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章︰傳說中的顏值

意外……真是太意外了!

驚喜……那是一點驚喜都沒有的!

听了害人果的一番狡辯之後,犬王立刻就是萬念俱灰,生不如死地趴在地上,心中有的只是無盡的失落!

上當了!上了這個害人果的大當了!現在手里也沒有奇貨了,一點談判的資本都沒有……最後是死是活還不是憑他一句話!

完了!全完了!這輩子算是交待在害人果的手里了!原來他不單會害人……而且還會害犬!

你說你會害人也就罷了,怎麼連犬都不放過?我們犬科動物這是招誰惹誰了?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都不容易……做一只好犬難,做一只一輩子只做好事,不做壞事的好犬更難……這年頭當一只好犬也不容易呀!呸!犬科動物那也是有靈性的呀!如果有機會能當傳說中的八公的話,那麼誰願意做一個二五仔……不是!誰願意做一個二五犬呀!

這不是沒轍了嗎?

不但沒轍,今天還走了霉運,喝口涼水都塞牙!

你說怎麼讓我遇見這麼一個人膩!

你說怎麼讓我趟上這麼一件事膩!

同時也怪自己沒文化,就被害人果給騙了個結結實實……放你一條生路……短短幾個字里竟然還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原來生路二字之中路字絕對不是重點;生字才是重點!

可以留你一條狗命……卻絕不會放你走的!

唉!原來出來混的,終究是要還的!看來從今以後就要像以前的鼠王那樣……每天都到被害人果關在籠子里了!

完了!全完了!以後別說什麼望風了,每天都被關在陰暗潮濕的小籠子里……有沒有放風的機會都難說了!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原來風就是一件結結實實的寶貝呀!

亂了!又亂套了!

……

「听說最近井丼總是刻意巴結虞家兄弟,成天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在他們兩個身後……問題是听你剛才說虞家兄弟之間幾乎已是勢如水火……不知井丼和哪邊走得近一些呢?」雖然犬王已經面如死灰,不過伍果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問道。

「咳!現在的煙雨樓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原本的四平八穩的四駕馬車可能會翻車,同樣以前被放逐的咸魚也可能會翻身……在最後的水落石出之前,大家誰敢隨便押寶呀?」手里沒了奇貨之後,犬王此時沒了倚仗,再不敢倔強,竹筒倒豆子道︰「井丼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一只沒頭蒼蠅似的,逢廟就燒香,遇佛就磕頭,跟在虞家兄弟身後兩邊討好,兩邊不得罪……哎呀!先不說什麼井丼了,我同樣也是如此呀!每天對虞無麒都是畢恭畢敬的;不過當虞無麟找我的時候,我同樣是點頭哈腰的不敢怠慢!唉!原來世間的牆頭草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您是不知道其中辛苦的!每天拜完這個又去拜那個的……把我的老腰都給拜成一個大羅鍋了!」

鼠王之前看多了犬王對虞家兄弟阿諛奉承的各種丑態,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不過幾個小妖怪卻是听得心頭火起,小熊王恨鐵不成鋼地走過去給了犬王一腳,怒道︰「沒出息的東西!到了人族這邊怎麼就變成一個磕頭蟲子了?簡直就是給我們妖族丟臉!」

「嗚嗚嗚……我也不想那樣呀!我又不是傻子,如果能夠理直氣壯挺直了腰板做犬的話……誰會稀罕去做什麼哈巴狗呀!形勢逼人,形勢逼犬……我只是沒有遇見好大哥和好管家呀!嗚嗚嗚……」也不知道是真傷心還是演技高明,面對小熊王的質問,犬王竟然哭了個稀里嘩啦!

「這個你怨誰呀?腳上的大泡都是自己磨出來的……誰叫你當初亂拜大哥的?大哥那是亂拜的嗎?當初狼兄回狼山大辦宴席,又對我說起果哥如何如何的好……我爹不敢大意,把他拉到一邊仔細問了很久,最後才讓我來到這邊跟著果哥混的……」小熊王翻了個大白眼道︰「你拜誰當大哥那是你自己的選擇,願賭服輸,自能怪你自己少眼界,沒眼光……記住了!下輩子如果還想拜大哥的話,一定要拜果哥這樣的做大哥!」

「嗚嗚嗚……你為刀俎,我為狗肉,你怎麼說怎麼有理……」犬王這回可真是傷心了,不但嚎啕大哭,而且破罐子破摔道︰「誰都不是傻子,你們也甭想騙我……听說前幾天的百草會上,你們幾個就和藏玉樓的黃半仙圍在一張桌子周圍山吃海喝的……那個黃半仙也是個妖怪,前一陣子還被我咬了一口……既然他和你們一起喝酒,自然都是一伙的……這一下問題來了,既然都是一伙的……為什麼你們幾個小家伙可以成群結隊地呆在小國師府里,而那個相貌猥瑣的黃半仙就只能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貓在藏于樓里?哼!小弟怎麼了?當小弟的也需要顏值呀!毫無疑問,小弟顏值越高,大哥越是喜歡……黃半仙的顏值太差,所以就是娘娘不親,舅舅不愛的……嗚嗚嗚……千言萬語一句話概括……顏值就是一切!」

亂了!又亂套了!

……

這邊正鬧得不可開交,小桃帶著一些女弟子從後面走了出來,手里都拎著食盒……在前廳里擺好桌椅,又把各種飯食菜肴擺了上去……別人尚好,聞到飯菜香氣之後,鼠王的肚子早已是翻江倒海,咕咕亂叫了!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今天終于讓我看見回頭錢……不是!終于讓我看見回頭飯了!

伍果一聲令下,一群人頓時就興高采烈地往前廳里跑……跑了幾步又都站住了……咳!大家都要去吃飯,不過犬王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吶!

「果哥,這個犬王你到底要怎麼處置呀?」幾個小妖怪圍著伍果小聲問道。

「唉!殺了他其實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不過那一刀砍下去似乎有點殘忍……也不知道怎麼了,回到京城之後,我好像變得多愁善感,婆婆媽媽的……」伍果搖頭嘆息了一聲。

「……」小狼王在一邊翻了個大白眼,心中暗惱︰「哼!你除了騙錢利索之外,其余的一直都是婆婆媽媽的好不好?」

「嘿!小狼王你翻什麼白眼呀?是不是在月復誹我呢?你現在先把犬王拎到後院交給真樊……瞅他也是傷得不清,先讓真樊幫他看看……至于怎麼處置他……一會兒我們在飯桌上再說!」沒想到伍果眼乖,立刻就發現了小狼王的小動作……想了想又道︰「真樊的心腸比較軟,沒準兒還會被犬王的苦苦求饒給唬了……這樣,你現在就用一個窩頭牢牢堵住他的嘴巴!」

「咳!果哥,一看你就是不善于打家劫舍的……誰會用窩頭堵嘴呀?萬一他把窩頭給吞到肚子里怎麼辦呀?」小鼠王在一邊小聲笑道︰「應該用一些破鞋子,爛襪子什麼堵住他的嘴!這樣才會萬無一失!」

「呸!小老鼠你真是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我現在上哪里去找什麼破鞋子,爛襪子呀?」小狼王一听就不樂意了,四周看了看,突然眼楮一亮,走過去撿起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然後就一臉壞笑地向著犬王走了過去……听說犬王會吞窩頭?呸!我看看他能不能把這塊石頭給吞進去!

拜托!他只是一條落水狗似的犬王而已,卻不是傳說中的大嘴獅王……張開大嘴就能吞下十萬天兵天將!

亂了!又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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