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這怎麼回事兒?
看著消失的葉長非,符安安感覺有些古怪。
還沒等她想清楚,就被傅懿之一手提起來,夾在臂彎里就走。
另一邊,幾個游兵散將的玩家根本對抗不了芒的成員,要麼被當場射殺,要麼被抓起來。
見到傅懿之回來,為首的男子連忙湊上去,「傅爺,活捉了幾個。」
傅懿之將符安安塞進車里,瞥了眼被壓在牆角的幾個人,「殺了。」
「是。」
放松下來的符安安昏昏欲睡,沒听清楚他們講了些啥。
傅懿之坐進車里,看了眼她臉上的血跡,「難受嗎?」
符安安點點頭。
傅懿之輕輕哼了一聲,面前開車的隊員連忙叫來隊里最會處理傷口的人。
多擠進來一個人,後面的位置一下子就變得擁擠了。
看到傅懿之在旁邊,進來的隊員小伙有些緊張,行動上畏畏縮縮,「這個妹……呃、姐,能不能坐過去點。」
符安安聞言往後挪了挪。
將傅懿之的地盤佔了大半。
小伙看了眼沉著臉,被擠在角落的傅爺不敢呼吸,感覺隊友不是給自己尋了個美差。
但是這個渾身散發著女乃香水蜜桃味的小妹妹好乖、好可愛!
是之前在島上看見的那個吧。
受到香氣的影響,小伙有些蕩漾。但在傅爺眼皮子低下,小伙也不敢多吸兩口,規規矩矩地拿出藥和紗布,清理消毒。
符安安臉上的血看著嚇人,清理干淨後傷口並沒有想象中的大。
小伙手腳麻利地給她包扎好,剛好車已經開到了他們選中的地盤。
等所有人走後,符安安像個軟腳蝦一般爬出來。
麻醉針的後勁大著呢,她能撐著站起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符安安又被傅懿之用手臂夾著,進了別墅。
藥效正上頭呢,符安安現在就是一條咸魚了,根本不想掙扎。
傅爸爸將自己放哪兒,她就躺哪兒。
傅懿之看著她痴痴呆呆的樣子眉頭緊皺,「葉長非對你做了什麼?」
「他給偶打麻藥。」符安安眼神空洞,大著舌頭慢吞吞地說道,「傅鍋,偶想碎覺。」
「傅哥,二樓的房間已經空出來了。」
這些隊員都極有眼力見,知道傅爺對這位極為照顧,連忙說道。
幾人站在一樓,看著傅爺以同樣的姿勢提著這位符小花上樓。
也許是目光過于熱情,符安安掀開眼皮,瞧著樓下一群對自己行注目禮的人,手無力地抬起來揮揮,「拜拜。」
樓下一群人學著揮揮手,「拜、拜拜。」
被提上樓,符安安都要睡著了,隱隱約約又感覺有人在她旁邊轉來轉去,然後一只手掰開了她的嘴,「舌頭是怎麼回事?」
「咬破了。」符安安模模糊糊地回答,「縮話很痛。」
「除了舌頭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對面的聲音清冷又好听。
「頭被磕破了。」符安安抱住伸過來的手,狠狠地吸了兩口,「小帥鍋別打擾偶碎覺啊,等偶醒了好好疼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