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崽崽解決一個大麻煩，靈瓊心情還算不錯。
不過其余人心情就沒那麼美妙了。
靈瓊能設這麼一個局，干掉那些人，那會不會……
大家之前覺得傅明鴆挺可怕，現在看靈瓊的眼神也變得敬畏起來。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一點沒錯。
多好看的一小姑娘。
心狠起來怎麼比他們這些男人還狠。
那麼多人，連正面交鋒都沒有。
變異動物直接就給解決了……
孟盡等人倒沒那麼怕，給靈瓊拿了一些吃的，還和她聊了幾句有的沒的。
「小禾怎麼處理？」聞修陽過來詢問她的意見。
小禾還活著，此時被綁在旁邊的柱子上。
「聞隊長，這是你的隊伍，當然是你處置啦。」靈瓊捧著臉，語氣隨意，並不在意小禾的生死。
聞修陽也沒多問，轉頭走了。
小禾怎麼處理的，靈瓊不知道，第二天起來就不見了。
同時不見的還有隊伍里一部人，不知道是不是先出去了。
小稟倒還留在隊伍里，被人看著。
「今天要是還沒收獲，我們就出去了。」聞修陽早餐的時候，和靈瓊說接下來的行程，「物資不夠了。」
靈瓊︰「哦。」
嘉雲市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除了知道變異動物藏在地底下，不小心就會惹出來外，並沒什麼有用的東西。
沒有女主命啊。
靈瓊腦袋抵著傅明鴆肩膀，幽幽地嘆氣。
現在連氪金都氪不了。
傅明鴆模模她腦袋，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還好……
這個崽子不用氪金也能享受快樂。
爸爸至少不虧。
靈瓊瞄一眼外面，見沒人注意這邊，拉下傅明鴆的袖子，湊過去親他。
傅明鴆微微低下頭，讓幼崽隨便親。
…
聞修陽打算沒有收獲，當天晚上就出城。
結果下午的時候，他們又看見了白骨森森的大坑。
從白骨疊加的數量來看，人數也不少。
接下來，他們踫見這種大坑的概率不斷增加。
一開始坑底的白骨數量看上去都很多。
但漸漸就少了。
有的坑里只有十幾個。
有的甚至只有幾個。
「這些都是人啊……怎麼回事啊？」
「不會是做了什麼實驗吧？我听說末世開始那兩年，有不少不人道的實驗……」
顯然這個傳聞很多人都听過。
「你們看……」
前面不遠處有一棟樓，那棟樓看上去比其他建築都干淨，上面沒有藤蔓纏繞。
…
七層高的小樓，放在末世前完全不引人注目，此時卻無法顯眼起來。
「大家小心。」靠近小樓，聞修陽提醒他們。
靈瓊和傅明鴆站在一起，她仰頭打量那小樓。
小樓四周很干淨，好像有人清理一般，雜草和藤蔓都被人為弄到一邊。
這里明顯有人生活。
他們到嘉雲市這麼多天，弄出的動靜也不小。
在這里生活的人，為什麼都不來查看？
還是他們沒看見？
「哥哥，你看見都有人了嗎？」靈瓊問傅明鴆。
傅明鴆搖頭。
這里很安靜。
小樓只有一扇鐵門可以上去，門上了鎖。
好像是這里的主人離開還沒回來。
聞修陽發現鎖上有灰塵，已經有些厚了，估計離開有一段時間。
聞修陽開了鎖，讓人上樓。
樓上依然安靜，好像這里沒人生活一般。
「隊長，你來看。」
靈瓊後一步進去，房間里很多實驗器材，而在這些器材後，躺著一具腐爛的尸體。
看上去差不多死了一個月以上。
傅明鴆怕靈瓊看見惡心，伸手捂住她的眼楮。
「哥哥，我沒事。」靈瓊把他手拉下來，沖他笑一下，「我去看一下。」
傅明鴆皺眉，想要代替她去。
靈瓊表示自己沒事，她自己去看。
尸體腐爛程度很高，完全看不出什麼。
不過靈瓊在他還沒腐爛的衣服里，找到一張照片。
照片是合影，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和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靈瓊還有點眼熟……楊健。
導致原主死得淒慘的罪魁禍首。
「他叫楊銳。」聞修陽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靈瓊扭頭看他，聞修陽手里拿著一本書，里面夾著一張身份證。
身份證上的人正是照片里的老人。
楊健還在外面蹦噠，那這個人只能是老人。
這兩人是父子嗎？
靈瓊嘆口氣。
要是沒在C市耽擱那麼久，也許她還能見到這個有可能做出疫苗的人。
現在……
靈瓊捂著胳膊。
完了。
爸爸估計是沒救了。
靈瓊內心崩潰，這就是路人甲的待遇嗎？
「簡小姐，你要找的是他嗎？」
「嗯。」靈瓊有氣無力，「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資料，都帶回去吧，說不定能讓人得到啟發，做出疫苗呢。我要出去透透氣。」
氣死爸爸了。
白跑一趟。
靈瓊氣呼呼地拉著傅明鴆走了。
聞修陽︰「？？？」
…
聞修陽確實在實驗室里搜出不少資料，還有不少關于嘉雲市變異動物的觀察說明。
一開始嘉雲市是有喪尸的。
但是變異動物出現後，那些喪尸就漸漸少了。
不知道是因為變異動物霸佔了這里，喪尸出于害怕離開了，還是被變異動物給吃掉了。
喪尸越來越少，變異動物反而多起來。
不過這些變異動物不喜歡生活在地表，紛紛鑽進了地下。
那些資料有沒有用，聞修陽判斷不出來。
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至于附近那些坑里的白骨，倒沒看見什麼有用的記錄。
聞修陽猜測，極有可能是病毒剛爆發的時候，那些人被咬了，但還沒有變異，被集體處理了。
沒有變異，那死亡的時候就還是人類，骨頭自然就是白色的。
當然這只是猜測。
不過估計也沒人能解答這個謎題。
「隊長，你上來看！」有人從樓上跑下來，好像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
聞修陽在樓上看見很多浸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喪尸和變異動物尸塊，不知道是不是楊銳用來做實驗的喪尸。
那場面真的有點惡心。
喪尸看上去栩栩如生，好像隨時會醒過來一般。
「太惡心了……」
「隊長，這些喪尸應該死了吧？」
「……」
他怎麼知道。
聞修陽讓人別動那些東西，將房間有用的東西帶走，鎖住房間。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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