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不是來帶人走的

作者︰三一零白月光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草莓味女乃糖靜悄悄地待在駱知掌心中,而駱知就像那顆女乃糖一樣,軟軟糯糯,女乃甜可口。

見駱清河遲遲沒有動作,駱知便主動上前拉開駱清河的手,將兩顆草莓味女乃糖塞進他手里,像個小大人一般,「吃了藥再吃糖,就不苦啦。」

駱清河一怔,她怎麼知道自己方才吃了藥?

面前的小女孩就像是能參透他心里的疑問,眼里閃過一狡黠,「我猜的呀,厲害吧?」

小臉上頗有幾分得意。

兩顆糖此刻像是灼燙了駱清河的掌心,他卻緊緊地攥著。

他的阿知,還是會像以前一樣

駱知的目光越過駱清河看向後方的言宣,笑眼彎彎,其實她哪里是猜的,是言宣跟她說,駱清河不喜歡吃藥,所以她才想了這個法子。

有糖吃,自然就不怕吃藥啦

駱川的生日將近,駱家宴請了交好的各家前來參加,畢竟這是駱家大少頭一次這麼興師動眾,就連一些外人也想搞張請柬來見識見識,畢竟這能參加的,非富即貴,這運氣好隨便搭上一位,這下半輩子可都不用愁了。

駱川其實是想借這個機會公布和歐顏的即將訂婚的消息,卻也沒想到當天到場的人,雜亂得他一陣頭疼。

以至于訂婚這個消息,還是選擇往後挪挪。

駱知一直被駱清河帶在身邊,半點不讓她離開自己視線外,各種蛋糕飲品都一股腦地往駱知面前送。

許多來參加的人都議論紛紛,「這駱二爺不是回林家了?」

「不是還說和駱家鬧翻了,這怎麼又出現了?」

「這關系看起來也不像是鬧翻了的樣子啊」

「這大戶人家的表面文章,你要能看懂,哈哈哈你就是不是現在這個樣了。」

「誒,瞧,那不是林家的正宗獨苗嘛?」

眾人視線隨之而去,只見穿了一身白色正裝的林澈走了進來,二十歲的模樣,卻已有了這個年紀少有的穩重感,旁邊跟著的是個年紀相仿的女孩,穿著保守的禮服,看起來也應該是哪家的千金。

沈樂把手里的盒子遞給了林澈,後者打開來看,盒子里放著的,是一只精致的手鐲,「就這個?」

沈樂點頭,目光在宴會廳里掃視,尋找著某個目標。

林澈也並未拒絕,以給駱川贈禮的由頭,將這只要送給駱知的手鐲送出去,是最簡單的方式。

畢竟這麼小的款式,駱家里頭,也只有駱知能戴得上。

林澈將盒子蓋好,向那邊不遠處的駱川走去。

路上,沈樂好奇問他,「你都不好奇這個鐲子是干什麼的嗎?」

換種方式來問,他都不擔心這鐲子有問題嗎?

林澈腳步一頓,轉過頭看她,「那你會借我的手去傷人嗎?」

沈樂搖搖頭垂著視線看著地面,「不會。」

一開始是駱知讓人去保護林澈,自己主動去的,後來,這人救了自己,自己更加不會做陷他于不義的事情。

沈樂的回答沒有任何的猶豫,林澈抿唇淡笑,抬手想揉面前垂著腦袋的女孩,到底還是收回了手,「我信了。」

沈樂一怔,抬眸看向林澈,他卻拿著個盒子已經走向了駱川,那一瞬間,心中一直向著目標靠近的心思產生了變化

自家大哥腦子被夾了,突然開這個生日宴會,駱凌本是不想來的,可是駱川準備再給他安排相親局的話硬生生把他嚇得把行程都推了,屁顛屁顛跑來。

讓他預料不到的是,這個宴會里,出現了本不該出現的一些人,包括那邊正被盛鼎老板拉著談話的謝言。

駱凌這半年多來一直在努力避開謝言,網上關于兩人的cp貼已經上升到了最火熱的地步了,身為十八線小透明的駱凌經常被冠以蹭熱度的話題,可沒人知道,他是多麼想跟謝言扯開距離。

