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吵了。要想知道是不是謠言還有一個辦法。」林主任說道。
「什麼辦法？」大家都看向他。
「那就是去醫務室查一下，如果她還是個清白的女孩子，不就一切清楚了？」林主任說道。
「什麼意思？怎麼查？」陸在川的臉黑了。
「月兌褲子查唄！」宋靜興災樂禍起來，就算是謠言要是蘇木月兌褲子查了也讓她丟大了臉。
「林主任，這不妥吧？」陳老師的臉色也變了。
蘇木的臉更是鐵青，「林主任，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狀況是不是？明天我就到你孩子的學校去散播謠言，讓校醫給她檢查！」
「你敢！」林主任臉色一變。
「都這樣了，我有什麼不敢的？」蘇木沖向林主任，真想也給他一巴掌，這不是侮辱人嗎？
「林主任，虧你還是高校主任，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陸在川的臉也陰了下來。
「那你們說怎麼辦？這就是最直觀的辦法！」林主任臉紅脖子粗地叫起來。
「我說了，等會兒我醫院的人就會來，可以為蘇木作證，憑什麼用這種侮辱人的辦法？」陸在川怒道。
「那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宋靜嗤笑一聲。
陳老師猶豫了一下，「我倒是知道有個人不用查，看一眼就知道……」
「不需要！我們醫院的人馬上就到！」陸在川大聲說道。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宋靜冷笑，「怎麼，不敢查了？蘇木是不是早就不是……」
「你胡說，我小姨才不是那樣的人！」陸在熙搭了一句。
「你們能叫人來，我就不能叫？」宋靜說道，「林主任，你們說的是誰？我讓我父親去請！」
「你父親恐怕也請不到。」林主任猶豫了一下，他是知道宋靜家的背景的，請廖老還不夠格。
大家都很驚訝，這廖老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牌面？
「我去跟校長說！」林主任說道。
「林主任，你太過份了，你這是故意攪局，真相你不去查……」陸在川真的火了。
林主任根本不管他徑直去了校長辦公室。
過了沒多久，一個並不是很起眼的老人走了進來，同時來的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陸醫生，我來了！」那醫生說道。
蘇木一看，就是昨天她和林媛媛去婦產科見的那位醫生。
那老人倒是沒見過。
陸在川見到老人有點驚訝，眼神閃爍了一下，臉上不動聲色。
林主任和陳老師都很恭敬地走到老人身邊，「廖老！」
老人輕輕點了點頭。
林主任走到老人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老人點頭。
「你們忙你們的，我就隨便看看。」廖老說道，在屋子里轉起來。
陸醫生看向自己的同事，「張醫生，麻煩你。這屋里有人昨天在您那看過病嗎？」
張醫生看了看屋里的幾個女孩子，有蘇木、穆薇、宋靜，還有跟陸在川一起過來的陸在熙，搖了搖頭，「沒有！」
「你看病看了那麼多人，能記得清嗎？」林主任問。
「當然記得清，昨天因為不是周末，下午人並不多。而且我剛才問了，說是查早孕的，還直接來查血的，就一個，我當然不會記錯！」張醫生說道。
「你是陸在川的同事，你當然為他說話，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宋靜捂著臉說道。
張醫生臉色變了變，「小姑娘，說話注意點，你這是懷疑我的職業操守？我可不像某些人亂造謠生事，我和陸在川不是一個科室的，我和他也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替他撒謊？」
「你們如果不信，我把昨天下午看診的登記冊都拿來了，你們看看有沒有一個叫蘇木的？」張醫生翻開冊子。
「那她寫的可能是假名呢？」宋靜叫。
「行，就算是假名字，昨天下午我們科室根本就沒有做過一台墮胎手術，這種手術不是隨便可以做的，要證明還要預約，不是一來就能做的。沒有的事你硬要讓我說有，那不是騙人嗎？」張醫生臉色難看。
這時廖老開口了，「她說得很對，這里面的女女圭女圭，除了她，其他都還是女孩子。」
被指出來的陳老師臉一紅，「廖老，您這不是說笑嗎，我都結婚有孩子了，當然不是女孩子。」
「其他都是小女孩，我不會看錯的。」廖老微笑。
意思很明顯，其他女孩子清白都還在。
「誰知道你和他們是不是一伙的？」宋靜嗤之以鼻。
「宋靜，慎言！」林主任的臉色頓時不好了，「就是你父親也不敢這樣說廖老。你就是在說謊是不是？人家醫生都說了連墮胎手術都沒做，你怎麼看到的？」
宋靜臉色微變，「不是我！」
「還敢說不是你？」陸在川冷笑，拿過讓張醫生帶過來的別的科室的就診單，「你昨天掛了內科，我看看，是感冒。」
宋靜看的是普通感冒，自然用的是真名。
「內科診室就在婦產科的隔壁兩間，你看到了蘇木，我不相信你沒看到她是陪別人去的。」
「那個人是我的朋友，她在省城沒有親戚，她去婦產科總不能找我一個男人陪她？蘇木陪她去一下怎麼了？你就要這樣散播她的謠言，不是故意的誰信？」
「你還別不承認！」陸在川嗤笑一聲，「我翻遍了昨天的就診記錄，昨天整個醫院你們學校去醫院的就只有你一個，別人沒去過的人怎麼會看到蘇木？不是你還有誰？」
「宋靜！」林主任嚴肅地看向宋靜，這麼多證據在眼前，而且廖老都做了證，她還想狡辯？
「我告訴你，寧文在我面前狗屎都不如，你要盡管去追，別再來煩我！」蘇木湊到宋靜面前狠狠地說道，「否則下次可不是打臉這麼簡單。」
「你……」宋靜看著蘇木恨得咬牙切齒，她放在心里的白月光蘇木居然說狗屎不如，她憑什麼？
「林主任，現在真相大白了，我要求宋靜同學向我賠禮道歉，並寫檢討貼在學校的通告欄上，為我澄清並承認她散播謠言的事實。不然我這虧白吃了！」蘇木說道。
「那你還打了我呢！」宋靜咬牙。
「那是你活該！」陸在川說道，「你不願意是嗎，行啊，我直接去找你父親，讓他好好管教一下他的女兒！」
「你敢！」宋靜大叫，她可不敢讓父親知道這事，她沒想到陸在川會這樣幫蘇木。
「你看我敢不敢！」陸在川黑著臉，「如果你父親也這樣包庇你，我看他不用在部隊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