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話間。
卻看著白須樂抱著妹妹的手,都不肯撒開,那般親昵模樣。
「乖。」白橙上前一步,就怕沈碎回來了,看到這一幕會抓狂。
不管怎麼說。
這是人家的女兒,自己兒子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從前那麼乖巧啊,今天還有些許放浪形骸。
「沒事,別把妹妹弄疼了就好。」
安歌笑著道,格外護著白須樂。
沈碎郁悶了。
白橙看到了那端著果汁過來的男人,以及那陰郁的臉龐。
只怕再這麼下去,沈碎會崩潰了。
他們倒是沒什麼。
白橙噗嗤一聲笑道︰「再忍忍,我等下就帶他走,三哥不要這麼小氣,跟個孩子過不去。」
白橙也是無奈,自己兒子再這麼下去,別說做人家女婿了。
就是以後登門,都得被沈碎趕走,那一次,被白須樂尿了的仇。
這輩子都報不掉。
安歌無語的很︰「沒事的,他就這樣,寶貝他女兒呢,沒關系。」
沈碎郁悶了。
這段時間,白橙忙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白須樂是在這邊住定了。
再加上安歌的包庇,他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沈碎氣傻了。
晚上的時候,在一個被窩里,沈碎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抗議。
「咱們女兒還小呢。」沈碎篤定的很,「從小就得養成習慣,不然的話,以後難改了。」
「唔。」安歌擰著眉頭,「他也沒做什麼吧,只是表達對女兒的親昵而已。」
安歌看著沈碎,這麼焦灼的樣子。
「反倒是你,有些過了,再怎麼說,橙兒好歹也是客人。」
「得了。」沈碎沉聲,「現在還可以忍,以後還這樣,怎麼辦?」
沈碎開始講道理了。
自從生完小孩之後,安歌的邏輯思維,不是那麼厲害了。
尤其在兩個人對弈的時候。
「你想一下,要是白須樂小小年紀,就覺得這些事情理所應當,長大了,白白就算喜歡他,他也不會珍惜。」
話是這麼說沒錯。
安歌擰著眉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對吧?」
安歌已經被說服了,根本沒有半點動搖的意思。
「是,話是這麼說,可也沒那麼可怕吧?」安歌想著好像是這麼個事情,可轉念一想。
又覺得很奇怪。
沈碎繼續道︰「等白白能自己辨別這些,在讓他們一起。」
「那得很大吧。」安歌並不介意白須樂留在他們家里,也沒有沈碎那麼抵觸。
而且對于她來說,沈白白長大之後,會選什麼人當老公。
完全跟現在沒有關系。
沈碎這樣,就是小題大做了。
「一起玩沒什麼。」沈碎正色道,「但不能做那些親昵的舉動。」
「好吧,我會拉開的。」安歌盡可能的去做,免得到時候這個男人還生氣了。
沈碎笑的很燦爛。
「我就知道乖寶最好了。」
「那你……告訴我。」安歌突然嚴肅起來了,看著沈碎,「你是不是在吃醋?」
「!」
沈碎身子一僵,這是什麼話啊,他可沒有。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你該不會是在吃小樂樂的醋吧?」安歌這樣說道。
主要是沈碎的反應太大了,有時候幾次也就罷了,一直這樣,不得不讓安歌懷疑。
沈碎詫異的很,伸手,彈了她腦門一下。
不知道她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呢。
「你想太多了。」沈碎伸手,「想什麼鬼話呢,我的情人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你,這種話,就是謬論知道吧?」
他喜歡女兒,是女兒奴,可不代表認同那句話。
安歌斜睨了他一眼。
沈碎沉聲︰「我看是你瘋魔了,連女兒的醋,你都吃。」
安歌模了模腦袋,倒不是瘋魔,只是覺得有些時候,太過了。
她笑笑︰「那最好了,反正我呢,是打算散養白白,我不是什麼有儀式感的人。」
沈碎听安歌的,什麼都听她的,連命都可以是她的,其余什麼事情,全部都可以由著安歌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