話可說,她甚至感覺到一股淒涼,方才竹兒還說了宮里的事給她听。越郡王是大皇子,皇上有多疼愛越郡王,宮里誰不知道,皇後太後謀算了十幾年,還是輸在了鎮南王的心狠手里,他竟然舍得用自己兒子的命來救大皇子!

她們一直以為大皇子是跟了乞丐,遲早是餓死的命。就算不餓死,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出息。無才無德,就算回來,也繼承不了大統。

呵,大皇子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活的比誰都好。太後拿他沒轍,皇後氣他氣的咬牙,四皇子更是恨不得給他剝皮卸骨。

一旦越郡王繼承了皇位,還有她們的活路嗎?可沒有活路又如何,她們還能把越郡王怎麼樣嗎?要是能殺的了,又怎麼會允許他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

那嬤嬤想著,卻松了口氣,在皇後的眼里,她已經是個死人了。想起這些年對皇後的效忠,那嬤嬤就覺得心寒了,原來她也是可以隨時被犧牲的那個。這些年對皇後她是掏心掏肺,最後竟然受不了越郡王妃三兩句詐嚇,就要她的命。

知晚坐在那里,丫鬟奉了茶過來,上下打量知晚,這就是越郡王妃啊。在水一方就是她的,街頭巷尾傳的白蛇傳就是她找人寫的……她竟然有幸見到越郡王妃。給她奉茶!

知晚見小丫鬟那雙眼冒光,看她就跟看黃金似地,知晚覺得好笑,叫白芍打賞她。

知晚喝了兩口茶,才看著那嬤嬤,她見到了那嬤嬤眸底的恨意,有恨才好,「我承認我是用了心計,卻沒想到皇後對嬤嬤這般寡情,便是養只寵物,也舍不得下手。」

那嬤嬤苦笑一聲,「郡王妃是不了解皇後,養只寵物,它乖乖听話,就是咬死了後妃,皇後也會護著它,可是踫破皇後一塊皮,它的下場就是死。」

說完,那嬤嬤頓了一下,「當年下毒的丫鬟早就死了,除了太後,我是唯一知情的人,只要我死了,就再也沒人會指證她了,我忠心了她幾十年,她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

那嬤嬤忽然激動起來,「既然她不仁在前,就別怪我無義在後!」

知晚看那嬤嬤的眼神有些同情,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在乎他,他做的那些事越能傷害你,換個不相干的人,反而能心平氣和的對待。

就拿殺人來說,她要殺那嬤嬤,那嬤嬤不會恨她,但是皇後殺她,她心里就會覺得恨。

知晚放下茶盞,「我知道殺害先皇後,你不是主謀,卻是幫凶,將來真相大白,你也逃不了一死,不過我盡量保住你一條命,和你這輩子的榮華富貴,你要是喜歡這間宅子,我也可以從徐公公手里買下來送給你,但前提條件是我要知道皇後謀害先皇後的經過。」

那嬤嬤震驚的看著知晚,知晚淡淡一笑,「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那嬤嬤的眼楮在屋子里掃了一圈,徐公公伺候皇上一輩子,也只敢偷偷模模的買這樣一間院子,郡王妃卻要送她一間,那嬤嬤心里的天平一下子就徹底偏到知晚這邊了,她伺候皇後幾十年,得到的不過是一把刀,她幫郡王妃,得到的卻是一間院子和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孰輕孰重,她心里自有掂量。

那嬤嬤忽然笑了,「與郡王妃為敵,是皇後這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

知晚也笑了,「殺那嬤嬤你才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錯事。」

那嬤嬤眼神一黯,郡王妃的話真是字字珠心,可她卻只能苦笑,給知晚說起皇後殺先皇後的經過。

白芍拿了紙筆來,那嬤嬤說她寫下來,知晚細細的听著,整整半個時辰,白芍幾次揉手腕,那嬤嬤方才住口。

知晚卻听得蹙眉,「這事連王妃也參與其中了?」

那嬤嬤搖頭,「這麼大的事,皇後怎麼敢讓連王妃知道,連王可是她的夫君,不過這些年連王妃有些懷疑,卻沒有證據,與太後的關系僵硬。」

當年太後把連王妃賜婚給連王,就是存了心要拉攏連王,給皇後做助力的,就算不能做助力,也不能讓連王支持先皇後。

知晚點點頭。白芍把口供拿來,又拿了朱砂,那嬤嬤沒有猶豫就簽上了名字摁了手印。

知晚拿了口供。心情頓時松了不少,對那嬤嬤道,「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下吧,要是想到皇後和太後的罪狀,每一條我一百兩銀子買下。」

