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四大邪地

「你不高興嗎?」

褚思雨將鑰匙放回脖子里,帶著一點小心的問道。

「沒有!」

看著褚思雨那雙純淨的眼楮,我搖搖頭,我不是不高興,我是心疼她。

以前我總覺得,我的命不好,剛出生媽媽就死了,到了三歲,爸爸也沒了,只有一個爺爺相依為命。

可褚思雨呢?

她父母倒是都在,可在褚家那樣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她能享受多少父愛母愛?

她父母連她上高中的學費都不出,上大學後,不但不出錢,還要她往家里寄錢。

這已經夠慘了,就在她即將大學畢業,看到一線曙光時,她又被閨蜜出賣,差點被人強暴。

為了清白,她從酒店六樓一躍而下。

活著艱難,死後也沒安生。

為了錢,父母不但沒有為她討公道,反而和害她的人沆瀣一氣。

同樣是為了錢,她的親弟弟將她賣掉,並且封眼縫嘴,封禁五感。

最後遇到了爺爺,爺爺雖然拔出了她眉心的鎖魂釘,但這是有條件的,這個條件就是我。

為了報仇,褚思雨同意了爺爺的條件,和我永結同心,成了我名義上的媳婦。

說白了,爺爺把褚思雨當成了一個保護我的工具。

生前沒有享受過愛,死後又被賣,好不容易被救了,還被當做一個工具,正因為如此,我才心疼褚思雨。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隔了一會,才問道︰「對了,你在東門村,有發現除了我以外的人嗎?」

我這次來東門村,一是為了找梁胖子,二是為了找婉婷,現在一個都沒找到。

「沒有!」

褚思雨搖搖頭。

「哦!」

我沒說什麼,東門村的水,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有一點可以確認,梁胖子來過東門村,有無人機拍下的視頻和照片為證。

但我想不通的是,梁胖子是怎麼在東門村活下來的?

還是說,梁胖子和村長有什麼交易,才能在村里生活。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否則的話,沒法解釋這一切。

當然,籠罩在我心頭的疑惑,還是沒有解開。

按理說,東門村被滅村二十多年了,不管那座鎮山碑下面鎮壓的是什麼,村長的目的,都應該達成了。

可既然達成了,他為什麼還要留在這里?

還有,有土匪才有四梁八柱,才有搬舵先生。

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土匪什麼的,滅亡都快七十年了,村長如果是搬舵先生,他得多大歲數?

不止如此,他又是怎麼當上村長的?

這一切都是迷!

我想了想,問道︰「思雨,你知道那個劉搬舵的來歷嗎?」

「嗯?」

褚思雨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慌亂,又很快恢復正常,說道︰「不知道,爺爺留下的資料,只說了東門村的村長是搬舵先生和東門村是一處邪地,不可輕入,其他的沒提!」

「還有,濱城周邊,類似東門村這樣的邪地,還有四處,除非有必要,否則的話,盡量不要去,即便要去,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褚思雨又說道。

「還有四處?」

我一下子來了興趣,在濱城這麼多年,對這些東西,我一直沒怎麼關注,現在入了這一行,必須要有所了解。

「嗯!」

褚思雨點點頭,掰著手指開始數︰「剩余的四處,分別是南街鬼樓,東山水庫,虎頭山,還有迦南藝校!」

「南街鬼樓和迦南藝校我知道,這兩個地方在濱城是出了名的邪,有鬧鬼的傳聞已經很多年了,東山水庫和虎頭山怎麼也成了邪地了?」我問道。

南街鬼樓是濱城南城區的一座廢棄的五層住宅,這座住宅荒廢了二十多年,但一直沒拆。

這棟樓鬧鬼的傳聞,比荒廢的時間還長,早在08年前後,就有人在網上爆料,說這棟樓曾經一晚上死了11個人。

之所以不拆,不是不想拆,是拆不掉,凡是接過拆樓這個工程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迦南藝校,是一所民辦的藝術培訓學校,這所學校,曾經轟動整個濱城,名聲甚至傳遍了全國。

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先後有五名學生從藝校的主教學樓樓頂跳下。

最為關鍵的是,在發生第一起跳樓事件時,主教學樓的樓頂通道就已經封了,沒人知道,那四個學生是怎麼上到樓頂的。

事後調查發現,樓頂的鐵門,鎖頭完好,沒有打開的跡象。

從那以後,迦南藝校接連傳出鬧鬼傳聞。

也因為如此,迦南藝校倒閉關門。

南街鬼樓和迦南藝校這兩個地方,凡是在濱城待的時間長一點的,都听說過。

除了這兩處地方,還有幾個地方也比較邪門,比如濱城醫學院的停尸樓,比如北山殯儀館,再比如福鑫大廈。

這三處地方,不說耳熟能詳吧,也差不太多。

反而是東山水庫和虎頭山這兩個地方,我沒听說過有什麼邪門的傳聞。

東山水庫起碼淹死過人,多少有一些水鬼抓替身的傳聞,可虎頭山這個地方,我根本沒听說過。

爺爺特意留下資料,提醒我這幾處地方,肯定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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