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開了一家別致餐廳

作者︰甜出銀河系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天,四千萬?這還不多嗎?

白復生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他也沒那麼大的膽子,直接跟他們張口要錢。要是單單只有一個白沐夏倒還好些,偏偏袁厲寒也在。

這要怎麼開口?

指不定都沒辦法見到面。

看出了白復生的猶豫跟怯懦,白謹心更是有氣。

懦弱的人永遠成不了大事兒。

在白謹心這里,可利用的關系不去利用,簡直愚蠢至極。

「四千萬?太多了。」白復生怕得不行,忙不迭地擺擺手,惶恐得了不得︰「哪能要這麼多錢?而且,就算是要了,他們也不會給。」

畢竟,白沐夏一早就跟白家斷了。

什麼父女關系?在白沐夏那里,應該也算不得什麼。別說錢了,不出言嘲諷,就已經很好了。

至于錢不錢的,白復生實在不敢想太多。只不過他現如今債台高築,賭場的人,看似對他客客氣氣的,但是背地里是各種瞧不起。白復生也不是個傻子,對于這里頭的事兒,多少也是知道的。

只不過裝傻充愣罷了,白復生深知自己已經很難戒賭了,唯一的心願就是多賭幾把。

「多?你現在才知道多了?你讓我一個人去賺錢還債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這些錢很多?怎麼?她白沐夏是人,我就不是人了?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女兒了?當初你可是最疼我的。」白謹心有些急了。

老頭子死到臨頭還有了慈悲為懷的心思,這不是來搞笑的嗎?他倒是慈悲了,她這輩子就這麼完了?

「你?你還有臉說?」白復生氣不打一處來,越看自家這個大女兒就越是有氣。

當初白謹心做的那些事,白復生現如今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時常想著,就當是報恩了,這些賭債,也該自己這位大女兒償還的。

可是眼瞅著這個坑越來越大,光憑著白謹心賺的那些分佣,也沒法填上了。白復生還想活下去,就必須豁出臉面來。

「我可不敢得罪袁厲寒。」白復生索性就認慫到底了,又掃了白謹心一眼︰「謹心要不然這樣,你去把沐夏給騙出來,後續的話,的我自個兒對她說。」

騙?白謹心又有些犯難。要是袁厲寒不跟在白沐夏的後頭還好,偏偏這倆人一天天的就跟連體嬰兒一樣,旁人哪里摻和得進去?

不過為了自己能輕松一些,少為自家這個不爭氣的父親還些錢,白謹心只能賭一賭了。

「那行吧,這一次是咱們僅有的一次機會。」白謹心咬咬牙,下定了決心,甚至是有些「視死如歸」。憑著她對白沐夏的了解,這丫頭很看重血緣親情,指不定跟以前一樣一听到自己的親人狀況多麼多麼悲慘,就主動掏腰包了。

前提是,不能被袁厲寒發現。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嚇人了。白謹心哪怕是跟閻王爺討饒,也不想跟袁厲寒正面交鋒。

這麼一想,心里更是焦灼。怎麼才能把白沐夏給引出來?

她揣著一肚子壞水,剛走到賭場里頭,就迎面踫到了李紅梅。

看樣子心情不錯,白謹心的膽子i稍微大了一些,壓低了聲音︰「我想見見我的妹妹,可以嗎?」

「你問我?」李紅梅橫掃一個椅子,伸長著美腿,晃晃悠悠地坐在一邊,行雲流水地點燃了一根煙,再次看向白謹心的眼神里頭有不加掩飾的厭惡︰「在我跟前,就不必表演你對白編劇的姐妹情深了,要麼說實話,要麼滾蛋。」

被李紅梅這麼一凶,白謹心準備好的話術愣是忘得精光。支支吾吾地站在一邊,整個人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我就是想見見。」白謹心硬著頭皮說瞎話,又生怕李紅梅生氣,接著又道︰「昨天我說了重話,也是錯話,我想道歉的。」

呵,什麼時候白謹心變得這樣好了?簡直就跟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樣。

「道歉?道歉就不用了。我看白編劇也不是什麼小氣人,壓根沒把你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你也忘了吧。」到底是自己的場地,李紅梅可不願意在自己的地盤繼續出一些紛爭。

他們這邊,原本口碑十分好。可是自從白謹心來了以後,紛爭不斷,各種矛盾層出不窮,鬧得不少人都以為這賭場不太平。

老客倒是不受影響,但是新客卻實打實地少了許多。

這些損失,白謹心又不會賠償。李紅梅為了自己的生意著想,平常都會特地找人暗中看著白謹心。

這個女人,自視甚高,口無遮攔,得罪了許多人。老實說,李紅梅有些不耐煩,只要袁厲寒松口,她就立馬把白謹心個趕出去。

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個災星。

見李紅梅的眼神愈發奇怪,白謹心瑟縮著脖子,壓根不敢言語。

「我只有這麼一個妹妹,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也是有血緣親情在的,所以我想著,昨天我說了那麼過分的話,怎麼都要道歉的。」

