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多想了,明天上午,我把錢送來,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司徒卿起身說道。
「錢的事,我攢夠了還你!」我說道。
朋友歸朋友,但錢財方面,還是說清楚好一些,司徒卿幫我是情分,不幫我是本分,既然她幫了,就不能寒了朋友的心。
「行,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給我就行,我不急!」司徒卿也沒拒絕。
從茶樓出來,我們各自回家。
「三哥,陳忠宇這個人很危險!」
回去的路上,褚思雨突然開口。
「我在他身上聞到了尸油味!」糖果也跟著說道。
「尸油?」
我側頭看了一眼糖果。
陳忠宇這個人危險,我是知道的,可尸油味又是怎麼回事?
「嗯,我聞到了,是嬰尸的尸油味!」糖果瞪著黑白分明的眼楮,異常肯定的說道。
我想起糖果的經歷,糖果先後被賣幾次,有一次還是在死後被當做材料賣掉,所以他對以嬰兒為材料制作的陰材,特別敏感。
也就是說,陳忠宇身上真的有嬰兒的尸油味。
「明天交易的時候,小心一點!」褚思雨不放心的說道。
「嗯!」
我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第二天上午十點,司徒卿帶著錢準時到達。
我們見面後,和陳忠宇約了一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在昨天那間茶樓見到了陳忠宇。
「雇我殺梁胖子的,是南洋蔣師!」
確認錢沒問題後,陳忠宇直接說道。
「南洋蔣師?」
這個名字,我听都沒听過。
「他還活著?」
司徒卿皺了皺眉。
「這個人很有名嗎?」
我問道。
「迦南藝校,就是他開的!」司徒卿說道。
「迦南藝校是他開的?」我驚詫道。
迦南藝校,是濱城的四大邪地之一,當年的五連跳,轟動全國。
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前後有五名學生,從教學樓樓頂跳樓自殺。
因為這個,迦南藝校關門大吉,後來成了赫赫有名的鬼校。
「活沒活著我不知道,反正我們交易的地點,就在藝校里面,殺了梁胖子之後,我收到了二百萬的尾款!」陳忠宇彈了彈銀行卡,說道;「行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都告訴你們了!」
說完,他起身便走,走到門口時,他頓了一下,回頭說道︰「看在這一千萬的份上,免費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老東西現在很恐怖,沒有必要的把握,別去找他!哦,對了,他好像出了點問題,不能離開迦南藝校!還有,最近一段時間別聯系我,我要出一趟遠門,有業務,一個月後再說!」
說完,陳忠宇開門離開。
「迦南藝校!」
我重復一遍,知道麻煩大了。
迦南藝校和東街鬼樓還有東山水庫並列為四大邪地,既然能並列,肯定有其恐怖之處。
尤為麻煩的是,我對于迦南藝校的了解並不多,只是知道迦南藝校的五連跳,其他的一概不知。
最為關鍵的是,我在司徒卿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少見的凝重,哪怕是面對龍家二房,她都沒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