偏偏也不知道這個cp貼的吧主是誰,神通廣大的,不僅有兩人以前的行蹤照片,甚至最新的行程都能掌握

這個謝言也絲毫不知道避嫌,整天沒事就想著往自己這湊熱鬧,摟摟抱抱的,反抗不了,天天就想著扯自己上熱搜。

駱凌覺得自己太難了。

他端著酒杯往往那邊走去,停在兩人的不遠處,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听見。

盛鼎老板笑眯眯對著面前的謝言道,「謝言啊,我這佷女可實在不錯,喜歡你好幾年了,要不,我明天給你們安排安排?」

駱凌一听,眼楮都瞪圓了,盛鼎的千金,這圈里認識的人都知道,仗著盛鼎的資源,在一眾鮮肉十八線演員里如魚得水,今天是那個,明天是這個,還有狗仔曾拍到過酒吧三人行,不過這事被花錢壓了下去

不過據說是懷孕了。

駱凌曾經也被那盛鼎的千金指名過一陣子,後來被駱川的人出言警告過,便再也不敢。

也因此,這圈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那個十八線演技爛透頂的小透明駱凌和這蘭城駱家有關系。

駱凌晃了晃酒杯里的暗紅液體,心想,這盛老板是明晃晃的,把主意打到謝言身上,畢竟謝言只是空有虛名和幾個小錢,偏偏長了副好身材和好臉蛋

嘖,難道說,是想讓謝言接盤?

謝言表情淡漠,「盛老板,實在抱歉,明天我有行程,恐怕沒時間。」

謝言的冰山臉在圈內里是出了名的,盛老板半點沒當回事,目光在他身上流連,眸光有些許掩藏住的貪婪

「那明天晚上也可以,我知道有一家的海鮮甚是不錯,一起去嘗嘗?」

駱凌一听,好家伙?原來這盛老板是想借著佷女的名義想潛規則謝言?

他一個轉身,那杯紅酒一個不小心,盡數潑到了盛老板的身上,他掩唇驚呼失聲,「哎呀,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盛老板,可實在是抱歉啊。」

可偏偏他的態度,卻半點歉意都沒有,那掩唇的做作樣,更是惹得盛老板心里頭憋著氣。

可偏偏一直有傳言,這駱凌和駱家有關系,今天他還出現在這駱家的宴會上,就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駱家的人,他盛鼎哪里招惹得起,忍下了滿腔的怒氣,扯唇笑得僵硬,「不礙事,我去換一件便是。」

離開前還拍了拍謝言的肩膀,那只手力度微重帶著幾分撩撥意味的按在按謝言的肩膀上,眼中笑意更深,「謝言,回頭聊。」

駱凌渾身雞皮疙瘩,要說這盛鼎,長得也不差,常年鍛煉,更是沒發福,這要是不借著自己佷女的名義,找個正常的男朋友談場風花雪月的戀愛是沒什麼毛病,可這接著佷女的名義掩飾自己的真實行為,可就實在是令人發指了。

盛老板走了,謝言看向始作俑者——駱凌,他素手執杯輕輕踫了一下駱凌手中早已空了的杯子,「謝了。」

轉身離開宴會廳往走廊那邊的那一瞬間,唇角上揚,心想,駱凌倒也不像他自己口中說的那樣,否則剛才又怎麼會出手。

他拿出紙巾擦了擦肩膀處的面料,眸光閃過一抹厭惡,方才盛老板的目光歷歷在目,他到現在還在心底犯惡心。

駱凌見他往外頭走去,還以為他是要去找盛老板,二話不說放下酒杯就跟了出去。

這會兒客人都在宴會廳,偏僻一些的走廊倒是沒有人。

見謝言把手里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駱凌在後頭不自覺松了口氣,開口提醒道,「我說,那個盛老板就是借著他佷女的名義想要潛你,你可別犯糊涂。」

要他說,謝言年輕,又有資本,犯不著為了點資源上趕著。

而且,盛老板那人,不管是外表還是內在,也實在是配不上謝言。

謝言听見駱凌的話,轉過身看他,走廊的燈光刻意被調昏暗了一些,與宴會廳的音樂喧囂人聲隔絕了開來。

駱凌只是站在那,看著自己,說著一些他本不需要提醒自己的話。

謝言扯唇道,「我最近資源確實緊缺,盛鼎資源不少,這是個機會。」

他語氣淡然,就像是在敘述一件他認同的事實。

駱凌眸眼陡然睜大,「你瘋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謝言面前,「你缺什麼資源告訴我啊,那個盛鼎能給你的資源,我都能給你搞來,你犯不著上趕著去他那等著被拱啊!」

