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的不行了。」小孩干笑說，指指穆暗笑的包袱︰「哥哥，我想吃東西。」
「先別叫哥，」穆暗笑怒視著小孩把水壺收回包袱，問︰「你先告訴我，你多大，住哪兒，男的女的？」
此時，沈雁如看客一般的看眼小孩兒，又看向穆暗笑說︰「這就是報應。」
「你能不能少說一句話，師弟。」穆暗笑乜了眼沈雁。
「你找死是不是。」沈雁說，伸手用力摁住了穆暗笑一邊肩膀。
感受著來自于沈雁那憤怒的一摁，穆暗笑秒慫了。
「大哥，我錯了，疼疼疼。」她說，一邊身子偏倒著仰臉祈求。
「哥哥，你們兩個誰是老大啊？」小孩十分長眼色地問了句。
穆暗笑忍著疼痛，說︰「當然是我」她斜眼沈雁︰「我老大是老大了。」
「奧。」小孩點點頭，打眼看向沈雁說︰「大哥哥，我十五了，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女孩兒。」
沈雁拿開手，瞥眼穆暗笑說︰「是她問你的，不是我，你不用給我說這麼詳細。」
「哦，我是看你們一起，就以為你也和」女孩小心瞟了眼揉著肩膀的穆暗笑，說︰「他想的一樣。」
「我和他不是一類人，記住了。」沈雁低眼盯著女孩說。
女孩點點頭︰「嗯，我記住了。」
「你多久沒有吃飯了？」沈雁問。
女孩在沈雁問出這話的剎那間，癟開了嘴︰「我」她擠了擠盤旋在眼眶中半天下不來的眼淚，待眼淚下來她才說話︰「我已經有兩個時辰沒有吃飯了。」
沈雁無語了。
穆暗笑瞅著女孩慘白的臉色，在看眼一旁木楞住神情的沈雁，剛要張口，沈雁說︰「走吧。」
「欸？」穆暗笑一愣。
沈雁直接轉身朝著前路走去。
穆暗笑撓了下鼻頭，看眼女孩一句話不說地轉身跟上了沈雁。
「我餓啊。」女孩看著他們的背影干嚎。
穆暗笑緊緊護住身前的包袱，加快速度跑到了沈雁一旁︰「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沈雁直視前方︰「你肚子好了。」
「肚子，」穆暗笑重復著，突然肚子里一陣絞痛襲來，她停下步子倒吸一口冷氣︰「哎呦，又疼開了。」
「你這來的也太快了吧。」沈雁停步低眼看著穆暗笑說。
穆暗笑繼續倒吸著空氣緩解疼痛說︰「不行了，你幫我拿著。」說著，她急速將包袱卸下遞給沈雁，轉身朝著雜草叢中跑去。
沈雁一手提著包袱搖搖頭，轉身看向跟來的女孩說︰「你家離這不遠，現在趕回去剛好吃飯。」
「我餓了。」女孩直直盯視上沈雁手頭的包袱。
沈雁瞥眼包袱，說︰「你跟我們很久了。」
女孩抿了抿嘴。
「這麼大遠的路，我都沒有發現你，」沈雁上前一步，「可見你不是一般人。」
「你看出來了？」女孩心虛。
「說吧，你的身份是什麼，說了，」沈雁又瞥了眼包袱，「我給你吃的。」
「真的？」女孩激動。
沈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