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妖女搶婚後我掌武林(18)

「家主!雖是當時無人出面,卻也不少人敢怒不敢言——」

正午之時,各門各派交好的一同用膳,祝家沒與其他勢力有多大來往,本是有一些的合作,但這時祝家在風口浪尖上,只匆匆道了幾句,便都溜了。

「馬家不足為慮,此方我為當世五大門派而來,那些小家族門派找上門來,我祝家還怯了他們不成?」

唐安不在意的駁回。

如今祝家完全是她的一言堂,長老有心想說這番一意孤行到底不好,還是只嘆息的退下。

這些保守的長老不敢對她多進言,就一個個做成苦瓜臉,頻頻唉聲嘆氣的,唐安見怪不怪,自動屏蔽。

至于這馬家和她本來沒有仇,是那馬小姐。

不像對那渣男妖女有深仇大恨,卻也是在原本原主跟隨家族一同參與這次武林大會,對方屢屢奚落,冷嘲熱諷。

各派各家的女俠小姐是在商量正事的之外聚在一會兒。

那時祝家雖是落寞了,但到底原主還是大小姐,不敢動手,卻也是作弄少不了。

而這對當時心里接近崩潰的原主,更加重她想尋死的念頭,家中有母自然是抑制沖動。

但還是沒回到家,終究是失了這一縷芳魂。

所以唐安所說的小懲大誡,她自認為並非只是刻意說反話。

比起以後負心漢和妖女會遭受的,對方不管再怎麼爹不疼娘不管,最看重的容貌有毀,到底還留著一條小命。

待午後五大門派終于出現,他們並非遲來,而是在之外五個門派聚集一起商議極為機密之事,午後再是與各大勢力同處。

五大門派分別是五岳劍派、華陽教、法嚴寺、明掌派、秋蘭派。

秋蘭派是一女子門派,實力比之四大門派稍弱些,但掌門卻是力壓于江湖英雄豪杰。

其有鎮派寶劍秋蘭劍從開山祖師傳到如今,這劍下亡魂已過千余。

故世人從不敢小覷,還以女子身份攻奸。

唐安依舊穩穩坐在左側為首的位置,在五大門派掌門和長老弟子一同出來之時也不曾動彈過。

其間上午損毀的青石板是被修補好,效率極快。

期間有感覺五大門派目光落來,上午之事瞞不過他們,卻也未曾出來聲討。

唐安掩在袖中的拇指和食指微一摩挲,眼皮半垂,眸光淡漠。

一個下午倒是沒議論一個頭尾出來,祝家相比較而言顯得有些沉默。

有人見了暗暗點頭,對他們多有霸道,在真正主持武林正道的五大門派出來,到底不敢再目下無塵。

那自然就有暗暗可惜的了,若是再輕狂些也該是其吃些苦頭。

淨打別人的臉,沒道理將自己的臉,將整個祝家的臉護得那麼嚴實。

但總之一個下午大家各發己見,有保守,有激進派,間有爭吵出火氣,但在五大門派的主持下到底沒失了和氣。

武林大會一天沒有就此結束,眾人便在這華炎山住下。

其間諸座山峰倒不像主峰頂峰就似被一柄巨劍削成平台,四周又有山林,在這夏末尚炎熱時,卻只氣溫適宜。

其它諸峰怪石嶙峋,便以這些大石構建成一座座石屋。

這幾年之時動不動舉行武林大會或武林比武,幾年前還是在原主父親帶領下來過。

所以也不用另行分讓,依著上次的那排序各門各派各家在夜色降臨各自劃分好歸屬。

入夜歇息,卻不想深夜不能平穩度過,一道尖利的嘶叫聲劃破夜的靜謐。

四下里很快燃起一個個火把,在有人手持燭台,快速向發出叫聲的地方趕去。

有的人靠近發聲地時紛紛腳步漸緩,卻見事發地正是祝家所在。

「莫非祝家主白日太過囂張橫行卻有人看不過眼按耐到深夜再行動?」

手持火把或蠟燭看向了彼此靠近的人,越來越多的人聚在一起。

「雖是祝家過于莽撞,但在晚上偷襲,也是有失光明磊落!」

便有人正義凜然的道。

「那我等便一同上去一見祝家主可是需要相助。」

一人提議,多人贊同。

就不知是真心相助多還是趁機看看熱鬧再或解氣多。

「我等听至祝家所在有異,祝家主可是需要搭一把援手?」

「或是祝家有弟子被潛入賊子所傷,不可大礙?」

眾人被祝家一個弟子請入石屋,便見唐安一身整潔玄色長袍,長發披肩只余一根玉帶挽起。

在明亮燭火下正見瑰姿艷逸,玉容姝麗,只是一雙星目沉沉生寒,瞳仁更是漆黑如點墨,滲著幽涼。

本來想隱晦說些風涼話的多人甫一開口,皆化作關切。

「多謝各位好意。」唐安緩緩起身,清音平靜。

「卻不是我祝家有失,不過各位來得正好,賊子膽大包天亂我武林正道共論魔教之事。

已被我擒下,便一同做個見證將之處決。」

眾人面面相覷,前後附和。

便隨唐安來到祝家這片石屋之後,可見幾個弟子看押下一個只手足被繩索所縛的男子。

約莫三十歲出頭年紀,模樣生得不算差,縱使狼狽,卻也看得出四肢修長,濃眉朗目,鼻梁高挺。

臉上兩個腳印,卻本是皮膚白皙,當是個相貌堂堂的青年。

「這是……」有人皺著眉,看著眼熟卻一時認不出。

「哦哦我想起來了!」一個人突然喊道,「是百面百人探花賊連惜花!」

「啊!這名聲不是全然壞的采花賊?原來真模樣是這樣的!」

有人湊上去仔細打量,又在看管祝家人的冷視下訕訕一笑,退後一步。

「此等關頭做梁上君子,滿口污言穢語,當是人頭點地,以絕後患。」

唐安殺機突起的厲聲道。

「女俠饒命!」本來一副束手就擒、神態萎靡的連惜花一個激靈連忙求饒。

「還有甚狡辯的?」唐安秋霜在手,似在他死前任其掙扎一二。

連惜花四肢冰冷,心頭發慌。

「祝家主饒命,小人只是仰慕您天香國色傾國傾城故此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做下這等糊涂事!」

「我任打任罵絕無怨言只求饒了小的一條狗命,還盡可發毒誓,以後絕不與祝家對上。

再或有差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與你這等狗賊道不同不相為謀!」唐安不為所動。

連惜花也算一方好手,易容術與輕功冠絕絕大數習武之人,又是雖花心卻也機警小心。

可謂出道江湖十多年第一次翻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更清晰感受到對方真對自己起了殺心。

眼看對方雖美且年紀輕輕卻心性冷酷成熟,絕非可以說服,當下胡亂看去。

待看到不少熟面孔,頓時心喜的大聲求救。

「各位大俠饒命,小人雖都是輕浮浪蕩的名聲,卻也是不干那等專強迫女子的喪盡天良婬-棍之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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