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碎最近在家里,基本都是陪著白白。
非常盡職盡責的擔當起了女乃爸的工作。
白須樂的到來,實在是讓他有些夸張。
路都走不穩的小朋友,在白橙的懷里,硬是要去抱沈白白。
白須樂對沈白白好像有一種天生的親昵。
反正臉安歌都覺得,他們兩個人前世絕對有緣。
「來白白。」安歌笑著道,伸手將人帶過來,「這個是樂樂哥哥。」
「噗。」白橙真的是無奈了,「你這是鐵了心要你女兒嫁給他啊?」
白橙都有些不那麼自信了,畢竟作為白須樂的媽媽,最近還是覺得白須樂有些臭脾氣。
比如喝女乃,就認準那個牌子,其他什麼都不要。
比如看到安歌,不管是照片,還是其他什麼,不管哭的多熱烈,總能停下來。
「不許讓他抱。」沈碎擰著眉頭,滿臉嫌棄。
時刻都在防著白須樂,會對他女兒動手。
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誰知道安歌會抱著她,就在那邊。
白須樂順勢,吧唧一口,親在妹妹的臉上。
沈碎怒火中燒,看的兩只眼楮,都在噴火。
「你夠了!」沈碎咬牙,「我得弄個牌子,以後不許他過來玩。」
「三哥,都是孩子啊,你緊張什麼。」白橙無奈的很,嘆了口氣,「孩子之間好一些沒什麼。」
沈碎咬牙。
可白須樂這會兒笑的樂呵,那小臉蛋,都快開花了。
安歌躺在那邊,樂得看白須樂智斗沈碎。
反正沒把他氣死已經是不錯了。
「我想喝果汁,你去榨點過來,好了,人家小孩子沒有那些心思。」
才多大啊。
沈碎跟白須樂就是天生不對付。
安歌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尤其這小子對他女兒「上下其手」的時候。
那威嚴,立馬就顯現出來了。
「還是生個女兒好啊,貼心的小棉襖。」白橙感慨道,「瞧瞧這可愛的小模樣。」
白橙都忍不住,要是以後給她做兒媳婦。
那可真是撿來的福氣。
「那你努努力,再生一個唄,趁著年輕。」安歌笑著道,「想沒想過,再找一個啊?」
白橙的臉頰,一下子紅了。
「肖瑾那樣的人,都能梅開二度,你別把自己束縛的太緊了。」
安歌又催促了一句,實在是肖瑾之前做的啊,太過了,他結婚之後,倒是低調的很。
靠著唐家那邊的實力,的確平步青雲。
在雲城也算是小有名聲了。
「不著急啊。」白橙低聲道,現在再說起肖瑾這兩個字,內心沒有一絲絲的波瀾。
甚至還有些想笑,想起來以前在白家,在白老大的面前,敢替他擋子彈。
「你說我多可笑啊。」白橙嘟囔一聲,「我時常想著,那天我父親要是下狠手,開了那一槍,是不是就沒有之後的麻煩了?」
「噗。」
這世上,哪里有什麼如果啊。
那一槍,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開的。
「我那時候替他擋子彈,也以為我們之間的愛情會長久,可愛情這東西,花期太短了。」白橙說道。
愛情過了保質期,便什麼都不是。
「我听說陳長安對你很有想法啊?還帶你回去見家長?」安歌咳嗽兩聲,「要是有什麼情況,告訴我。」
「!」
白橙愣了一下。
「沒有。」白橙解釋道,「我跟他只是朋友,他有個老師,恩師,快去世了,讓我冒充他的女朋友呢。」
也好讓老者可以安詳的離開。
安歌怔了一下。
「就這樣啊?」
還以為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故事呢。
結果就這樣。
「嗯,就這樣。」白橙笑笑,「人家好歹是根正苗紅,沒有結過婚,也好像沒談過戀愛吧。」
白橙沒有問過,反正看著老實巴交,但是長得帥啊。
那種禁欲系大叔,現在市面上可暢銷了。
「我見過那個富婆,想追他,都被他給拒絕了。」
「畢竟長得好看,已經很難得了。」安歌笑著道,「演技還那麼好,你要是有想法,抓緊時間動手。」
肥水不流外人田。
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些都是至理名言,要真是被別的女人撬走了。
別說白橙了,就是安歌這邊也會很不舒服。
「我知道了。」白橙笑笑,「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我現在想做的,只是把樂樂拉扯大。」
兩個人相視一眼,認識那麼長時間了,也都收了性子,再不似從前那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