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斷根了啊！」
柳靈童子湊過來看了兩眼，吧嗒吧嗒嘴，斜著眼楮看秦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的暢暢姐，三處接應地點，有兩處都被人滅了，剩下一處，要是也被人滅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對你？」
秦暢沒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那四顆黃皮子的腦袋。
搬舵先生走過來，蹲在秦暢身邊，拿起一顆黃皮子頭看了半響，說道︰「不是人干的！」
「什麼意思？」我問道。
「這四顆頭，不是人拔下來的！」
搬舵先生拿起一顆黃皮子頭，指著斷口處說道︰「你看這里，是不是有幾道指痕？」
他不說我還沒注意，主要是這幾顆頭，斷口參差不平，毛發血筋都連在一起，給人的觀感非常不好。
現在一看，斷口上方，貼近頸椎的地方，確實有幾個指痕，從指痕的痕跡來看，這個指頭，不比嬰兒的指頭大多少。
正常的嬰兒，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將黃皮子的頭，活生生的拔下來？
正因為如此，搬舵先生才說，這不是人干的。
「也不是嬰靈干的！」
搬舵先生接著說道。
說完，他沒管我，而是拿出一把小刀，仔細的檢查斷口處的情況。
他在這頭檢查，另外一邊，柳靈童子不懷好意的看著秦暢。
我知道這貨打的什麼主意，他打算干掉秦暢。
「你說你是通過氣味找來的，是根據這些黃皮子身上的味道嗎？」我看向秦暢問道。
「是！」
秦暢點點頭，又陷入沉思，對于柳靈童子的目光，她就和沒看到一樣。
「挖眼，拔頭的，可能是一只猴子！」
就在這時，搬舵先生突然開口。
「啊？猴子？」我覺得有點意外，這怎麼和猴子扯上關系了？
「老叔，你可別騙我！」柳靈童子也不太相信。
「這種殺人手法，我在很多年前看過！」
搬舵先生將手上的黃皮子腦袋放下說道。
「老叔，多少年啊？」柳靈童子大大咧咧的問道。
「得快有一百年了吧！」
搬舵先生沒在意柳靈童子的態度，而是陷入了回憶中，說道︰「那會我還沒上山入伙，也沒遇到師父！」
「當時那事很轟動，死者中有一個是當地有名的士紳，那家開出了一千塊大洋的懸賞，後來凶手被抓到，原來是一只猴子！」
搬舵先生說完，臉上帶著一絲唏噓，看向我們說道︰「這個手法，和當年一模一樣，都是在脖子側翼留下指痕，都是將頭活生生拔下！」
「咋的，猴子成精了？還能寫字留下字條？」柳靈童子不岔的問道。
「不是成精！」
搬舵先生搖搖頭，說道︰「你們知道耍猴人嗎？」
「耍猴人？」
柳靈童子皺皺眉，說道︰「是那些街頭賣藝的嗎？」
「是，也不是！」
搬舵先生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
「老叔，你的意思是說，這兩顆眼楮，還有這幾個黃皮子，都是那個耍猴人，操控猴子干的，對吧？」
柳靈童子終于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