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夜九卿眸子微眯,目光往沈惜音的方向看去,
看著眼前的男子,沈惜音微微嘆了口氣,這事太過于蹊蹺,沒有足夠的證據現在驚動只會打草驚蛇。
如此一來,只會將事情弄得更糟,這樣的結果並不是她想要的。
「沒事。」沈惜音對夜九卿輕聲說著,「你放心,有我在絕不會有事的。」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王妃,王妃可在府中。」
侍衛的聲音在外頭傳響,听到這,沈惜音眉頭微皺,往外頭走去。
她走出屋外,目光往來人看去,「這是發生何事?」
見著沈惜音,侍衛低著頭朝著她的方向恭敬的行了個禮。
「夜王妃,宮中傳來消息請您現在進宮一趟。」
「進宮?」
听到這,沈惜音微微一愣,對此事倒是有些詫異。
「夜王妃,請吧。」
「等等。」
夜九卿走了出來,往沈惜音的方向看去,他看著這幾個侍衛,眼底劃過一道冷茫。
「你們幾個這是想帶著我家娘子去哪?」
「回王爺的話,皇後娘娘突然昏迷,請王妃去一趟。」
見著是夜九卿,侍衛這才將話全部說了出來。
這位夜王殿下雖不同于別的殿下,可卻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得罪的。
「娘子,這皇後娘娘不是早就好了嗎,怎麼又會昏迷?」夜九卿看著沈惜音,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還有既是皇後娘娘昏迷,應是請太醫前去,為何又是我家娘子前去?」
夜九卿眸子微眯,眼底劃過一道冷茫。
「這個…」侍衛一愣,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是貴妃娘娘所提,至于為何…」
「王妃還是過去看看吧。」
听著這些侍衛的話,沈惜音勾了勾唇,眼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
「既是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她倒是要看看這位貴妃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娘子,夜兒和你一同前去。」
夜九卿拉起沈惜音的手,有些期待道。
「好。」
沈惜音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夜九卿的話,如今府中的事剛剛發生,若是再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到了宮中。
等候在那兒的宮女快步上前,朝著沈惜音的方向恭敬的行了個禮。
「夜王妃。」
沈惜音輕嗯一聲,到了皇後宮殿,還沒進去便見著夜子逸和陸曦月站在那兒,在他的身後跟著不少的太醫。
「他怎麼來了?」
看到夜九卿,夜子逸眉頭微皺,隱隱感到有些不同尋常。
陸曦月站在一旁,目光時不時的往夜子逸的方向看去,見著他眉頭緊皺,不禁有些奇怪。
「殿下,可是這里面有什麼問題?」
說著,她微微嘆了口氣,「這惜音姐姐也是,不過是進宮一趟,卻要將夜王殿下一同找來,莫不是因為心虛找了個靠山?」
「靠山?」夜子逸冷哼一聲,目光愈發冰冷,「這算是哪門子的靠山。」
「若是這夜王妃真和母後的昏迷有關,本王絕不罷休!」
听著夜子逸的話,陸曦月勾起唇角,心中越發得意。
有夜子逸的這番話,也算是放心多了。
「拜見王妃。」
這些太醫見著沈惜音時,紛紛行禮,沈惜音眸子微眯,目光往夜子逸的方向看去。
「不知七皇子殿下此次找本妃有何事?」
「夜王妃倒是鎮定。」
夜子逸冷著臉,眼中盡是不悅之色,隨即他拿出一塊玉佩,對著沈惜音質問道,「夜王妃,你可否與本王解釋這塊玉佩又是從何而來? 」
「與你之間,又有多少關系?」
看著夜子逸手中的玉佩,沈惜音眉頭微皺,突然想到屋內曾被人翻動得痕跡,如此一來,這所有的事情似乎也能解釋的通了。
「區區一塊玉佩而已,七皇子殿下便認為與本妃有關?」
沈惜音輕笑一聲,眼中帶著幾分嘲諷道,「況
且,這玉佩又為何會出現在七皇子殿下手中?」
「莫非七皇子也做這偷竊之事?」沈惜音嘆了口氣,眼中盡是奚落。
「惜音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和七皇子殿下說話!」
陸曦月故作驚嘆,她捂著胸口,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皇後娘娘突然昏迷,而這下毒之人正是玉佩的主人,對于此事殿下自然是要問清楚。」
「莫非這也有錯不成?」
听著陸曦月的話,沈惜音不禁有些好笑。
這人還真什麼時候都有她,不過既然喜歡自己撞上門,可就別怪她手下無情了。
「這麼說七皇子殿下是認為此事是本妃所為?」
沈惜音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
「你們胡說,我家娘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夜九卿將沈惜音護在身後,對著在場的這些人冷聲道。
陸曦月嘆了口氣,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樣。
「夜王殿下,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如今這玉佩也在,恐怕…」
「本殿下讓你說話了?」夜九卿冷冷的看了眼陸曦月的方向,眼中寒光四現。
陸曦月一時愣住,顯然沒想到這位痴傻的夜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如此護著沈惜音,一想到這,她這心里便有些瘋狂的嫉妒。
夜子逸也被這突然的情況也驚訝到了,他目光落在夜九卿身上,看他現在的神情確實不似痴傻。
難不成…
「夜兒,你沒事了?」夜子逸看著擋住,試探性的問道。
誰知,夜九卿只是握著沈惜音的手,仿佛听不到夜子逸的說話聲一般。
「七皇兄,夜兒一直都沒事。」
听到這,夜子逸這才微微松了口氣,看他這模樣,剛才的事顯然是他多慮了。
「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皇帝的聲音。
他看著這邊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往這邊而來。
「拜見父皇。」
夜子逸率先上前,朝著皇帝行了個禮。
「你母後現在如何了?」
皇帝對著夜子逸冷聲道。
「回父皇的話,太醫已給母後診治過,查出母後此次的昏迷並不是簡單的癥狀而是中毒。」
「中毒?」听到這,皇帝眉皺得更緊,「這宮中何人敢對皇後中毒?」
「這是兒臣找到的一些線索,而這玉佩中正有那下毒所殘留的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