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時從來沒有見過許嵐焰因為一件事兒這麼認真過,于是笑道︰「好,我不跟你爭,你走吧。」他擺擺手。
「走了。」許嵐焰說,轉過了身。
丫鬟兔探身看著許嵐焰的背影,說︰「那門是鎖著的。」
許嵐焰偏了一下臉,上前直接穿過門離開了。
丫鬟兔瞪大了眼楮。
風起時嘴角一勾,轉身看向驚愣住的兔子精們說︰「好了,你們決定好了沒?」
「我們跟你。」丫鬟兔激動道。
風起時上步走到了丫鬟兔面前,說︰「真的。」
「嗯。」丫鬟兔點頭。
「很好。」風起時說,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丫鬟兔的腦門︰「好了。」他放下指頭。
「你干什麼了?」丫鬟兔沒反應過來,輕輕模了下自己的腦門。
「只是將某個家伙對你的監視系統給關掉了唄。」風起時說著丫鬟兔听不懂的話,看向其余的兔子精們說︰「誰還願意啊?」
「你關掉了那什麼監視,什麼的,有什麼用啊?」一號兔子精小心翼翼地問。
「關掉之後,你們走多遠都不會被那個家伙察覺到了,就這個意思。」風起時淡淡道。
「真的可以嗎?」一號兔子精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可以了。」風起時點頭。
「那我們也要。」二號兔子精說。
風起時來者不拒地笑了笑說︰「過來吧,一個一個來,不要著急。」
幾分鐘後
風起時看著自己的手指頭,喘了口氣說︰「手麻了。」
五號兔子精揉著自己腦門,說︰「這樣我們就可以逃跑了。」
「是啊,這樣你們就可以跟我一起逃去下面了。」風起時笑著說。
「誒?」五號兔子精眉頭一蹙,問︰「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你們跟在我的身邊不會被發現,但是離開我了,你們就會分分鐘被發現。」風起時說,聳了聳肩膀。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將大妖怪的控制法,換成你自己的了,這樣一來,我們的命就在你手里了。」丫鬟兔猜測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風起時點頭。
「你騙我們。」一號兔子精指著風起時說。
風起時皺了皺眉,說︰「你們隨便怎麼認為好了,反正你們記住了,我可以不讓你們死的徹底,但是大妖怪會讓你們死的連魂渣都不剩,如果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幫你們解除了那道法術。」風起時抬起了手掌。
丫鬟兔低眼迅速思考了一下,說︰「我信你的。」
兔子精們小心看了一眼丫鬟兔,然後異口同聲︰「我們也信你的。」
「這還差不多。」風起時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那個大妖怪一會兒來,他問你們什麼情況,你們就說,狗頭的原因。」
「為什麼啊?」丫鬟兔愣愣地問。
風起時微笑︰「讓你怎麼說你就怎麼說,不用問那麼多。」
「好。」丫鬟兔答應。
跟著,風起時伸了伸懶腰,上步走到牆角坐下了。
他們也坐在了地上。
不一會兒功夫,如風起時所說,飄帶著面具火急火燎的踹門而入,說︰「是誰給你們身上施法了。」
聞言,兔子精們抱作一團,全身顫抖起來。
風起時睜開眼楮看著飄,說︰「呦,帶上面具了。」
「是不是你。」飄指著風起時問。
風起時悠哉悠哉地站起身,繞過那些兔子精們走到了飄的面前說︰「不是我。」
「那是誰?」飄問。
「不知道誒,不過,」風起時故作思考的想了想說︰「好像是狗頭妖怪。」
「狗頭妖怪?」飄面具後的眉頭皺了起來。
「嗯,他來過,在外面施了一道妖術,然後一道道光忽然順著門縫飄了進來,隨後打在了他們的腦門上,我親眼看見的。」風起時一臉淡定地說。
飄各掃了一眼他們的臉,朝著他們揮了一下手臂,跟著一道道雙色光線打在了他們的腦門上,風起時側身淡定的看了一眼他們,問︰「你怎麼不往我的頭上弄啊?」
「這種事兒你最好不要湊熱鬧。」飄說,轉身離開了。
風起時嘴角一扭,轉身看向統一捂住腦門的兔子精們,微笑起來。
「你笑什麼,我們完蛋了。」丫鬟兔捂著自己的腦門說。
「以毒攻毒你懂嗎?」風起時問。
丫鬟兔搖了搖頭。
風起時看丫鬟兔這不充滿智慧的回復,撇了撇嘴說︰「放心,你們不會完蛋的!」
跟著,還在那個問題上徘徊的丫鬟兔突然跪起身,指了指風起時說︰「奧,你的意思,本來一層就沒有解除然後又來了一層,兩層相同的法術一相撞就會散掉,所以說我們」
「打住,」風起時抬了下手,然後把手朝著他們一揮說︰「好了,你們放心吧。」
「我的話對嗎?」丫鬟兔迫不及待地問道。
風起時看向丫鬟兔,微笑了一下︰「你說的什麼我一句沒有听懂。」
「那你說以毒攻毒。」丫鬟兔撇嘴。
「隨口一說,你別當真。」風起時吊兒郎當。
「那剛剛大妖怪對我們施的法術,是什麼?」一號兔子精看著風起時問。
風起時說︰「很簡單,我的法術在你們身上,自然他的就沒用了,至于他剛剛的法術,一點兒用都沒有,估計他也不會發現什麼了,再怎麼他控制的兔子還有很多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二號兔子精恍然大悟。
丫鬟兔輕輕模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那我的容顏是不是不能跟著我走了。」
「是的,等懲罰之後,你會有更漂亮的臉蛋。」風起時說。
「真的嗎?」丫鬟兔眼前一亮。
「是的。」風起時點了點頭。
「對了,你剛剛為什麼揮手啊?」三號兔子精想起風起時揮手的動作,問。
風起時淡笑一聲說︰「加固法術唄。」
「哦,原來是這樣啊。」三號兔子精笑了。
丫鬟兔則開始漸漸期待起自己將來的模樣。
風起時各看了一眼他們,心想︰‘狗頭,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去。’想著,他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