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穆暗笑跟隨著他們走進了飄的宅子。
飄走在風起時的身旁,給風起時很是帶有炫耀的介紹著為何要這樣布置院子的原因。
穆暗笑站在原地,環視了一圈不大,卻種滿各種奇異花草的院子,然後最後將視線注視在了一株奇怪的花上。
那花,穆暗笑沒有見過,但是又感覺在哪里見過,是白色的,長得很像龍爪,樣子很美。
「那是什麼花?」她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
聞言,飄停止下對風起時的講述,扭臉看向注視著那花的穆暗笑,問︰「你真想知道?」
此時,穆暗笑並不想將視線從那花上轉移開,她就覺得那花給她的心里帶來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她形容不上來。
「」
飄不耐煩地︰「跟你話,你沒听見啊?」
听著飄的聲音,穆暗笑的思緒順勢被拉了回來。
「想知道。」她將視線轉移在了飄的臉上。
飄笑︰「這種花,按道理,你應該見過的吧,大老板。」
「告訴我,求你了。」
穆暗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知道那花到底是什麼花,她感覺自己好像被那花深深的吸引了。
風起時看著穆暗笑迫不及待祈求飄的樣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危機的感覺。
隨即,風起時扭臉將視線轉移在了那白色,長得像龍爪的花上。
猶豫了幾秒,風起時趕在飄之前︰「這是曼陀羅華。」
聞言,飄轉向風起時︰「這不是曼珠沙華嗎?」
「曼珠沙華是紅的,曼陀羅華是白的。」風起時解釋道。
穆暗笑︰「是地獄花嗎?」
「是。」風起時點零頭,將視線轉移在了飄的臉上︰「你為何在這里種這種花?」
「這些花都是酒館老板給我的,這花也是。」飄指了指曼陀羅華。
穆暗笑問︰「是新開的酒館?」
飄點零頭。
穆暗笑愣住了。
風起時淡定的看著穆暗笑愣住的神情,在想那新開酒館的老板,他︰「看來,我們要去那個酒館光臨一下了。」
「不能去。」穆暗笑突然。
穆暗笑之所以這麼,就是因為這個花。
從進來開始,她環視了一圈這里,最後只有這個花將她吸引,她覺得奇怪。
飄看穆暗笑如此警惕的一面,不由笑了︰「那老板,你看了這花,定會好奇,果然,好奇了。」
果然,這一切都是那老板的安排。
風起時一直想著幫穆暗笑,便一直沒有想這麼多,現在听飄一,他突然有了一種被飄欺騙的感覺,握緊雙拳,他直接走到了飄的身前︰「你故意的。」
「有這個意思,不過,」飄看了一眼穆暗笑︰「是你讓她進來的,不是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風起時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飄嘴角一勾︰「仙友,這件事兒,那老板不讓你插手。」完,他一把拉住了風起時的胳膊,然後帶著風起時一同消失在了穆暗笑的視線之鄭
接著在飄和風起時消失的一瞬間,色突然暗下,周邊的一切都被黑暗吞噬,唯獨只有白色的花,沒有被黑暗所吞噬。
穆暗笑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花,神經緊繃起來。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在做夢,這種感覺讓她恐懼,但是因為現實所迫,她只能靠自己,不能靠別人,更不能害怕!
「你是誰?」她盯著亮著白光的花問。
「地獄花,你不認識了。」
地獄花,穆暗笑並不記得自己抓過這樣的妖魂,現在听著那個聲音,她覺得疑惑!
「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
「你」
穆暗笑剛吐出一字,眼前的花,突然變成了紅色。
血紅色的花,顯得格外的醒目,穆暗笑的記憶也在這花變色之後,被喚醒了。
微微閉上眼楮,那一年的記憶漸漸回來!
那一年,她接受了逮捕作惡妖魂的任務,當時,那妖魂躲進霖獄花盛開的地方。
穆暗笑因此來到霖獄。
當時,地獄花開放在悠長徑的兩旁,穆暗笑站在石路上,淡定的看了看兩旁那血紅色的曼珠沙華,她的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出來。」她冷漠的吐出兩個字。
穆暗笑回憶著當時自己的態度,她的內心起了波瀾。
跟著,一個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你認出我是誰了嗎?」
听著女聲,穆暗笑緩緩睜開了眼楮。
與此同時,身穿血紅色襦裙的女子闖進了她的視線,她故作淡定的看著眼前女子的臉,愣住了。
「」
「怎麼不話?」
眼前的女子名叫宛沙,如果穆暗笑沒記錯的話,她生前貌似和地獄花,一點兒關系也沒有,為何,她會選擇躲藏在那片曼珠沙華當中,當時自己是如何找到她的,穆暗笑是一點兒也記不起來了。
現在,穆暗笑就只記得眼前這妖魂,好像挺可憐的。
「你叫宛沙。」穆暗笑。
宛沙在穆暗笑喚出自己名字的一瞬間,驚道︰「你記得我。」
「我只記得你的名字。」穆暗笑。
然而,這並不是宛沙想要听見的話。
「」
穆暗笑看宛沙無語,自己也不知道什麼的低下了頭。
宛沙冷漠的盯著穆暗笑的臉,依舊不言語半句。
此時,風起時同飄一起站在宅子外面。
風起時蹙眉看著包圍在宅子上方的黑色結界,心里只剩下對穆暗笑的擔憂。
飄隨著風起時的視線看了一眼那黑色結界,︰「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吧。」風起時冷冷道。
飄看風起時高冷的側臉,淡淡道︰「里面的姑娘,名叫宛沙,她穆暗笑是她的仇人。」
「她真是那酒館的老板?」風起時問。
「是,也是她,告訴我你們在那個巷子的。」飄。
風起時听了飄的話後,對里面的宛沙算是有了認識。
回想從破廟出來的一路上,風起時就總感覺有一雙眼楮在監督著穆暗笑,只是,他想這是在古代,所以他便沒有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