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聿眼眸深邃,「小娘子心情不好,要小郎君哄哄嗎?」
「怎麼哄?」
「抱抱?」斯聿歪著頭,朝著她張開手,唇角勾起。,更多好免費閱讀。
宋昭搖搖頭。
斯聿哽了哽,「就像昨天晚上你哄我那般……抱一抱,拍一拍,傷心就會自己走掉了。」
一提起昨天晚上,宋昭就想到被權臣大人欺騙了,腮幫子鼓起來,嫌棄道,「這是哄小孩子開心的忽悠話術罷了,我不過是找個由頭轉移你的注意力罷了,你不會真信了吧?」
「……」
所以,他白感動了是嗎?
斯聿唇角抽了抽,試探,「拉個手行嗎?」
「不要。」宋昭更嫌棄了,這哪里是他哄她啊,分明就是他想佔便宜。,更多好免費閱讀。
才不上當。
「行吧。」斯聿意興闌珊,模了模眉骨,慢悠悠的嘆息了一聲,「小姑娘家家的,還挺難哄。」
宋昭喝了一口牛乳,緩緩開口,「那縣令借著本郡主的名號,貪污百姓稅收,控制全城壯丁,修建避暑地宮……後又想偷走私鹽,想用以威脅你,得到你的權勢,他的目的,是想佔山為王。」
頓了頓,宋昭撇嘴,「事成,他風光無限,成為一城之主,興許還能封個郡侯……若不成,他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本郡主與你身上,好處都他得了,本郡主與你倒是成了惡人……真有意思。」
前世,縣令便打著這樣的算盤吧。
只是過猶不及,遭了農民反噬。
斯聿指尖微屈? 輕磕在桌案上? 慢悠悠揚起眉梢,「他這麼壞啊。」
男人刻意拉低發啞的嗓音,像柔軟的羽毛,一下一下在人心頭上輕飄飄的撓? 「哥哥幫你收拾他行不行?」
模不著也踫不著的? 才更讓人心尖發癢。
與此同時。
雲袖來到了縣衙內,正與縣令在密室說話。
縣令生的肥頭大耳,大月復便便? 標準的搜刮民脂民膏的奸臣模樣。
此刻他才剛剛得知死侍奪回來的私鹽都是稻草……整個人異常憤怒,「你說是那昭陽郡主提醒的大都督? 才會讓大都督有所防備……可我們偷私鹽的計劃,只有你我知道……難道你已經暴露了?」
雲袖搖頭道? 「出發之前? 昭陽郡主就說她算到了……那時我沒有把她當回事? 也覺得大都督不會听她的……誰知道他們做了兩手準備? 將我們耍的團團轉。」
「昭陽郡主會算卦?你為何不早點說?!」縣令頓時恐慌?
「我打著她的幌子修建地宮? 加倍對百姓征收賦稅。
現在地宮才建立一半? 事情尚未定局? 倘若昭陽郡主現在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畢竟南潯主稅收的千戶都是昭陽郡主所有。
以前沒有主? 其他地方官也不會插手? 京城權貴更是看不上眼? 他自然是可以為所欲為大肆攬財。
可現在? 他等于是在給昭陽郡主打工? 他這個打工人不僅沒有勤勤懇懇,還陰奉陽違的坑老板。
但凡昭陽郡主一句話? 他就涼涼了。
「不要緊張……昭陽郡主若是什麼都能算出來? 早就一紙訴狀送到了大理寺……」
雲袖淡定,。
「依我之見,她目前並不知情,只要我們抓緊修建出地宮,再將大都督控制在手里,事成,你為郡侯,我為大都督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