「知道人家是想潛規則你,你還去送人頭,你是智商二百五嗎?!」

「人家挑資源,好歹也會挑個好點的供應商,那個盛鼎算個什麼東西」

駱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說出口的話,就是火氣這麼沖。

謝言卻突然笑了,他抬手扯住面前喋喋不休的駱凌的領帶往自己面前扯,垂眸看著他,喝過酒的嗓音有些許的低醇磁性,「我覺得你這個供應商就挺好的,所以我可以挑你嗎?」

這轉變太快,駱凌一時間沒理清頭緒,懵懵的眨眨眼,哈意思?

謝言垂下眼臉,在他唇邊印下

微醺的酒香自面前人蔓延而來,駱凌傻在了原地,連反抗都忘記了,大腦一片空白。

謝言眸光微暗,牙輕輕抵著駱凌的耳垂,氣音微醺,「如果是你,即便你不給我資源,我也可以免費讓你潛」

「規則。」

走廊拐角處的駱清河眼疾手快捂住了面前一臉好奇寶寶模樣的小駱知,直到那邊的駱凌和謝言離開走廊去了樓上,他才放開了手。

駱知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扯了扯駱清河的袖子,「哥哥,剛才駱凌舅舅不是還在那嗎?」

駱清河嗓子微癢,扯唇道,「走了。」

駱知眨眨眼,懵懂無辜的目光望向駱清河,「那他和那個叔叔去哪了?」

駱清河牽起駱知小手,淡聲道,「不清楚,我們該回去了。」

原本就是帶她去露天台那邊透透氣,哪里會想到撞見這麼一幕。

駱清河急著帶駱知回宴會廳,可駱知卻不想,癟癟小嘴,拽著駱清河的手,「不回。」

最後直接抱著駱清河的那只胳膊晃了晃,直視駱清河,眸光異常亮,「哥哥」

「嗯?」

「我也要親親,你親親我好不好?」

駱知聲音軟糯,像是尋常的撒嬌。

駱清河手心微微發汗,他即便是禽獸,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斷然做不出這種事。

不過這一場景和對話,實在熟悉,讓人不由想起三年前那一場宴會

小阿知當時便也是如此纏著自己索要親近,可那時的駱知身高一米六幾將近一米七,現在的駱知身高

駱清河沉默。

他啞聲拒絕,牽著駱知轉著輪椅回到了宴會廳。

可當回到宴會廳,他倒反而想回走廊去了。

被幾個人團團圍著的季子慕端著兩杯酒往駱清河走去,酒杯里的液體搖曳,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

「駱哦不,該稱呼林先生了。」

這一句話出來,周圍的人可都看出來了,這季子慕,就是來找茬了。

駱清河牽著駱知的小緊了緊,駱知眉心微蹙疼。

可她卻並未掙開。

季子慕唇邊掛著淡笑,「緊張什麼,看把阿知的手都抓紅了」

季子慕的提醒,駱清河才猛然發覺自己的失態,松了松力道,「我若沒有記錯,駱家似乎並未宴請季家。」

即便名義上已經不是駱家人,可駱清河依舊不自覺地端著駱家人的架子,還牽著這駱家的小姐,倒是令眾人有種吃瓜的感覺。

駱川在知道季子慕來此的第一時間就往這邊快步走來,看見季子慕的那刻,不動聲色將駱清河與駱知擋在了身後,「季少大駕光臨卻無人通知,倒是我駱家待客不周了。」

駱川姿態謙遜有禮,卻帶著淡漠疏離。

「駱少言重了,季某今日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來送份生日賀禮。」

「季少說笑了,您是什麼身份,我駱某人哪里攀得起這朋友二字。」

言語間是一副受寵若驚的語氣,面上卻是針鋒相對,氣勢不相上下,十足的火藥味彌漫在兩人之間。

駱川這一副不願意讓季子慕接近駱知的模樣,惹得季子慕心中不悅,面上卻半分不顯,勾唇淡笑,「放心,我不是來帶走人的」

他略過駱川,端著酒杯遞向坐在輪椅的駱清河,「不過是來請駱先生喝杯酒,怎麼都這麼一副警惕的模樣呢?」

話音落,他看向駱清河旁邊一直看著自己的小駱知,面上的笑意如沐春風,「你說是吧,小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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