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言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任她怎麼也想不到,此時此刻在她的房間里面有兩個人正在等著她的歸來。
等她推開房門進了,還詫異燈怎麼開著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房間里,書桌前坐著一個人,床邊也坐著一個人。
坐在床邊的當然是延念之,在他的觀念里面,顧言的床只有她和他能做,其他人都是外人,至于書桌前坐著的就是唐皓了。
坐著的兩個人听到動靜,抬頭齊齊朝著推門而入的顧言看去。
被兩雙興師問罪的眼楮盯著,顧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罪惡感,只好眨了眨無辜的桃花眸,尷尬的朝著二人笑了笑。
延念之先是看女孩有沒有受傷,見她平安無事,終于松下一直緊繃著的神經。
瞥見她衣襟處一星半點的紅色,定楮一看,居然是口紅印!
黑著一張俊臉,語氣盡量平靜的對著顧言問道。
「這麼晚了,去哪玩了?怎麼才回來?」
就連唐皓也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顧言,出聲附和道。
「是呀是呀,就算大人您身體再好也要節儉啊!」
顧言一臉懵逼的看著兩個人,他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每個字她都認識,連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
還是四七七機靈的看著顧言一臉疑惑的表情,連忙給她講解。
宿主大大,他們是以為你出去外面浪了,再加上你衣服都沒換,但是你仔細瞧瞧衣襟哪里是不是沾了點東西?
顧言聞言果然低頭看了眼,上面有一片紅色的口紅印,像是被擦上去的,應該是剛剛接蔣璐的時候擦上去的。
而第二天醒過來的蔣璐一臉驚悚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臉。
沒卸妝!!!
顧言听懂了四七七的話,敢情他們倆以為她夜不歸宿,這大半夜才回來不是去干正事而是去找男人了?
腦子有疤,腦洞清奇,兩個神經病。
得出這樣結論的顧言不在戰戰兢兢,而是挺起腰板氣勢洶洶的看著他們。
眼不改心不跳,傲嬌的看了他們一眼,揚起下巴。
「你們想哪去了,腦補是病,得治。」
延念之和唐皓都是震驚臉,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顧言,活像是他們如此信任擔心她,她居然還說他們腦子有病?!
是可忍孰不可忍!
延念之直接站起來急匆匆的朝顧言走過去,抬手想握住她的肩膀。
顧言一個眼神過去,威脅意味十足。
延念之那還舉在半空中的手就這樣頓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就連延念之沉下的俊臉也尬住了,白皙的臉色通紅一片,被憋的。
然後他就緩緩把手放在顧言的肩膀上,極其輕柔的拍了拍,拍完立馬抽回,乖乖站在原地。
顧言被逗笑了,她又不是洪莽巨獸,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怕她。
她也不想想,她一身淡漠氣質,那平淡黑深的眸子就這麼朝人盯一眼,威壓十足。
不理會乖乖延念之,她轉身朝唐皓看去。
「唐皓,你師父剛剛找我,魅出現了。」
這也算是解釋她為什麼這麼晚回來。
唐皓一听到師父就立馬興奮起來!
「那師父有沒有托你帶什麼話?」
顧言鼓起腮幫子,回想了一下和唐老的最後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