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我,就是法律!
「幫我準備點東西。」
「耀哥您說。」蛇仔春拍著胸脯說道。
「絞肉機、電鑽、狗,絞肉機實在沒有角磨機也行。」
「絞肉機肯定有啊,這附近都是漁民,做魚丸要用到的啊,不過,這玩意干什麼用?」
「審訊啊,把他的腳插進絞肉機中,讓他自己看著,自己的腳被一點點絞碎成肉餡,然後在讓狗一點點吃掉,嘿嘿,我就不信了,有人能看著自己一點點被人吃掉還能忍住不招供!」王耀祖陰惻惻地笑著,臉上滿是變態的享受,頗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被捆的結實的阿良。
話音一落,本就陰暗的房子里仿佛刮過一陣陰風,蛇仔春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阿良則是瘋了也似的不停掙扎,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一旁的李長江嘴里喘著粗氣,嚇得後退好幾步,看向王耀祖的眼神仿佛看向一個魔鬼,這是他听過最殘忍的事情,之前在邊境線上听到過的越南人最狠毒的方式也不過是把活人喂狗罷了。
呃……好像差不多。
「去啊!」王耀祖踢了跌坐在地上的蛇仔春。
蛇仔春觸電般蹦了起來,急急忙忙躥了出去,果然不愧是大佬,夠變態!
屋內頓時陷入寂靜,王耀祖三人就這麼陰惻惻地盯著地上掙扎的阿良,笑得是那麼恐怖陰森,壓力越來越大,阿良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象自己腳連帶著小腿一點一點被絞碎的場景,恐懼仿佛潮水一樣將他淹沒進去,雖然平日里把不怕死掛在嘴邊上,可即便真的不怕死,可也不代表不怕被自己被絞碎了喂狗啊。
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便在此時大門被蛇仔春推開,被這麼一嚇,括約肌一個不受控制,阿良直接被嚇的尿了出來。
只見阿良繃著一個平日里用來絞魚的大絞肉機進來,王耀祖一揮手,李向東便拿著電源線插在了旁邊的插頭上,這邊一按開關,電動機‘嗡’的一聲開始工作起來,此刻,只要把東西從開口塞入進去,立刻就會被絞成一灘肉泥。
「走路先邁左腿還有右腿?動一下來看看。」看著地上的阿良,王耀祖踢了一腳。
阿良立刻不再掙扎,僵尸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算了,就從他的左腳開始吧。」王耀祖一聲令下,李向東和阿曲便走過去要抱起阿良。
「嗚嗚嗚嗚……」阿良慘白著臉,掙扎的前所未有地激烈,阿曲兩人根本控制不住這個嚇的快要瘋了的家伙。
果然,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阿良在前所未有的憤怒情況之下一個滑鏟……再次摔倒在地。
「長江,別跟這里干看著啊,去幫幫忙。」王耀祖扭頭喊道。
「啊,不不,耀哥,這,這是犯法的吧,完全不值得,也許他現在就願意說了!」李長江臉色難看,說到底他之前在內地也是冤枉的,只是收留了兩個當年的戰友,便被一同判處了死刑,本心來說,此刻的李長江還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你特麼在逗我。」王耀祖上下打量李長江一眼,「他們搶劫,殺人,強迫女性賣銀難道不犯法,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難道不應該?」
「我不是這個意思,耀哥,我是說,你是警察啊,你這樣,為了一個人渣,完全不值得。」李長江搖搖頭道。
「哈,你說這個啊。」王耀祖搖頭失笑,「學過馬列麼?知道什麼叫法律麼?」
李長江︰???
你一個資本主義的港島人跟我談馬列?
「法律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法律是‘被奉為法律的’統治階級的意志,法律的內容由一定社會的物質生活條件所決定。」王耀祖指了指腳下的大地,「這里是港島,是資本主義,而我,恰恰就是個有錢人,更巧合的是,我還有權,所以,我就是統治階級,我,就是法律!」
「誰敢說我犯法,誰又有證據說我犯法,你麼!」王耀祖指了指蛇仔春,蛇仔春立刻腦袋搖的跟風車一樣。
「你們?」王耀祖看了看阿曲和李向東,兩人笑著攤攤手、
「難道是你!」最後,目光看向李長江。
李長江連忙搖頭,他又不是聖母,想著為阿良求情,他只是覺得沒必要罷了。
「不要想那麼多,這里是港島,听我的就沒錯。」王耀祖拍了拍李長江的肩膀,「先絞了他的手吧,這樣方便一點,算是給那些不明不白死在他手中的亡魂一個告慰了,嘖嘖,我還真是善良啊。」
李長江和李向東分別按住阿良的一條腿,阿曲抓著他的左手一點點朝著絞肉機塞了過去,阿良已經要被恐懼給嚇的瘋掉了,雙眼瞪的就快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三個人還有些壓不住他,最後蛇仔春也上去搭了一把手,這才強行把阿良的手塞進絞肉機里。
一陣牙酸的摩擦碾壓的聲音混合著含糊不清的慘叫聲響起,這家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掙月兌四人摔倒在地,手臂也從絞肉機里拽了出來,只是一只手掌已經沒了,看著參差不齊的斷腕,這家伙抽搐幾下直接嚇的昏死過去。
「差不多了,弄醒他,問話吧,我就不信,一個區區劫匪,能特麼有多硬氣。」看著折騰的渾身是汗的四人,王耀祖說道。
蛇仔春弄了一瓢涼水澆在這家伙的臉上,另一邊阿曲找了根扎帶把他的手腕牢牢扎住省的流血過多再死了。
王耀祖這才蹲在他面前撕掉他嘴上的膠帶,掐著他的嘴將石頭倒出來,王耀祖這才問道︰「說吧,阿滿在哪里?何卓的老巢在哪里?你們藏匿的贓款都在哪里?有多少人?什麼火力?」
「都給我說的清清楚楚,我就給你個痛快。」
「我現在不殺你,如果回頭我發現是假的,那,你就準備等著看著自己被一點點磨成一堆爛肉吧!」王耀祖聲音輕柔地說道,語氣中不帶著一絲一毫凶殘的氣息,可地上的阿良卻听得一陣哆嗦。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到了此刻,這家伙也不裝什麼硬漢了,顯然,對方不吃他這一套。
「這就對了麼,早點說不就完了,非讓我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