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 第453章

不同于奪舍的過程在于, 原主的靈魂是被系統所吸納了,他能夠看到的原主的記憶還有後來的劇情,是系統吸納整理推測之後再給他的,相當于經過了一道中轉手續, 這種情況下他完全不必有什麼負累,覺得自己穿越一次就是害死一個人什麼的,雖然事實上也可以這樣看,但這份因果並不計算在他的身上。

就算是計算在我身上, 難道我還要因為這種原因不穿越嗎?何意笙捫心反問, 答案是否定的,如同宇宙的奧秘不容人放棄一樣, 可能隨之展開的大千世界也是他的渴望, 他不可能因此放棄。

而且,這些說到底也並非他的責任, 穿越之初,他不過是獲得了一個系統。之後的穿越便容不得他的選擇,他能夠做的就是在當前的世界做到他以為的「好」。

何意笙到底沒有聖父到把所有因果變量都計算到自己身上的偉大, 所以對此也不必多想,唯一可慮的就是系統的目的何在。

猶記得當初他欠下巨額因果的後果,修行不能夠有寸進, 瓶頸一樣死死地卡著脖子, 若非找到了償還的方法, 以後的日子恐怕都跟被催命的追債一樣, 再不能夠開心, 也不可能有試煉場的幸運了。

既然賒欠因果的代價如此巨大,那麼,系統所為合理嗎?

每到一個世界,它都是從欠了一個人的因果開始的,以此為根基,自己的所作所為產生的因果,雖然它沒有再插手什麼,但因為它這個開始,恐怕也有不少因果被它分擔,而劇情的改變總是會產生大量因果的,那麼,這麼多因果維系一身,對它來說竟是有好處的嗎?

系統和人的不一樣就在這里嗎?

吾之砒霜,彼之蜜糖。

所有穿越過的世界,你都是可以再回去的吧,或者說,你可以在有因果的世界留下坐標點。

何意笙在腦海中說出自己的判斷,如果是這樣,他大約可以理解這些因果的作用。

如果每一個世界都是茫茫宇宙之中的一個星球(他其實已經懷疑自己以前的科學觀點是否正確,能夠應對所有的世界),想要在其中快速找到某一個世界顯然需要一個足夠清晰的坐標,那麼,還有什麼比因果線更加無從回避呢?

… …是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系統的這個回答有些不甘願。

何意笙反而為此有些欣喜,不容易啊,到了如今,他才算是模到了一點兒系統的邊兒。

經歷過無限世界的事情,再看系統如今所為,就更容易讓人有些明悟,無限世界或許一開始也並不是無限世界的,沒有哪個系統能夠從一開始就掌控那麼多世界。

同樣也干過創世神的活兒,知道那有多難的何意笙很清楚開創世界的苦難所在——你不可能保證你所想的和你最終得到的一模一樣,生物越多越是容易出現變數,每一個人,或者說每一個存在都可能是變數,開創的世界越復雜,這個變數就越多,變數同樣取決于智慧生物的總量。

所以,無限世界的「主神」所掌握的那麼多世界很有可能並非全是它開創的,說不定只是借用。

那麼,怎樣借用呢?

最開始的積累或許就是系統如今干的這樣,在每一個世界都留下一些因果,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回到去過的世界,可以帶人回去,也可以單純地送人回去,然後再通過那些被它掌握的人獲得更多的因果,也許因果多到一定程度,它就可以直接掌控那個世界呢?

在大部分科技世界,沒有「神」存在的世界,這種想法都是可能的,而有神的世界也並不會多難,漫長的時間足夠消磨任何的神祗,即便是創世神都可能因為某些事情自我毀滅,更不用說其他了,鳩佔鵲巢,反客為主,都是有可能的。

自己的系統可還是在創業期吶!

這樣一想,何意笙突然覺得系統倒是可親了一些,心情也更好了幾分。

「二哥你不要難過,咱們可以再找人看看,不行還有別的方法,我之前都沒听說過還有骨質不實這種說法的,說不定是小舅舅胡說。」何意森笨口拙舌地安慰著。

「什麼胡說,能練內力的就沒有不會點兒醫術的,這種簡單的問題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你再找什麼神醫,最後的結果也都是這樣,根本無法練武,這種體質我也是頭一次見,可算是稀少了。」苑容止月兌口的反駁很快讓他的外表形象崩塌,長沒長腦子啊這人,跟個少年較真兒,說這種大實話也不怕人听了難受。

腦海中的諸多想法都因為這些稍稍停頓了一下,何意笙臉上的表情很自然,哪怕是之前想那些事情的時候,他臉上也沒有什麼古怪的表情,聞言笑了一下說︰「這件事我早知道的,我父親也說過的,我是無法練武的。」

這具身體本身的經脈細弱或者還能夠用某些方法溫養,但骨質不實實在是沒什麼辦法改善,這種都可以算作是基因問題了,想要改善,除非有基因藥劑,要不然只能夠回爐重造了。

經脈細弱所以無法承載內力,這樣便練不了內家功法,骨質不實便無法承擔外力,動不動就骨折的威脅下想要練習外家功夫也是不可能的,老老實實活著從文就是何父給何意笙想到的出路,武功是完全不用想了。

「真可惜。」何意森單純地為他遺憾。

苑容止也模了模他的頭純當安慰,這甥舅兩人的單細胞真是讓人感動,說真的,他們就從沒想過一個書香門第為什麼非要習武嗎?尤其何家根本不支持習武,所以這有什麼可以遺憾惋惜的。