天,真是裝過頭了。李紅梅冷嗤一聲,明顯是不相信︰「那你可真有心,不過,你既然知道自個兒能後悔說的那些話,昨天還能那樣厲害?真是張牙舞爪。」

被李紅梅這麼一說,白謹心就更加不好意思了。紅著一張面皮站在一邊,像是一個被惡婆婆磨了的童養媳。

在白沐夏跟袁厲寒用完早餐之後,一下樓就看到了這一幕。

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白謹心是個厲害角色,可等到她跟李紅梅交鋒的時候,還是只有吃癟的份。

「一大早就這麼熱鬧?」也不知道石柏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沒看到站在樓梯上頭的白沐夏跟袁厲寒,說話的語氣,明顯是把自己當成了這里的男主人。

不錯不錯,按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明後年就能看到石柏跟李紅梅的孩子了。

「是啊!」李紅梅很是慵懶地笑笑,撇撇嘴,做出一副很困擾的表情︰「她想見白編劇,說是要道歉來著。昨天鬧了那麼一出,我還以為她們要老死不相往來呢!沒想到這位白霞姐竟然想著要道歉呢,你說稀奇不稀奇?」

事出反常必有妖。站在樓梯口的白沐夏唇角微抿,下意識地看了袁厲寒一眼,只見這個男人一臉不耐煩,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下去狠狠地教訓白謹心一頓。

「還有一些我們白家的事情想說。」白謹心總有一種幾盡變態的方式讓別人听著她的話發狂。

哪有這麼喪心病狂的女人?這一天天的,還真是啥正經事不干,淨想著耍心眼子了。

白家能有什麼事兒?就連李紅梅這個一直身在賭城的人都知道,白沐夏一早就跟白家斷絕了關系,現如今白家有什麼事兒,又跟白沐夏有什麼牽扯?

十有八九,只是一句托詞。

「就我所知,我們夫人早就跟你們白家斷絕來往了。」石柏是最護短的。

護著袁厲寒不算,現如今連帶著白沐夏也一起護著,生怕有人惡意攀扯。

像是白謹心這樣的毒蛇,就更是如此了。

「不管怎麼樣,到底是白家的女兒,白家有什麼事兒,她也應該參與的。」白謹心信誓旦旦,煞有介事︰「她既然都到這里來了,我跟她說說話,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嗎?」白沐夏緩緩下樓,姿態閑雅,跟昔日那個好騙的小丫頭,已然是判若兩人了。

看到白沐夏這副模樣,明明可以盛氣凌人,她卻依舊是默默的、

越是這樣,白謹心心里就越是不爽。

這意味著什麼?這個女人在變相炫耀,仿佛讓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與眾不同來不可。

「我們是姐妹,當然有話說了。」白謹心硬著頭皮,也管不著許多了,急突突地往前沖,作勢就要拉住白沐夏的手。

電光火石之間,白沐夏輕飄飄地錯開了身子。

「在我面前,你完全可以收起你這一套。畢竟,彼此是什麼樣的人,彼此心里也都有數,沒必要這麼說話的。」

陰陽怪氣,兩面三刀,讓人厭煩。

此言一出,白謹心徹底被刺激到了,眉頭擰成了一道「川」字,而後又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想跟你商量家事,你對我就是這個態度?「

「家事?我的家就是袁家,我怎麼不知道,你是袁家人?」白沐夏反唇相譏,哪怕她並不十分把自己當成是袁家人,但是此時此刻說出來,竟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舒爽。

對付這樣的無賴,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陣勢上全面壓制。要不然後續肯定還會繼續嗦。

「你!」白謹心萬萬沒想到白沐夏會這樣厲害,更是一肚子鬼火︰「你竟然連自己家都不認了?你這個樣子,配當白家的人嗎?」

「我不配,所以我不當。」白沐夏就是看不慣這個女人那副虛偽的嘴臉。

來賭城這一遭,實在沒什麼好的。而且見到了白復生跟白謹心的窘況以後,她愈發覺得當初跟自家媽媽離開白家是正確的選擇。

剛才白沐夏收到了方曉柔的消息,她跟任慕年仿佛是合伙開了一家餐廳。

好友餐廳開業,不去捧場是說不過去的。白沐夏壓根沒心思繼續在這邊耗時間了,挽著袁厲寒的手腕,準備出去買一些禮物帶回去分給大家伙兒。

「你不孝!」白謹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看著白沐夏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的個半死,梗著脖子,罵出了這麼一句廢話。

「嗯,你孝順就好啦!」白沐夏眯著眼楮笑笑,姿態嬌媚,笑容清雅,比之從前,自信又張狂了許多︰「因為你孝順,所以你才會幫著老父親還賭債不是嗎?我就沒你這樣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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