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德妃?那個女人?

作者︰欣然一笑T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有了溫丞禮的加入,這場家宴更加完整,和帝親自讓人去準備了他們愛吃的膳食,還讓人準備了歌舞表演,大家一邊吃一邊玩兒,場面還算是融洽,皇後自是真的舍不得讓和帝一人受冷落,戰戰兢兢的,又親自去廚房把和帝愛吃的燻蒸鵝拿出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頓飯,溫丞禮來的比較晚自罰了三杯,然後就听著和帝念叨著徐錦寧三人,還讓他與徐錦寧盡快生個孩子,一說到這個,皇後立馬就跟和帝站在同一陣營,兩人一起催促著,把徐錦寧、溫丞禮二人搞得滿臉通紅。

晚飯後,一行人又在御花園走了一圈,賞月談天,一直到深夜徐錦寧才隨著溫丞禮一起回了府。

徐錦寧被禁足摘月樓的這幾天,誰都不好過,和帝也不敢去見皇後,只得暗中讓人打探皇後情況,知道她賭氣不吃飯也是無可奈何地很,恨不得趕緊過來勸說勸說,可他畢竟也是一國皇帝這事兒傳出去也不太好听,明著暗著也做了不少事。

這次若不是和帝授意軍機處歐陽出來作證,怕是那幾具尸體也不足以證明徐錦寧就是被陷害的,她的清白是有了,可對百姓們還少一個交代。

還是要盡快的查出凶手,這才能堵住悠悠之口,本身徐錦寧也沒有什麼錯。

和帝又怎可舍得讓自己的女兒名聲被這麼敗壞,暗地里也讓人去四處散播徐錦寧出游這幾個月做的好事,除惡吏、殺貪官,為救皇子深入青鹿山找尋草藥,種種事跡都已經傳遍了整個寧都城。

一時間,寧都城內對徐錦寧的言論是褒貶不一,但流言畢竟只是流言,總得有過去的一天。

徐錦寧回到府上,久違的坐在院子里賞花看鳥,在听听溫丞禮彈琴,豐禹舞劍,嘖嘖嘖,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豐禹的劍術跟溫丞禮不相上下,差就差在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到俊朗容顏,徐錦寧也不嫌棄,喝著酒,眼神兒不是往溫丞禮那兒瞟、就是盯在豐禹身上。

府上面首們得知徐錦寧回來了,也有爭相著過來美其名曰請安,實際過來探情況的,徐錦寧還听說府上有兩個面首因她被囚,覺得她可能失勢了,找了借口回老家去了,在她看來,還不是怕引火燒身嘛。

不過也無所謂,府上面首三千,徐錦寧也只想要溫丞禮一個。

曲子終了,劍舞停下,溫丞禮起身給豐禹遞了塊手帕,豐禹道了謝。

徐錦寧拍拍手,「賞心悅目、悅耳動听。」

「公主這次死里逃生,多虧豐禹在外周旋,不辭勞苦的將那尸體帶了回來。」溫丞禮坐到徐錦寧面前說道。

豐禹拱拱手,「這是屬下應盡的職責。」

徐錦寧︰「有功就要賞,這次你們都跟著受了委屈了,本宮不會虧待你們的。」

說完,便讓人去準備酒席,晚上準備來個不醉不歸。

「公主,額木齊目前也在寧都,現在就在四皇子府內。」豐禹說。

徐錦寧手托著下巴,撩起溫丞禮的一縷頭發放在手心把玩這︰「徐錦晟這次算是大獲全勝,名聲、官位都有了,還獲得了兩座城池,除了我,他便是寧都內最有地位的皇子了。」

就連徐錦恆都沒有的殊榮呢,徐錦晟這步棋走的真是妙及。

溫丞禮︰「這次他沒有成功的陷害公主,之後還不知要出什麼招數。」

「我到想看看這次他想用誰來當替罪羊,江州那個刺客身份還是沒有查明麼?」徐錦寧看向豐禹。

豐禹︰「那刺客乃是巫國之人無疑。」

「把這個消息告訴大皇兄,讓他小心提防巫國之人,徐錦晟那邊還要盯著,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來通知我。」

豐禹抱拳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徐錦寧「恩」了一聲,然後眸子轉向了溫丞禮︰「若是我沒猜錯,應該是聶白派人暗殺的紅影衛吧?」

溫丞禮點頭說「是!」

「這個聶白究竟想做什麼?按照他的手段應該不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難不成他是想警告我?」

徐錦寧想,這次她剛到寧都就被帶到摘月樓與外面隔絕消息,若是沒有那幾具尸體那她這次真的很難逃出生天,既然聶白想要置她于死地,又為何會讓那尸體存留,撒一點化尸粉一了百了,不是很好?