到底差著輩分,何意森跟苑容止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又去旁觀比武,何意笙也跟著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踫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何意鑫,兩人就去一旁的涼亭歇息。

為了舉辦品鑒會,苑家的庭院各處都準備了休息的地方,有些不愛湊熱鬧的,便在比武之後自去欣賞庭院,當然他們是不是存著偶遇的心思也說不定。

何意笙也見了苑家的姑娘,都是漂亮的姑娘,青春年華,年輕的臉上總有著明亮的神采,只要五官端正,似乎也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尤其苑家的姑娘允文允武,也都各有風采。

苑家跟何家有姻親關系,又同是旬陽大家族,見到也沒必要回避,彼此見禮過後,何意鑫秉持著文人禮節,有些不自在便多有沉默。

何意笙跟這些姑娘不熟悉也不多加招惹,打過招呼之後就客客氣氣地坐著喝茶吃點心。

姑娘們開始還有些顧忌,時不時問上兩句話免得冷落親戚,後來就忍不住自己說了起來,話題廣泛,從場上的比武說起各家門派,然後又說起各種青年才俊,話題一轉又到了何意森的頭上,比起何意鑫的寡言,何意森那種到哪里都自來熟的人緣兒顯然給這些姑娘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說著說著就有人忘了何意鑫的存在說起四嬸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以前她就算沒練武,也從沒討厭過練武啊,怎麼會不讓自己兒子練武的呢?」

「可能是何家不讓吧,他們是正經的書香門第。」

「是嗎?我怎麼听人說何家的老祖也是位高手呢?還曾在擅武司任職。」

听到別人隱晦提起自己母親,何意鑫就有些不自在,悄悄起了身拉著何意笙往外圍走,姑娘們說得熱火朝天也沒在意,何意笙一邊跟著走一邊听,何家祖上竟然在擅武司干過嗎?

這倒是劇情中從未提及的一點。

「咱們家祖上曾經有人在擅武司干過嗎?」何意笙直接拿來問何意鑫。

何意鑫愣了一下︰「擅武司?沒有吧,咱們家都是正經要科舉的,三叔就在京中科舉。」

嗯,他什麼都不知道。

何意笙點了點頭,沒有再問,反倒是何意鑫問︰「二弟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我總要為將來找個出路啊,我覺得擅武司就挺好的。」最開始他的確是想去擅武司,得到更多的情報,找到仇人為原主一家報仇也挺有意義,而現在這般說,卻有了另外一層試探的意思,如果一切都是擅武司策劃的呢?

這樣或者能夠解釋為什麼不喜歡武功的何老太爺會娶了一個魔教中人的女兒。

「啊,我沒了解過這個,一會兒可以問問舅舅,仙鶴門中也有人在擅武司。」何意鑫誠懇地說著,把這件事記下了。

何意笙心中也是一動,各大門派弟子都有人在擅武司任職,那,反過來說,何嘗不是擅武司的眼楮也都在各大門派之內呢?

這樣想,擅武司的可疑程度就更大了,這樣大的局或者也只有朝廷才能夠有條件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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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的無限主神文,不知道有沒有人猜想過主神控制下的世界都是怎麼來的,肯定要有人開荒吧!

前兩天沉迷歷史文,找了很多,好看的符合我口味的不多,不知道是不我太挑剔了,我覺得既然是古代歷史,那麼大家不妨嚴謹一些,古代的男尊女卑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吧,如果你是架空的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你又要寫歷史,又要寫一堆奔放的女人,我就是無法理解了。

如果所有歷史文都成了種馬文,我覺得我就會一直書荒下去了。

我其實不反對有些作者多女主,歷史文麼,古代三妻四妾誰都知道,穿越者自命不凡想要睡遍天下的也能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自我感覺好到覺得什麼女人都會喜歡你,意、婬你啥啥啥的

寫同人也沒有點兒尊重原著的意思,自我發揮到飛起,林妹妹認某人小妾做姐姐啥的,真是一看就嘔,林妹妹也是官N代了吧,這點兒身份矜持都沒有嗎?想想原著中的香菱,她可憐吧,也是小妾,但是大觀園里那麼多人誰真的認她當姐姐了?當時環境下,這樣做就是自賤身份,她們最多也都是可憐她罷了,能夠提供的幫助都不多。

唉,好文難求,符合口味的好文更加難求。

我真的很喜歡看歷史文,喜歡看那些穿越過去的人改變歷史,哪怕他們一個個帥到飛起,但能不能少一些無所謂的感情戲碼,更不用說他們那所謂的感情都是睡來睡去。

人跟禽獸的分別,應該是人有控制力,需要感情吧,而不是有個什麼曖昧你就直接上床了,從這一點上,我還是很希望更和諧一點兒的,把這些內容刪了,大家還可以愉快地看文,我要看的就是改變歷史的劇情並爭霸劇情,誰管你今天明天睡哪個女人啊,你要不要把每天的吃喝拉撒都寫上啊!

因為這個一直不太喜歡看美食文,大部分字數都是菜譜做法的各種說明,看了覺得浪費時間我又不是學做飯的,不看覺得中心就是這個不看又有些太 如果做飯好吃就能得人愛,那麼每廚子都有美麗嬌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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