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紙人？」
這個回答，把我們給搞懵了。
「秦暢的第三個接應，是一個紙人，你不知道嗎？」柳靈童子馬上問道。
「不知道！」
男人直接搖頭。
「不知道？」
柳靈童子狐疑的看著男人，問道︰「那你告訴我，黃楓是怎麼給你下命令的！」
「清除內奸，殺死所有進山的人！」
男人緩緩說道。
「內奸，指的就是秦暢吧？」我問道。
「是！」
男人點頭。
「殺完人後的紙條，是你留下的嗎？」柳靈童子問道。
「什麼紙條？」男人錯愕道。
這個回答，再次把我們搞的一愣。
柳靈童子想了想，把之前看到的紙條和玻璃瓶說了一下。
「不是我干的！」
男人直接搖頭，說道︰「第一個交接點的人，是我殺的；那窩黃皮子，也是我殺的，但紙條，不是我留的！」
這個回答，讓我們面面相覷，相互對視一眼後，我們意識到，打從進入虎頭山開始，我們可能就被秦暢耍了。
紙條，眼楮，可能都是秦暢用來分散我們注意力的東西。
「這個山里，不只我一個獵殺者！」
男人再次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黃楓派了很多人在這里截殺進山的人？」我問道。
「是！」
男人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還有兩個，一個是養狐人，一個是背尸匠！」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又道︰「除了我們仨個，山里本身還有很多不好對付的存在！」
「你知道黃楓現在在哪嗎？」
柳靈童子問道。
「我不知道！」
男人搖搖頭，說道︰「我只知道，黃楓在山月復內的某個地方點龍穴，具體在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和黃楓的交易很簡單，我幫他殺人，他幫我聚魂！」
「另外兩個人的情況，應該和我差不多，都和黃楓達成了某種交易，也都對點龍穴不感興趣！」
男人說完，喘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肩胛骨上的傷口。
我們幾人對視一眼，情況有點超出我們的預料。
不過就如同男人說的那樣，不是所有人，都對點龍穴感興趣的。
這個世界上的人，雖然絕大部分，都對自己沒點逼數，但總還是有那麼一小撮人，對自己有著清醒的認知的，也就是俗稱的有逼數。
如果這個男人沒撒謊的話，那他無疑是有點逼數的人。
看他的樣子，倒是很像剛從宮家出來的我，都很相信黃楓。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里的？」我想了想問道。
「我和秦暢是同一批來到這里的，她進入老村，我來到後山，只不過，她不知道我的存在！」男人回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接到命令，殺秦暢的內應的？」我接著問道。
「黃楓和我說過，秦暢什麼時候離開老村，什麼時候殺掉她那些內應！」男人老實的說道。
「臥槽！」
听到這個答案，我爆了一句粗口。
柳靈童子和我一樣，一句三字經，月兌口而出。
這個回答，只能說明一點，黃楓早就知道，秦暢腦後有反骨，算計到了她會背叛，所以才下了這麼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