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訕笑︰「沒有，我就是好奇心比較重，別生氣，別生氣。」她隨意晃了晃手。
沈雁瞪了眼她，又一次看向了十五六男孩。
「她不是已經走了嗎？」十五六男孩問出了與穆暗笑一樣的問題。
穆暗笑听著十五六男孩的問話，內心順勢掀起一陣激動，但是這一次，她沒敢開口。
「走了，還可以回來。」沈雁冷冷道。
十五六男孩臉色順勢鐵青︰「也是，那她」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兩邊，「她現在不在這里吧？」
「你的血和她的魂魄相容，致使她去不了了陰間。」沈雁說。
「我的血」十五六男孩神經緊張，「我的血只是和她的魂魄相容，根本影響不了她去何地。」
「可是她已經有了怨氣，尤其對你。」沈雁冷冷說。
穆暗笑盯著沈雁的後腦勺，咽了咽喉嚨。
「那怎麼辦？」十五六男孩聲音顫抖。
「你要麼死，要麼說實話。」沈雁伸手扶住了十五六男孩的肩膀。
十五六男孩身子朝下一沉，說︰「師傅不讓說。」
「我剛剛來的時候，听他說，他要將你送給那個什麼妖怪你想清楚了。」沈雁淡定。
要是剛剛沒有發生那一系列事情，十五六男孩也許不會相信沈雁的話，但，事實證明，他的師傅確實如此將他關進了柴房，這就算了，還將他和這個對自己有了恨意的穆暗笑關在了一起。
隨即，他微微低垂下了眼簾︰「你讓我怎麼做，我听你的便是。」
「想法設法的去控制那個妖怪。」
「不行，」十五六男孩搖頭，「我只能控制妖魂，還沒有到達控制妖怪的那一步，要是我真的會，也不至于將那神靈獻給那妖怪了。」
「這些是你師傅教給你的。」沈雁說。
十五六男孩點點頭︰「嗯，但是師傅還沒有將這個法術傳授給其他弟子，只有我們少部分弟子知道，但現在，」他想起當時的情況，「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
「那所謂神靈的女妖，是你從前面的林子里帶回來的。」沈雁並不在意他的後話，說。
「嗯，但她不是妖。」十五六男孩肯定說。
「先不說她是不是妖，你師傅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你可知道？」
這一刻，十五六男孩遲疑了，隨之腦海里漸漸浮現出了之前師傅對自己的狠心，以及師傅的話︰‘你這種逆徒，活著也是個廢物，死吧。’
想著那些，他抬臉對視上沈雁的眼楮說︰「听師傅說，他好像是是從一本不知被誰遺落的修仙書中學到的，那書就在他的書房當中，他每晚都會看。」
「你沒騙人吧？」穆暗笑屬實不相信十五六男孩的鬼話了。
「沒有。」十五六男孩眼神堅定地搖了搖頭。
「去吧。」沈雁冷不丁吐出二字。
穆暗笑眉頭一蹙，打眼看向沈雁干巴巴說︰「你沒搞錯吧，我是人類欸，出去定是凶多吉少，你」她又一次癟嘴︰「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癟你的嘴，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打。」沈雁盯著穆暗笑的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