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
東方鐵心手中降魔杵狠狠一揮,馬紅俊就捂著開始在天空之中高傲的飛翔。
「戴老大,我,我不行了,你們加油吧。」
奧斯卡又制造出了一根恢復香腸,然後就一臉蒼白的對著戴沐白說道,他已經沒有魂力了,更沒有辦法施展魂技了。
「我,我也一樣。」
奧斯卡說完之後還不等戴沐白做出反應,寧榮榮也收起了七寶玲瓏塔,渾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看著兩個輔助魂師都因為魂力消耗過多而失去了繼續戰斗下去的能力,戴沐白恨恨的看了一眼東方鐵心,同時心里面暗罵。
這怪物是在什麼地方跑出來的?我們這邊兩個輔助魂師都沒有魂力了,他居然還是精神奕奕的,沒有天理呀,明明他的魂力等級比我還要低呀!
從開始戰斗到現在,他們可以說是手段齊出,但是愣是沒有給東方鐵心造成一點傷害,
如果唯一算是麻煩的話,那就是唐三的魂技總是能夠阻礙東方鐵心的進攻和閃避,可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東方鐵心鑽了空子,一個個的處理掉了他們這邊的人。
小舞和朱竹清已經出局了,馬紅俊剛才也被一下子打上天,現在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奧斯卡和寧榮榮現在也沒有魂力繼續輔助了,只剩下他和唐三了,現在他魂力也沒有多少了,根本維持不了多久的戰斗。
「怎麼樣戴老大,還要繼續比下去嗎?現在可就剩你們兩個了,小三被禁止使用暗器和外附魂骨,你的魂力應該也不多了吧,難道你覺得你們還有贏我的可能嗎?」
東方鐵心搖了搖自己的手指,他可不覺得戴沐白現在還有翻盤的可能。
這一場比試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東方鐵心家族傳承悠久,有無數武技,功法,靈藥,
靈藥淬煉身體,功法凝聚星耀之力,武技博弈敵人。
戴沐白,他們也許不缺靈藥,但是在功法和武技上面,可以說是落後了東方鐵心一大截。
除了唐三這個前世的唐門子弟,仗著唐門的遺留,能夠給東方鐵心造成麻煩以外,其他幾個人單靠魂技完全不是東方鐵心的對手。
再加上東方鐵心本身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和唐三一樣,他們的戰斗力不是完全在武魂身上,自身同樣也擁有不俗的戰力。
東方鐵心所學頗為繁雜,家族的傳承,佛門的功法,還有唐門的制毒。
這三樣分別包含了外在,內在,還有巧技。
毫不夸張的說,這三樣東西如果在這個世界,只要把其中一樣,給一個擁有不錯天賦的人,那麼這個世界的封號斗羅就絕對有他。
現在東方鐵心三個都有,所代表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那就是,無敵。
「可惡,到底是為什麼?明明我才是獸武魂,明明我的魂力要比你高,可是武魂附體之後比力氣我比不過你,魂力上也要差上你一籌,還有沒有天理了?」
戴沐白被氣的要崩潰啦!可是沒有辦法,這場比試繼續下去也只有輸這一種結果,戴沐白無奈的投降了。
唐三本來就不太想和東方鐵心比試,戴沐白一投降,他當然也就沒有意見了。
開玩笑,和佛門這幫禿驢比試,還是在同級別的情況下,你以為你能破得了對方的防御嗎?
唐三知道在涉及到對于肉身的錘煉方面,佛門的方法絕對是里面最頂尖的一種。
什麼金剛身,琉璃身,不動身,反正是各種各樣的身,一個個比鐵塊還難打破。
唐三現在還記得那次來唐門交流的高僧直接開的琉璃身,結果他們長老用了閻羅帖都沒有打破對方的防御。
那也是唐三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們唐門的閻羅帖,也不是所有人都防御不了的,至少佛門的琉璃身就可以。
雖然唐三不知道東方鐵心所傳承的是哪一派的修煉功法,但是天下的和尚腦袋一樣的亮,修煉的東西肯定也是大同小異,沒有什麼區別。
看沒有可能繼續打下去了,東方鐵心就收了武魂,身上的金光也開始一點點隱匿下去,沒錯,這個家伙剛才戰斗的時候一直開著佛光加持自身,相當于是不停地在給自己嚇著增益技能,著實厚顏無恥至極。
「不錯,鐵心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優秀,一打七,還是打七個怪物,最後還能戰而勝之,也就只有你才能做到這種事情了,就算是那些上三宗門內最杰出的子弟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大師這個時候適時站出來了,眼神之中包含著平靜,並沒有因為東方鐵心一打七而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諾丁學院六年的生活讓他對東方鐵心有一個很深的了解,知道對方的戰斗力和唐三一樣,不能按照等級而測定。
「好了,今天的測試就到這里吧,你們的情況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本來制定的計劃現在需要改進一小部分了,我會今天晚上把計劃做出來,明天開始訓練,至于鐵心,你自己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
玉小剛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完全沒有去看東方鐵心突然僵住的臉色。
什麼叫做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大師你什麼情況?以前你不是會說出這種俏皮話的人呢?說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東方鐵心滿心的疑惑,可是他哪里知道玉小剛也很無奈呀!
你說說你魂力修為不低,修煉速度也不慢,身體強度煙遠超同級魂師,吸收的魂環一直都是超出年限的,實戰經驗雖然算不上是多豐富,但是憑借那些特殊的技巧,打四五個同級別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你這還讓玉小剛怎麼安排計劃,就算安排也沒有辦法把你和大家安排在一起呀。
無奈玉小剛只能暫時放棄了對東方鐵心的訓練,決定晚上找個理由就讓他去斗魂場待著算了,省的他在這里打擊其他學員的自信心。
東方鐵心還不知道在玉小剛的心里已經打算把他「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