她甚至這次都不能翻身,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除了嚇唬、恐嚇她之外,徐錦寧想不出還有其他的手段。

蕭颯乃是禁衛軍統領,之前出游一直都是他在保護,回了寧都自然是要去復職,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她身邊,她現在手上能用的人只有豐禹,但豐禹一個人畢竟能力有限,一時間也不能分身去做那麼多事。

「聶白做事全憑心情,誰也不能左右他,與其說是警告公主,倒不如說是警告徐錦晟。」溫丞禮說。

「何解?」

「聶白雖然是受霍驍所請出山對付我,但到現在他也不敢以真面目出現在我面前,只能背地里搞一些小動作。他與徐錦晟合作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但他從來不服任何人,這次換草藥事件應該也是徐錦晟的合作條件,聶白又怎麼會讓他如意?听他差遣呢?」

「你的意思是,聶白是想向徐錦晟證明,他能幫他,卻不會听他,如果徐錦晟強制性將他當成劍,他也會反過來割傷于他?」

「很有可能!」

「這只能說明徐錦晟與聶白之間的合作並不穩定,隨時有破裂的危險。這麼一說,我倒想見見那聶白了。」

若是能將聶白拉到他們的陣營,那豈不是很好?

溫丞禮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道︰「公主還是莫要空想其他,此人不可用。」

「你是怕他能力太強,在我面前搶了你的風頭?」徐錦寧笑笑。

溫丞禮只道她一句︰「無稽之談。」

許久沒能這麼正面的看著溫丞禮,總覺得這人越發的好看了,徐錦寧放肆的坐在他懷里,一把勾過他的脖頸,強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冰涼的手指順著男子的臉緩慢的下滑,輕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本宮雖然喜歡駙馬吃醋的樣子,可駙馬也不能什麼醋都吃啊,那多不好。」

「公主多慮了。」

吃醋?

他為什麼要去跟一個五六十歲,甚至可能更大的老頭去吃醋?

聶白的實際年齡成謎,反正從小時候認識他到現在,他容貌就一直沒有變化過,這個人就跟不會老似的。

只記得母妃說過一句,聶白是從地獄里爬回來的惡鬼,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這個世上能被聶白公認為對手的,也只有他的母妃黎皇後了。

「駙馬不僅愛吃醋,還愛口是心非。」

徐錦寧用手指戳戳他的心口,「這幾日本宮可是很想念駙馬的,上次摘月樓匆匆一別,你就好幾天沒來見我,本宮又出不去,可是急壞了我。」

溫丞禮想起在冷宮的所見所聞,好看的眉頭立馬擰了起來︰「公主,可了解德妃?」

「德妃?那個女人?」徐錦寧松開他的下巴,看到他下巴都被捏紅了,她覺得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啊,還是說他的皮膚本就是著容易泛紅啊?

想著,徐錦寧忍不住撲上前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親完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唇角,才回答他的問題︰「寧國後宮,除了我母妃就是她最大,我父皇好像也就之前喜歡過她一陣子,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對她逐漸冷淡了,就是她生徐錦晟的時候父皇都沒去看她一眼。」

「可知為何忽然生疏了?」溫丞禮好奇地問。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怎麼忽然對她的事情感興趣?」徐錦寧抬眸看他。

溫丞禮道︰「也沒什麼,只是好奇為何徐錦晟被封為晟王,而她卻沒什麼動靜,這人似乎一直很低調。」

「她想高調也高調不起來啊。」徐錦寧如實說,「何況經過徐芳菲一事,父皇對她更是厭惡透頂,又怎麼會多看她一眼呢?她現在只要能夾起尾巴好好在宮里閉門思過,念經懺悔就算是父皇對她得恩德了。」

至于父皇為什麼不喜德妃還要將她留在宮里,也不去看她,徐錦寧也曾疑惑過。

徐芳菲死後,德妃就像是落了水的鳳凰也不再爭什麼,就跟真的皈依佛門了似的。

這次在摘月樓呆了這麼久,也沒再宮里听說什麼關于德妃的事情。

但溫丞禮也不可能忽然就提起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其中,又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還是要調查清楚才行啊。

「公主說的也是!」

溫丞禮若有所思的喝著茶,那德妃姐妹與和帝之間必定也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至于其中為何,值得讓人深思。

就在徐錦寧要開口詢問相關事宜的時候,門口就有人來報,說是徐錦寧的襄州朋友,特地來求助。

徐錦寧、溫丞禮二人對視一眼,一同去了前廳。

就見阿澈跪在地上哭的厲害,而旁邊則是受了重傷、昏迷不醒的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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