知晚說完要走,那嬤嬤的眼楮雪亮了起來,「郡王妃說的可是真的?」

「我有必要開玩笑嗎?」知晚好笑。

那嬤嬤知道錢在知晚眼楮里不算什麼。可是一百兩銀子一條也太貴了吧,要知道就憑著陷害先皇後和連王給皇上戴綠帽這樣的大事。足夠殺她們好幾回了,根本沒那個必要。

既然這事都說了,皇後做的其他事,還需要瞞著麼。那嬤嬤這回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芍心里肉疼的緊,幾千兩銀子沒有了……

知晚拿著一摞那嬤嬤畫了押的信紙,走出屋子的時候,那嘴角的笑意比陽光還有耀眼。

皇後,太後,就算沒有大皇子,四皇子也登不上太子之位了。

馬車里,知晚挨個的瞅著信紙。嘴角閃過一抹邪惡的笑意,拿了一摞信封出來,把給賢妃的信裝進去。心道,害賢妃掉了一個孩子,賢妃會不恨皇後麼?

又把貴妃的信找出來,一條比較值錢,一條沒什麼大用,貴妃受寵的時候。用花粉害她長了紅疹,整整一個月沒見到皇上的面。什麼花粉都寫了,知晚吩咐道,「一會兒調制點這樣的花粉,包好了裝信封里。」

又看了看昭儀的信,竟然都是害人家小產落胎。

還有給那些大臣的,害的人家自相殘殺,皇後再從中做好人,拉攏他們,這樣的大臣就有三家,而且恨意不小,既然挑撥的人家把腿給摔斷了,最後自殺了……

這些信,知晚沒有給葉歸越看,這些信到他的手里用處不大,最多到皇上那里,還得逼著皇後認罪,太麻煩了。

明明有人可以代勞,何必動用皇上的刀?

知晚去了在水一方,白芍拿了信找人分別送去,這時候白芍才覺得,這些銀子花的夠值,這麼大臣妃子的恨意,不知道皇後承擔不承擔的起?

兩個時辰後,正在御書房伺候的徐公公听到小公公的稟告,有人給他送了一包袱的東西來,徐公公還納悶了好一會兒。

打開包袱,見到的就是自己派人給知晚送去的令牌,還有一份份的信,寫著親啟。

十幾封信,還是給後宮的妃子的,徐公公有些頭疼,找了小公公來,讓他們挨個的送去。

這一天後宮損失慘重,據內務府稟告,少說也有萬兩銀子。

而這一天徐公公差點沒跑斷退,剛剛出了這個宮,又被喊進那個宮,腿都跑細了一圈。

流華宮里,賢妃拍著信問徐公公,「這信是你叫小公公送給本宮的?」

「不知道是誰送到奴才手上,奴才見是給後宮妃子的,問了問皇上,皇上說可以送,奴才才叫小公公送的,寫了什麼東西?」徐公公真的是一頭霧水。

賢妃捏緊拳頭,見徐公公不是作假,可是這信到底是誰送的呢,上面有那嬤嬤的畫押和手印。

外面有公公扯著嗓子喊,「貴妃駕到。」

賢妃把信收起來,可是一想到連皇上都知道有這封信在,送給她了,肯定也送給別人了,便笑著迎接貴妃,「姐姐怎麼有空來我宮里坐坐?」

貴妃笑了笑,後宮就是這麼個地方,人心里有什麼,絕對不會表現在臉上,尤其是恨意,「妹妹手腳快,把徐公公找了來,我也急著找他問話呢,這不就自己來了。」

徐公公腦殼疼,「賢妃娘娘,那信里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怎麼今兒一個個的都找奴才問話,奴才從這個宮跑到那個宮,到現在都沒明白你們到底氣什麼?」

