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本王替你如何?

至于之前的那些事情都算不上什麼,若是儀兒能當上太子妃,那可是未來的皇後,大齊的一國之母啊。

裴靜秋的那些事情只算是平日里小手段,早早的讓儀兒見識見識,算是上了一堂課。

對于裴儀的長相,楊玉梅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對于太子吃慣了大魚大肉,偶爾嘗一嘗白菜豆腐也頗有滋味。

自家女兒就算不是最受寵的,可別人也斷不能欺負了去。

若真的如此,楊玉梅相信日後風光的一定會是自己。

國公夫人算什麼?這都是不足為奇的東西,世界好東西千千萬,國公夫人不止自己一人,有什麼好稀罕的。

「還在這愣著做什麼,隨我上街,挑幾套衣服給儀兒,東西上可不能短著缺著了!」

「小姐,您為什麼那麼說自己?」

如意看著楊玉梅一臉的得意嘴臉心中便氣的難受,自家小姐明明比裴儀那種惡毒的人好很多……

「因為草包配狗熊,我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夜北冥耳力好的很,站在樹上清清楚楚的听見裴靜秋那番言論,不自覺的心里暗爽不已。

「這位小姐說話真是有膽識!」

夜北冥神色淡漠的看了一眼蘇北滬,「你眼楮看的太多了!」

語含警告,蘇北滬可愛的女圭女圭臉上盡是不解和錯愕。

「小姐,那可是太子殿下啊,您不怕掉腦袋嗎?」

如意十分可愛的看看周圍,小聲翼翼的對著自家小姐提示道,似乎下一瞬就會有官兵沖進來將自家小姐帶走似的!

「既然裴儀想要,那本姑娘就慷慨的的贈予她,世間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裴靜秋目光安靜沉默,好似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什麼關系

世間萬物千姿百態奼紫嫣紅,都進不了她的眼楮。

「小姐,您是不是傻了啊,有婚約的小姐您啊,太子殿下可不是世間尋常男子,小姐應該盡力爭取才是!」

裴靜秋看著如意,嗤笑一聲,「本姑娘對太子殿下沒興趣,更別說什麼勞什子的太子妃側妃了!」

如意張張嘴巴,心道自家小姐真是有志氣,世間尋常男子怕是入不了小姐的眼楮呢!

「小姐,只要您開心,奴婢就開心!」

裴靜秋拿起一顆紫葡萄,塞進如意喋喋不休的小嘴里,說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寧願尋一戶平常人家,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生,也不想進了豪門內院……」

如意一時無言,不知道該如何接住自家說的這番話。

裴靜秋自己也愣住了,上天給了自己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上一世飲恨而死,現在竟然沒有了斗志?!

一定不是這樣子的,只是說自己想嫁的人寧願是憨厚樸實的平凡人家,絕不是自己忘記了復仇!

「您沒事兒吧!」如意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家小姐臉上蒼白的神色,眼中是化不開的擔心。

「我自己靜一靜,你守在門口不要叫別人進來!」

裴靜秋懶得再繼續解釋些什麼,大齊的汰漬夜北玄自然是徹頭徹尾的草包,與他締結婚約絕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出鏡,要一步一步走的扎扎實實,決不能辜負了這麼好的機會。

裴國公府的水不深不淺,這兩天的探尋,裴靜秋也漸漸的有了些眉目。

裴國公府的現在老祖宗不在府內,而是去了寺廟祈福青秀,便宜爹這一邊是裴家的大房,至于二房和三房都是沒有什麼大氣候,平日里還要多多仰仗大房這邊。

從下人口中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弟弟裴靜忠,比自己小兩歲,如今在朝廷做了個武官。至于,裴儀,他只比小上幾個月而已。

裴靜秋眼楮里閃過一絲寒芒,從時間上來推算,就在母親懷著身孕的時候,楊玉梅也懷了身孕。

說白了就是不要臉,自己的便宜爹已經有了妻女,還舌忝著臉來了裴府,當真是好修養。

「如意,你切進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如意守在門口,听見自家小姐的招呼連忙推門而入,恭恭敬敬的問道︰「小姐,可是有什麼吩咐?」

「你可是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如意搖搖腦袋,說道︰「關于夫人的事情奴婢知道也不是很多,只是現在的夫人是太傅家的女兒,太傅在朝堂上也十分有地位……」

裴靜秋大概也能猜到如意話里面的意思,楊玉梅算是有身份的人,來著老國公府算是一分不錯的姻緣。

只是為什麼必須要傷害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呢?

