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三十年,三十天足夠了。
听到醫生的話,兩人吊著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但是他們看診、買藥花了很多的錢。
兩人還因為這幾天生病沒怎麼出門,物資積累得極少。
看病不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在做了好幾項檢查、拿藥之後,他們剩下的錢也用得七七八八。
「劉哥,咱們現在怎麼辦?」
女人拉著劉秀宏的手腕詢問,臉上茫然害怕的表情不僅沒有迎來劉秀宏的心疼,還因為臉頰上的紅斑看起來相當猙獰。
劉秀宏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瞟向遠處,「有辦法,咱們旁邊不是有個現成的倉庫嗎?」
他把主意打到了符安安身上。
在租房的第一天,他就察覺到符安安的不同。
一個女孩、游戲第一天完入住出租樓。同樣的一月租金,早出晚歸、警惕性極高。他早就感覺出了符安安應該是個玩家。
不僅僅是玩,關鍵是她獨自一人、還有車。說不定這幾天,她已經將物資都收齊了,只需要躲到某個地方,等到這輪游戲結束就成。
這樣一個人住在他隔壁,不去搶劫這說得過去嗎?
從醫院出來,他去了五金店一趟。選了最大的扳手和錘子,從某個小販手中用最後的錢買到了一把萬能鑰匙。
夜深了
路邊昏黃的燈光,讓道路看起來尤為昏暗。
今晚的天氣尤為悶熱。
突然一聲驚雷在天空中爆炸一般響起,兩秒鐘後,大雨嘩啦啦的落下,打在出租屋廉價的鐵皮屋頂上,發出轟鳴的響聲。
在這吵鬧的雨聲下,掩藏著門口細微的開鎖聲。
「劉哥,打不開啊。」
「知道,她在里面插了鑰匙。」
劉秀宏低聲暗罵了一句。
他旁邊的女人小心地四處看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雨聲這麼大,連天都在幫我們。」
今天這個屋子里的人他搶定了!
劉秀宏心一橫,「還能怎麼樣,撞進去!」
符安安在他們用鑰匙開門時就已經清醒了,听到兩人的談話,確定是自己兩個倒霉的鄰居。
她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從空間內拿出了一套醫療防護服將自己全身籠罩,然後捏著自己的狼牙棒守在門口。
「撞!」
一聲齊心的大喊,大門被撞開了。
符安安看著兩個黑影從外面沖進來,一個手起棒落,直接帶走距離自己最近的人。
「李嬌?!」
听到女人慘叫到底的聲音,劉秀宏在四周瘋狂地揮舞斧頭。
符安安听著他發出的動響,不用開燈都知道他的位置。
劉秀宏只感覺一個堅固的東西突然砸到他的月復部,然後上面尖銳的利器刺入他的肚子。
劉秀宏痛苦到整個臉部開始扭曲,他手捂住肚子求饒,「對不起,放了我吧。」
怎麼可能,至少也得打殘啊。
符安安掄起狼牙棒,對他進行了第二次攻擊,鮮血迸濺在她的防護服上。
幾分鐘後,屋內濃郁的血腥味順著打開的門飄散而出。符安安看了眼自己精心打造的狼牙棒,如今黏上了鮮血和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