幾封信就挑撥的後宮翻了天,郡王妃真是好本事。

賢妃請貴妃坐下,笑道,「姐姐也收到信了,不知道信里都寫了些什麼?」

「妹妹還沒說,你的信里都寫了什麼呢,」貴妃笑著端茶道。

賢妃抿了抿唇瓣,「信里所寫的事。你信嗎?」

貴妃撥弄茶盞蓋的手頓住,眸底的恨意一閃而逝,「你我身處後宮。那嬤嬤的筆記又怎麼會認不得,她說的有鼻子有眼,我為何不信?」

「我也信,」賢妃冷冷道。

後宮就是那麼個地方,你算計她嫁禍給她,挑撥離間,借刀殺人。賢妃和貴妃就是皇後手里的刀,兩人互相算計了多年。皇後在中間做好人,現在想想,兩人互望的眼神都帶著懊悔。

「姐姐打算怎麼辦?」賢妃問道。

這是進宮這麼多年來,賢妃第一次真心的喚貴妃一聲姐姐。飽含了同仇敵愾之意。

貴妃掃了賢妃宮一眼,笑道,「還真多虧了那封信,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身邊誰是奸細呢,妹妹打算怎麼處置那些奸細?」

賢妃咯咯一笑,「殺了未免太可惜了,不如將計就計?」

貴妃輕點了下頭,「我也有此意,妹妹打算如何?」

兩人在首座上。你一眼我一句的小聲交談著,徐公公離的不遠,耳朵豎起來竟然一句也听不見。不由的大聲道,「兩位娘娘,要是沒事的話,奴才就先回去伺候皇上了。」

賢妃笑了笑,「勞煩徐公公走這一趟了。」

又叫丫鬟打賞了徐公公些銀子,徐公公才告退。

一路回御書房。徐公公總覺得皇宮陰森森的,嚇的他趕緊回了御書房。

文遠帝見他臉色蒼白。一臉膽怯的樣子,倒覺得好笑了,「出什麼事了?」

徐公公嚇的腿哆嗦,「貴妃去了賢妃宮里,和她相談甚歡,前嫌盡釋,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妹妹,叫的那個歡,這還不嚇人?」

文遠帝也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只要兩人在的地方,那是一準的掐起來的,要麼你捧著我,我捧著你,你踩著我,我踩著你,話里夾槍帶棍,他都怕同時遇到兩人,沒想到竟然私下也串門了?

「不會打起來吧?」文遠帝有些擔憂。

「奴才覺得她們有可能會合起伙來打別人,」徐公公想了想道。

「誰這麼倒霉?」文遠帝蹙眉沉思。

徐公公沒說話,一般人賢妃貴妃哪一個都收拾的了,只有皇後她們單獨啃不動,合起來打的人不是皇後是誰?

徐公公還真沒說錯,兩人還真的去御花園游玩,遇到了皇後,言語沖擊起來,賢妃一巴掌扇在了皇後的臉上。

皇後震驚的看著賢妃,賢妃揉揉手掌,笑的清冽出塵,「我不是打錯了人,我是很早就想打皇後你了,今天實在忍不住了。」

皇後捂著臉,「你,你……。」

皇後看著貴妃,只是才一瞥頭,貴妃一巴掌扇過來,笑道,「賢妃有的,我也必須要有。」

說完,揉揉手掌,「打皇後的感覺真不耐。」

賢妃生氣了,「一直是我比你的多!」

啪!一巴掌扇了過去。

「是我比你的多!」啪,一巴掌扇了過去。

皇後眼冒金星,傻坐在那里承受賢妃貴妃的巴掌。

直到賢妃貴妃累了,皇後的臉也腫了,貴妃才用帕子幫皇後才是,道歉,「姐姐,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和賢妃兩個一旦掐起來,容易失控,你沒事吧?」

皇後的眼楮嗜血的看著兩人,可是很快她感覺的腮幫子疼,然後紅腫了起來,賢妃扯著嗓子喊,「救命啊,快叫太醫!」

皇後身邊就跟了一個丫鬟,還一早就被拉著去采花了,皇後被打的鼻青臉腫,可是藥粉一抹,全都看不見了。

皇後被太醫送回宮,皇後口口聲聲說是賢妃和貴妃打的,可是沒人信啊!

這是花粉過敏導致的。

再說了,賢妃和貴妃互掐好多年了,一個人打了,另外一個必死的好麼,怎麼會合起伙來打皇後呢?

只有徐公公哆嗦著身子,默默的看著文遠帝,「皇上?皇後的話你信麼?」

「皇後要朕替她伸冤,要拿證據出來才行,」文遠帝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皇後想哭,可是眼淚流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心都揪了起來,眼楮里的恨意更甚之前。

賢妃和貴妃在皇後面前噓寒問暖了好一會兒後,還吵了起來,不歡而散。

這吵起來還是因為皇後身體不適,後宮暫時交給誰打理的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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