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之後,又給墨九九填滿了家里裝水的容器,還在燒水的那個大鍋也弄滿了水,夜梟這才開始帶著白岩他們三人繼續去粘土山運泥去。
墨九九在家里開始考慮中午吃什麼,魚頭湯來一個,不能浪費新鮮食材。
然後這麼多魚,哎!
墨九九有點糾結,不對啊,她可以想辦法提煉一些動物油出來炸魚塊啊!
這個可以保存兩天,攜帶還方便!
唔,肥肉從哪來,這個得好好想想。
回頭問問夜梟有沒有什麼動物肥肉多的,就讓他們想辦法抓兩只回來煎點油吧。
這會就先燜魚塊吃吧。
用大木盆把魚塊給腌制一下,加了鹽和酒入味,然後墨九九開始用小鍋熬骨頭湯。
本來還可以弄涼拌素菜的,但沒有酸醋和糖這兩樣重要的涼拌調料,墨九九沒得法子。
只能等骨頭湯好了燙一下,總比他們吃生肉好。
就是他們那食量,沒有主食可真費勁,都把肉當主食,做菜都累。
怎麼讓他們吃大鍋菜咯。
需要尋找的生活物資還很多啊,什麼都缺的樣子。
「喂,小雌性!」
正煮著菜的墨九九听到一道不太友善的聲音,回頭一看,卻是那流花和一個中年雌性來了。
不用問就知道是流花惡人先告狀,找她阿姆告狀了。
墨九九對這人的印象越發差勁,已經到了厭惡的地步。
「你們找我有事?」
流花的阿姆上下打量了墨九九一番,嘀咕道︰「就你這樣瘦弱的小雌性,真不知道夜梟那小子看上你什麼了?生崽都難吧,還不如我們家花花好看呢。」
哦。
流花阿姆的聲音並不小,顯然是故意說給墨九九听的。
墨九九當做沒听到。
「哎,小雌性你怎麼回事,我們部落好心收留你,你還狠心的害我家花花!」
「是你的女兒狠毒的想害死我,可惜,夜梟說了,就算獸世大陸的雌性都死光了,他也不會要你的女兒呢。」
「你——哼,你這小雌性可真有手段,這才幾天,就把夜梟迷惑得黑白不分了!」
墨九九可不想跟她胡扯,「真相是什麼,不是我說了算,白岩和莫飛也在,還有一個鱷魚獸人呢。要不,回頭讓大家一起在族人面前好好說清楚?」
「你胡說什麼?花花都跟我說了,她就是太害怕了才跑著的,誰規定她要救你一個拖油瓶了?你自己弱,不能拖著我女兒死吧?」
墨九九真是氣笑了,「這位大嬸,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我沒想讓你的女兒救我,不過她故意在逃跑之前推到我,甚至想讓我撞牆昏過去,好唄鱷魚吞掉。
可惜,獸神都看不過去,我不僅僅沒死,還讓那鱷魚獸人打算投靠我們東炎部落,往後東炎部落又會多一個勇士。」
「你——」
流花阿姆听到這話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也不傻,應該說她狐族獸人就沒有幾個傻的。
本來她听了女兒的話就為女兒心疼,心疼她不被夜梟看好,心疼她機會又一次錯失,就打算來教訓教訓一下夜梟的小雌性給女兒出氣的。
結果,想不到對方這麼的牙尖嘴利的。
真是討厭!
「木嬸,你來找我嗎?」
一陣風撲過來,夜梟的身影落在了墨九九不遠處,隨即幾步走到墨九九身邊來,把她保護在身後。
目光不善的射向流花,「木流花,我說了,今後不想再看到你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居然還趁著我不在帶你阿姆來我家?」
「夜梟哥哥,我——」
「滾回去,這次你說你沒有害九九的心,我們沒有證據也就不跟你瞎扯,但是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差點害死我伴侶的事。」
「夜梟,你太過分了!花花說了她沒有害人,你不能因為被一個外來的小雌性迷惑了,就這樣誣陷我們花花!」
夜梟冷眼看向她們母女,「流花她若敢對獸神發誓我就信她,不然,為了我的伴侶安全,往後我不允許她靠近我的伴侶了!」
「你——」
流花阿姆氣得臉都黑了,但自己女兒不敢對獸神發誓,那肯定就是有那個心思。
咬咬牙,她恨聲說︰「夜梟,你如此對待跟你一起長大的花花,太狠心了!花花,這個雄性不值得你如此,我們走!」
說罷,就強硬的扯著流花走了。
夜梟冷眼看著他們,流花阿姆只覺得芒刺在背。
十分的難受。
回到家她就忍不住扭了女兒手臂一把,「蠢貨,你就算想動手,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我怎麼就把你養得這麼蠢呢?」
流花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她那麼命大!
時機那麼好,我知道那個洞穴是一條鱷魚住的,剛好他們又要想那個殼,我就把人帶過去了。
明明應該被咬死的,她卻活下來!阿姆,你一定要幫我啊!」
流花阿姆皺起眉,「不行,你換個雄性喜歡吧。你還小,等你完全成年還要三年,夜梟不可能等你的。」
「可我喜歡他!」
「夜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雄性,他可不像別的雄性那樣,對雌性就會愛護一點,他不喜歡的都是冷的。你如今已經得罪了他們,你真沒發現他想殺你嗎?」
流花臉色一白,「不,夜梟哥哥只是太生氣了,過段時間就會消氣的!」
「夠了,我的女兒不能那麼蠢,也不能那麼不要臉的倒貼過去。獸世大陸的雌性應該被雄性追逐才對,而不是像你這樣求不得還不放棄!蠢!」
被自己的阿姆如此嚴厲的訓斥,流花心里頭十分難受。
但她就是喜歡夜梟,不想放棄。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流花阿姆看她這樣子就明白,冷聲說︰「你若是不听我的,等下次招惹了夜梟被殺了,可別怨天尤人!」
「不可能,夜梟哥哥不會那樣對我的!」
「呵,雄性對待不喜歡的雌性可沒有什麼溫柔,我的女兒,東炎部落的雄性那麼多,你何必糾結他一個瘸腿的?」
「那會好的!」
「如果好不了呢,巫醫的話你也听到了,不也疏遠了一段時間麼?我以為你應該明白什麼選擇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