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不說這話，穆暗笑還沒有感覺，他這樣一說，穆暗笑突然對他沒了信任。
「算了，我不說了。」她搖頭。
風起時說︰「穆傻子，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小心。」
穆暗笑打眼看向風起時︰「我以前也沒見你和他關系這麼近。」說著，她特意掃了一眼緊挨著他站的飄。
風起時一听，刻意朝著旁邊挪了一步，「趕緊說吧。」
飄看了一眼風起時，又看向穆暗笑︰「你如果不說，她會不高興的。」他指指宛沙。
穆暗笑順著飄的手指回頭看向冷視著自己的宛沙，干笑了一聲︰「那好吧，我開始了。」
宛沙微微點頭。
跟著，穆暗笑很是詳細的將自己所回憶的事情，給宛沙口述了一遍。
之後，宛沙臉上只剩冷漠，雙手也緊緊攥在了一起。
見狀，穆暗笑退後了半步。
風起時和飄也同時退後了兩步。
宛沙說︰「都是因為你。」
「是我」穆暗笑因為剛剛施法太多次，在加上受過傷的關系，她整個狀態都不好，「我當時的確做事不妥，我現在真誠的給你道歉，對不起。」
宛沙看著眼前穆暗笑一臉懺悔的表情，腦海中也不由浮現出了過去的點點滴滴，微微低垂下眼簾，宛夏的笑臉漸漸顯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穆暗笑︰「」
風起時和飄在宛沙沉默的一時間里，也都沉默了。
隨即，宛沙哭了，哭的歇斯底里。
穆暗笑听著她的哭聲，心里滿是酸楚。
「你說對不起有用嗎？」宛沙哽咽，抬頭看向穆暗笑，「宛夏已經被你害死了。」
「對不起。」穆暗笑深深埋下了頭。
「你不配這樣說。」宛沙攥了攥拳頭，上步一把揪住了穆暗笑的衣襟。
穆暗笑猛地抬起頭，緊緊對視上了宛沙的眼楮，「」
「你說我們妖怪狠，我們妖怪還不是被人逼的，我現在就想問你，那些人類，將我們妖怪殺了，他們用下地獄嗎？」
這個問題，穆暗笑從未想過，也從未有哪個妖魂這樣問過她，自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
「問你話呢。」
「我我不知道。」她閃躲視線。
宛沙忘卻穆暗笑身上的味道，依然緊緊揪著她的衣襟說︰「你就會說不知道，那好，你就與我下去問問，他們知道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你給我道歉，我不接受，現在我要替他們報仇。」說著，宛沙抬起了另一只手。
見狀，穆暗笑也是嚇了一跳，因為她一直以為自己道歉之後，就會沒事了。
誰知，宛沙听了自己的口述之後，怒火既然比之前燒的更旺了。
風起時看著宛沙越發生氣的樣子，在看一眼穆暗笑，他說︰「因果循環，那個林縣的後半輩子，過的也並不好，你何必這樣為難她，她也只是一個抓你們的小仙罷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宛沙打眼看向了風起時。
風起時上前一步說︰「作惡的是那個林縣，不是她，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
聞言，宛沙一把推開穆暗笑，上步走到了風起時身前︰「如果不是她，宛夏根本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