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約金？」巴特一臉茫然。
「是啊，你看我現在生意也不小了，客戶也有三十幾個，每人的服務費退還還不算，30%的違約金你得出啊，而且還要一個一個電話通知，電話費你得給我報銷，打電話還要費口舌吧，水總要喝兩口吧，水費……」
「夠了！瞎胡鬧！」
最終，柳江還是跟著巴特離開了，只剩接管叫號大業的小胖子，手中拿著小本本一臉扭曲的看著他們遠去。
「 ！ ！ ！ ！ ！」
巴特帶著柳江進了學校教學樓，很明顯他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任何場館，應該是某間教室或者辦公室。
「巴特大哥，為什麼單獨給我考核？」雖然柳江大致也能猜到問題的根源，不過還是出言相問。
巴特笑了笑，他說道︰「距離我上次見你，只有短短一個多月吧。」
柳江點點頭。
「我記得上次你只是剛剛覺醒，一個月，就已經1星巔峰了？你有很大的秘密才對。」巴特語氣平穩，完全沒有試探與挑釁的意味。
可柳江卻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巴特忽然大笑︰「哈哈哈哈，不要太緊張，身為修行者，誰身上還沒幾個秘密？有秘密說明有機緣，機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雖然巴特嘴上這麼說，但柳江不可能完全卸下心防，他只能平靜以對，靜觀其變。
兩人來到一間空教室，教室里有很多設備，應該是測試用的，而教室里除了那些設備，還有一個男人。
只見那人滿臉和煦的笑容，猶如春日里的晨光一般，見到柳江與巴特進來，卻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笑，即便柳江做了自我介紹亦是如此。
而巴特似乎也沒有想要介紹的意思，只是淡淡說了兩個字︰「月兌吧。」
「嘶——」柳江倒吸無數口涼氣。
見柳江神情驚愕，巴特一臉歉意的說道︰「你之前是不是只做過覺醒測試，還沒做過指標測試吧？這指標測試啊……」
巴特一邊給他解釋，一邊在他身上貼上各種電極，用于捕捉身體給出的各種數據。
「把手放在面前的容器里。」
「我去，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是你們從哪個成人用品店里偷來的吧。」
面前是一個盛滿透明粘稠液體的玻璃水槽，把手放進去誰都會覺得惡心，不過柳江還是照做了。
「這是元素反應靈液，一會你就知道了，接下來照我說的做，慢慢把靈氣外放到手中，然後一點一點釋放出來。」
「靈液？」
「嗯，有什麼問題嗎？」
「……我的意思是，這麼粘稠，叫靈膠還差不多吧。」
又是靈液？當初在紅領帶口中也听到過這個名字，說的就是那瓶讓自己進入修行世界，又導致自己意外懷……懷揣系統的青灰色液體。
可面前的靈液是透明的，而且似乎也粘稠過頭了。
柳江把這個名字暗暗記下，面上卻很好的掩飾過去。
如今已然1星巔峰的他，靈力外放這種事早已駕輕就熟。
「再用點力，對對對，再用力，快出來了！」
「……」
「巴特大哥，我覺得你不說話，我能做的更好。」
又過了很長時間。
「怪了，這算什麼反應？」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柳江急切的問道。
「我從沒見過這種反應啊，吳桐你見過嗎？」
他身旁那名叫做吳桐的傻笑男子，此時已經止住了笑意，滿臉驚疑不定的俯身看著玻璃容器里的液體。
「這……從未見過這種反應。」
「那應該是何種反應？」柳江問道。
「這種靈液是測試元素屬性的，如果是金元素，靈液會泛起金屬光澤，木元素，則會出現開枝散葉的奇景，同理其他元素都會有相對應的反應變化，唯獨沒見過你這種反應。」
柳江微微低頭仔細看去，結果悚然心驚啊。
自己那缸靈液中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
「煎餅果子、魚香肉絲、白米飯、瓜子、辣條？這特麼什麼玩意？你確定是正經靈液不？」
巴特此時已經說不出半個字了，反而是一直不語的吳桐開口講話︰「you今天的早餐吃的是什麼？」
「you？？？」柳江的思維停滯了半秒後說道︰「煎餅果子。」
「那昨天晚餐呢？」
「魚香肉絲蓋澆飯。」
「瓜子and辣條又是？」
「飯後零食。」
說到這里，所有人大致都清楚是怎麼回事了，但原因卻沒有人說得上來。
「you剛才注入靈力的時候，是否在想那些東西？」
「我剛剛在算賬，窮慣了，每次等公車、等電梯或者放空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開始計算開支，這可以說是我的本能吧。」
二人無語，半晌後吳桐笑著說道︰「那you再試試想一些其他東西。」
「其他東西？」
「隨便什麼，you最喜歡的東西好了。」
柳江沉心思索，片刻後將靈力注入靈液。
霎時間，靈液中一片紅色。
「臥槽！」巴特驚叫出聲。
柳江睜開雙眼，果然看到慢慢一缸子的鈔票。
「哈哈哈哈，這錢也太好賺了吧。」說著，他就伸手去抓。
可那些鈔票卻像是融化了一般，根本抓不起來。
「這不是當然的嗎？這些just靈液做出的形態反應，但本質還只是靈液而已。」
「敲！浪費老子感情。」
「總之，現在結果就是，you的元素的奇怪，沒有具體表象，但似乎隨心所欲，暫時標記為無屬性元素吧，日後look情況再做更改。」
「無屬性元素？還有這樣的？還有Look不是這樣用的吧。」
吳桐無視了柳江的後半句話︰「巴特就是無屬性，只不過double強化的他，有沒有元素，也not重要了。」
巴特憨憨的笑了笑。
「這種秘密，隨便說出來好嗎？」柳江聳了聳肩說道。
「you怎麼確保me說的是真的呢？」
柳江愣了兩秒︰「you講話真心eat power！」
吳桐也楞了兩秒︰「如果you想說吃力，那force可能比power更合適。「
臥槽，重點不在這里好不好！
「好了，next 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