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毫無解析的過程。
答案就這麼月兌口而出。
盛首輔第一時間理清楚邏輯,激動拍板,「正解!」
所以這道雞兔同籠,是真實存在的算學題!
範明軒及南越使團懵圈了。
他們滿腦子想的都是。
做算學題還能用假設法來解題?
這到底是什麼神奇的解題思路?
可不得不承認,好厲害啊!
「這道題不可能有答案,是錯的?」宋昭揚起唇角,故作好奇的重復了範明軒說過的話,笑得好看,
「我以為,你們南越並不好欺負,畢竟蠢的連題都听不懂,能有什麼是值得大盛朝欺負的?」
範明軒沒說話。
範明軒雙目無神。
範明軒只覺得臉疼。
使團總領磨牙低吼,「你這姑娘說話怎麼這麼難听?這道題這麼難,我們做不出來不是很正常?」
「陳述事實而已。」宋昭換了個姿勢,一如既往的慵懶,
「畢竟雞兔同籠這道題,在我們滄瀾學院學院,算是中等難度的題吧。我以為長了腦子的都能算出來!」
範明軒+南越使團,「……」
怎麼感覺這話好耳熟。
滄瀾學院眾人,「……」
啊啊啊這可不就是南越使團來的第一天羞辱他們學院的話嗎?
範明軒狠狠咬了咬腮幫子,眼神有些詭異的不對勁,「之前是我小看了你,你確實夠格與我交流學術……」
「啊。」宋昭輕輕抬手,聲音寡淡,「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有些腦抽筋,我覺得你們南越對我有些誤會。」
範明軒,「?」
「你們所謂的神童,卻連最低級的題都答不出來,實在讓我懷疑其他人是不是弱智都不如。我以為這場學術會,你們南越學子並不配與我們交流!」
宋昭斂容,故作嘆息,
「男子的智商,也就不及女子三分之一吧。」
字字句句,皆化為劍刃,狠狠中傷了南越人男尊女卑的心理。
範明軒忽然激動的大吼大叫起來,
「你胡說,我不蠢,我可是神童!」
使團總領第一時間喝止技不如人就惱羞成怒的行為。
範明軒卻愈發瘋魔,死死盯著宋昭,不斷的重復,「我是神童,我才是神童!」
大盛朝眾人看著心中一突。
南越這神童,莫不是刺激瘋了吧!
像是要證實這個念頭,範明軒忽然哈哈仰頭笑起來,那笑聲听在耳朵里詭異又瘋狂,像是個偏執狂。
「我還能做題,我還能做題,我可以做出來的——」
也不怪他瘋,只是他這麼多年習慣了解題步驟繁復,他覺得那才是真正的算學。
然而今日宋昭簡單如幼童的思路將他襯托的宛如一個智障,一時難以接受。
使團總領面目難看,抬手就給人敲暈了,而後不情不願的說道,「範明軒犯病了,這次學術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大盛朝確實略勝一籌。」
「耶!贏了贏了!」宋稟第一個歡呼起來。
大盛朝眾臣露出會心一笑,腰板挺直。
宋昭被滄瀾學院眾學子圍起來,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
這會所有人看她已經完全不是看同窗的那種眼神,佩服中又帶了點兒說不出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