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說︰「我還是覺得」
飄打斷︰「好了,你要是忍不住,就安靜的哭吧。」
風起時嘆了口氣。
另一邊,穆暗笑跟隨著香囊回到房間門外的同時,沈弦突然出現在了她們的身後。
「你們去柴房了。」他冷冷道。
隨旋,穆暗笑與香囊相視了一眼對方後,一同轉向沈弦。
穆暗笑說︰「是,去了。」
她想,如果自己這個時候撒謊,也定會被揭穿,甚至會增加沈弦對自己的不信任,于是乎,她就這樣說了。
香囊看了一眼穆暗笑,說︰「是我帶她去的。」
然而,穆暗笑完全沒想到香囊會這樣說,既而她心頭一緊,轉臉看向了香囊。
沈弦問︰「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要斷了她的想法。」
「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穆暗笑的心里興起了不祥。
香囊說︰「她想救他們,如果我不帶她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她晚上自己去了,最後,」她瞥了一眼穆暗笑,「你怨到我身上,我豈不是冤枉。」
「」沈弦淡淡一笑,重又冷下臉看向穆暗笑︰「顧暗,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
「我叫穆暗笑。」
沈弦︰「」他瞪了一眼穆暗笑,走開了。
既而,穆暗笑翻了個白眼,轉向香囊,「你什麼意思?」
香囊則看也沒看穆暗笑一眼,轉過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穆暗笑不爽香囊這不停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的行為,攥緊雙拳,她當即跟著她走進房間,背手將門閉上,說︰「你什麼意思?」
香囊則淡定的提起茶壺,「你問這話什麼意思?」
「你還問我,你那樣跟沈弦說,無非就是想害我吧!」穆暗笑直言。
香囊一邊給茶杯里續水一邊說︰「我害你,」她抬眼看向穆暗笑︰「好意思說。」
穆暗笑︰「」
「咱們怎麼說的,你可還記得?」香囊問。
「記得。」
「那你說說,你記得什麼?」
「來這里假扮顧暗,然後」
「你成功了。」
聞言,穆暗笑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把門閂插上。」
香囊的話讓穆暗笑在意,于是,她十分配合的轉過身將門閂上緊,然後又轉過身來,「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沈弦對我主人的喜歡,很深,十年前,有很多女子都看上了他,于是一一變成我主人的樣子,去找他,他當時一眼就看出來了,最後那些女子的命,都喪在了他的手中。」
「那些女子是妖?」
香囊搖頭︰「不是妖,是魔。」
「」穆暗笑瞪大了眼楮。
「十年前,他從天上逃下來,跟隨著一道藍光,來到了這里,然後,听主人生前之命,我一天內將主人是魔的事情傳開了,就是因為這點兒,沈弦有了成魔的機會。」
「什麼意思?」
「一切都是我主人的安排。」
安排?
他們的事情,穆暗笑並不想了解,她更不想了解沈弦與顧暗的過去。
但是,這些事情卻牽連上了她。
無奈下,她必須逼迫自己了解。
「你主人到底是何身份,是她將沈弦從天界救下來的嗎?」
「怎麼可能,如果我主人還在,就沒你了。」
「哦,也對!」
「沈弦是自己逃下來的,只是,我主人生前就意料到了,換句話說,主人也只是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才想著幫他的。」
「只是夫妻一場?」
「嗯,主人喜歡的另有其人,因為那個人,她才想著去找沈弦,上天的,至于內幕事情,」香囊喝了一口水,「還得你自己去找,反正,你記住你的任務。」
從來這里復活開始,香囊對穆暗笑所說的話,就都是一半一半的,就像,穆暗笑說,自己和顧暗長得一樣的問題,她不說不說,直到穆暗笑來到這里被發現了,她才說?
如剛剛在柴房外,她說回來說,到現在,也沒聲了。
現在又這樣?
穆暗笑算是無奈了,「我的任務,你能不能把話說完在繼續啊?」
「什麼話說完?」
「這個話,你主人的事情。」
「我主人?」
香囊只想告訴穆暗笑,沈弦是因為顧暗的關系才來到了這里,至于往深的事情,她也並不了解,怎麼說?
穆暗笑點頭︰「嗯,我听你這話,你主人看起來挺神秘的,你能不能給我多透露一些。」
「有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只能自己去找,就算我跟你說,你也未必能懂。」
「」
香囊看穆暗笑不語,突然想起在柴房外自己對穆暗笑說的話。
于是,她說︰「那入口出口只有沈弦能找到,像你們,根本出不去。」
「你意思,只有讓沈弦找到良心,我們才都能出去?」
「對。」
「誒?」
「你誒什麼誒,反正,你已經成功了。」
「我成功?」
香囊說了這麼多,穆暗笑並不覺得和自己有關系,現在听她說出這話,穆暗笑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成功了。
相反,穆暗笑覺得這件事兒,是越來越麻煩起來。
尤其,現在這身份,她覺得簡直別扭。
香囊看穆暗笑此時這亂糟糟的樣子,說︰「開始,我讓你來這里,是讓你扮演主人,但是你沒成功,于是,我無奈下告訴給沈弦你是主人的轉世,現在他信了,你說你失敗了,還是成功了?」
「沈弦的確是將我叫成顧暗了。」
「記住我的話,他叫你顧暗的時候,你就答應,慢慢的,他也就會覺得你是真的顧暗,這樣,你就離成功更近一步了。」
听香囊這話,穆暗笑的腦子亂了,「那,我到底是不是你主人的轉世?」
「是。」
「哦。」
「好了,早點休息吧,反正,」香囊放下茶杯,「你記住了,你想救他們的心越強烈,對他們就越不利,相反,你那份心不強烈了,沈弦,也就會放松警惕,甚至會覺得沒意思。」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無條件的配合他,對不對?」
「對,兩個字,听話。」
「我知道了,那你,別在告我的黑狀了。」
「只要你沒有那個想法,我就不告。」
「一言為定。」
香囊微微點頭。
「我休息了。」穆暗笑說,轉身朝著床邊走去。
隨旋,香囊化身成了無任何顏色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