「對了,小姐,先夫人的去向不明,有的說是去世了,有的說是在別的地方修養……」

如意吐吐舌頭,看著自家小姐臉上神秘莫測神色,心中暗暗後悔剛剛那番胡說八道了。

「小姐,您不會是生奴婢的氣了吧!」

裴靜秋回過神兒來,眉眼灼灼的看著如意,道︰「我身邊有可用的人嗎?」

如意信誓旦旦的點點頭,像是下保證的似的,說道︰「如意一直伺候小姐,小姐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的相信奴婢!」

裴靜秋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看著如意一臉正經的神色,忍不住打擊她,說道︰「你這個小笨蛋,能幫我做什麼呢?」

「不知道小姐想要奴婢做什麼,奴婢要是不會做,奴婢願意認認真真的去學!」

裴靜秋兩世為人,看著單純可愛一腔熱血的如意,心里面不禁唏噓不已,單純人最是可憐,總是傻乎乎的。

「好了,本小姐知道了,我做事情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如意點點頭,她覺得靜秋小姐是大齊最好最美的小姐,因為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保護自己……

「奴婢相信小姐!」

如意激動地小臉都紅了,本就紅腫的小臉這會兒像是完全熟透了的紅隻果,看著可愛極了。

「好了,你一會兒幫我把藥端過來,我去練會兒字!」

很多事情現在看不出絲毫眉目,急不得躁動不得。

院子里是有單獨的小書房的,就和裴靜秋居住的房間隔開了一間小房子,看書習字的時候甚是方便。

小書房打理的甚是干淨,干干淨淨,隔著竹簾子還能看清外面的樹葉,好似打著旋兒慢慢落在地上,等著踩到上面磕巴一聲脆響,算是結束了這一年最後的任務。

裴靜秋找出一張白紙平整的鋪在桌上,有拿起放在一旁的鎮紙壓住邊角兒,正當提筆的時候才忽的想起來,沒有一個磨墨的人。

「今兒個還真是事情頗多,一時興起磨墨寫字竟然還缺一個小書童。」

「本王,替你磨墨如何?」

夜北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裴靜秋的小書房里,淡淡的木香在這個小空間里醞釀。

哦誒靜秋听見聲音,嚇得一個哆嗦,幾乎瞬間反應,一記腿刀直直朝著夜北冥的腦袋襲去。

「小娘子,這麼厲害?」

「怎麼是你?」

清冽的好听的聲音在小書房響起裴靜秋看清來人的時候收腿已經來不及了。

夜北冥微微一笑,嘴角扯出一抹難耐的弧度,游刃有余的接下裴靜秋看似凶狠的一記腿刀。

「你來做什麼?」

裴靜秋十分忌憚的看著對方,昨晚上的接觸就已經清晰的告訴裴靜秋,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現在的姿勢有些尷尬,裴靜秋的腿刀被夜北冥輕松化解,反倒是她一個下盤不穩,一下子就落在了夜北冥的懷里。

「你是在投懷送抱嗎?」溫熱的氣息在裴靜秋的耳邊響起,一下子就叫她紅了;臉。

「我都不認識你,你…你快放開我!」裴靜秋惱羞成怒的低呼道。

打不過罵不過逃不開,裴靜秋深深的認識自己現在實在犯太歲,不然如何會招惹到這麼寫事情。

夜北冥眸子危險的眯起,知道夜北玄那個廢物的女人,竟然不知道是誰?

「你當真是不知道我是誰?」

裴靜秋用了掙扎,手臂上的桎梏始終是沒辦法擺月兌,「我管你是誰?你先放開我!」

裴靜秋秀氣的眉毛蹙在一起,眼角的紅痣顯得俏皮可愛,嘴巴一撅一撅,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既然知道太子,為何會不知道我?」

裴靜秋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道︰「你弄疼我了,你先放開我!」

夜北冥看著裴靜秋發紅的手腕,自知自己剛剛失態了,不自在的咳嗽一聲,說道︰「你且告訴我為什麼?」

「你是不是好幾個自己?雖說咱們之間孽緣深厚,那本小姐就必須知道你是誰嗎?」

夜北冥看著裴靜秋一張一合的眼紅小嘴巴,忽然想起那玩甘甜銷魂的滋味,艱難的將自己視線移開。

「我送你的那把匕首呢?」

裴靜秋一臉疑惑,看著一臉氣憤的夜北冥,道︰「你送我的匕首?」

那個匕首不是字跡勝之不武的贏來的嗎?

那個晚上簡直就是裴靜秋重生之後最大的陰影,還沒來得及適應新的環境,就迎來了老天最大的一次考驗。

「看你長了一副好皮囊,怎麼肚里面是草包?」

夜北冥的眉心突突跳,這哈市第一次听見有人說自己是草包!

夜北冥周遭氣勢凝滯,濃重的不愉快將裴靜秋包裹,「我叫夜北冥,可是記住了?」

夜北冥今日沒有戴面具,俊俏的臉龐直直的出現在裴靜秋的眼楮里,漆黑如墨的瞳孔彼此映襯。

「我記不住,我也不想記住!」

裴靜秋眼神閃躲,沒辦法只是夜北冥的眼楮,瀲灩的眸子甚是叫人歡喜,以前從不看中男子的顏色,今日忽然有這般視覺沖擊……

不知道怎麼回事,裴靜秋只覺得臉上火燒火燒,那天晚上也是這般熾熱……

夜北冥看著眼前小女人的囧態,心里剛剛那股子不累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蠱惑的問道︰「小秋兒,你剛剛在想什麼,嗯~?」

她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拜托現在的窘境,更不知道該怎麼叫這位不請自來的男子走開!

「男女授受不親,你離我遠一點兒!」

「我要是不呢?誰叫你不知道本王的名字呢?」

夜北冥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幼稚。只是腦子里有一股氣,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氣。

「你放開我!」

裴靜秋此生最恨別人的威脅,若是熟識的人也就罷了,只是是陌生人,如此放肆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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