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替換章,此為替換章,此為替換章。
晚點進行替換哦。
……
陸盡歡把豎起的小耳朵收回來,害,沒意思,她還以為那兩戲精,還會繼續「師兄~」,「師弟~」的爾康紫薇纏纏綿綿到天涯的劇情咧。
「哈哈哈哈哈哈,妹子,你地主輸了,你洗牌。」
坐在陸盡歡對面,聲音高昂嘹亮勝似「咆哮哥」的男修嚷道,立即把陸盡歡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陸盡歡看著手中的牌,一時間胸口涌上無限凝滯之感。
「……師弟,我們是同門師兄弟。」
邵默眸色中帶著絲疑惑,微微頷首,應聲道︰「嗯,師姐。」
「……」
「師弟,我們是‘同門’師兄弟。」陸盡歡看向他再次開口重復了一遍,這次還著重在同門二字加重了語氣。
邵默︰「……」
他低聲「唔」了句,眸色的疑惑擴大,似不理解陸盡歡為什麼還要再強調一遍,他們確實是同門無疑啊。
陸盡歡心里那個氣啊,你身為男主的機靈勁呢,身為同門師兄弟不是應該互幫互助的嗎?你怎麼能幫著別人斗師姐呢?
由于陸盡歡目光的譴責之意實在太強烈了,邵默一瞬間只覺如芒在背,坐如針氈,他的視線與陸盡歡的視線對上。
邵默︰「……」
他好像有些明白師姐是什麼意思了。
「師姐,上把,你是,地主,我……」邵默僵著臉,有些生疏的想要開口解釋道。
陸盡歡抬手止住了他的話,「我明白,師弟不必多說。」
邵默︰「……」
陸盡歡在洗牌,邵默坐在陸盡歡的右側等著她發牌,寧郃在試圖收買莫見山,而金潛與言箏兩人面面相覷。
所以他兩該干啥?
兩人默了默,片刻後,也不管莫見山跟寧郃兩人了,而是好奇的抬步走向陸盡歡與邵默的方法。
也不知這陸道友與邵道友玩兒的這是啥?瞧著十分有趣的模樣。
兩人這般想到,步伐頓時更快了。
……
……
「哈哈哈哈哈哈,妹子,這把又是你輸了,你要換人了。」修界版「咆哮哥」的男修再次用他極具穿透力的嗓音大聲說道。
陸盡歡︰「……」
她默默的用衣袖擦了擦臉,放下牌,抬頭看了看天,「下雨了嗎?」
邵默︰「……」
「沒有啊,這天氣不挺好的嗎?」
「咆哮哥」男修完全沒有被嫌棄的自覺,聲音都快要把陸盡歡的跟邵默的給震聾了。
「……」
「哎,這位女道友你好了沒啊?該換我了。」
旁邊已經有修士開始催促陸盡歡了。
陸盡歡︰「……」
「……」
陸盡歡露出堅強的微笑,然後……悻悻然的退位讓賢了。
她才剛起身,就有修士急不可待的一坐了下去。
「陸道友,你們這是在玩兒什麼?瞧著還挺有趣的。」言箏走到陸盡歡身側問道。
「對啊,這是啥啊?」金潛也走到陸盡歡的另一側撓頭問道。
「此為斗地主。」陸盡歡雙手攏袖,懶洋洋的站在人群外應聲道。
隨即視線掃過身側的兩人,給兩人傳音入耳問道︰「你們可有受傷?為何會如此之晚才從石塔處出來?可有遇到什麼危險?」
在他們開始斗地主前,藥境入口處便已聚集了不少人,三三兩兩的聚堆在一起,瞧著有不少是組隊的,這些修士在等著藥境關閉之期,而入口處開啟時,時不時的聊起這藥境的事,當然這些修士倒也是謹慎,並沒有聊起在這藥境中的收獲,聊的都是些遇上什麼藥獸之類的話茬。
陸盡歡听了一耳朵,從一些話茬中發現了一點,除了他們六個人,哦,還有只現在無影無蹤的樹獺妖掉進石塔那片炎熱地帶之外,其他修士竟全都還在藥境處。
因此,她在問言箏他們幾個是否有在石塔處遇到危險的話,直接傳音入耳。
「危險倒也沒遇上,就是有些……」
「就是熱,很熱,走的腿都快斷了……」
言箏與金潛你一言我一語的也給陸盡歡傳音講了他們被送出靜室後遇上的事。
說道最後兩人都忍不住紅淚眼汪汪的,嚶,這一路他們走得好苦啊。
陸盡歡︰「……」
這眼眶紅的,讓她都忍不住懷疑這兩人是不是要對她唱,如果再見不能紅著臉,是否還能紅著眼。
「辛苦你們了。」陸盡歡伸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同情的道。
「那陸道友你們呢?你們被那牆體漩渦卷到何處了?可有遇上危險?」言箏好奇的給陸盡歡問道。
金潛對此也有些好奇,搓手等待著陸盡歡的回答。
陸盡歡給兩人大概說了下她與邵默寧郃被卷入牆體漩渦之後遇到「貪嗔痴」三毒門的等考驗的事,不過並未說得太深,像她接受了傳承與邵默跟寧郃的虐戀情深之類的事,基本都略過了,這些都沒有說得必要。
金潛與言箏听得津津有味,金潛更是直接羨慕道︰「陸道友,你們這遇上的事,可比我們要好玩多了,我們足足在高溫下
走了好幾天,差點就直接當場熱斃了。」
食人花之地距離藥境入口處的距離,並不算遠,因此,不過個把時辰,莫見山三人便已經來到了入口處。
「那里怎麼這麼多人啊?」金潛用手指了指不遠處聚成一堆的修士。
莫見山與言箏聞言,也忘了過去,見到前方的場景不由地蹙了蹙眉,這些修士怎麼都圍成一堆,臉色也是激動興奮的很,一個男修還搓了搓手,嘴里好似在說著什麼「快了……快了……」……
莫見山此時內心也是念頭電轉,他沉吟片刻後,方才給言箏與金潛二人傳音作答︰
「前方那團黑影,是否為域外天魔還未可知,若其真是域外天魔,我們……卻也不必太過擔心,畢竟……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福避趨之,早死晚死,掙扎的每一秒都是在努力去世,最後還是得死,不如就此放過自己,莫要捶死掙扎,應從容不迫,這樣或許不是,剛剛明明是莫道友先來的,與這鬼物說得話更多些,而他就是旁邊一安安分分的苟友,為什麼被攔住的反而是他?!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很快,鬼物就回答了他內心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