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雷上身生的高大魁梧,但是他的雙腿卻生的又細又長,感覺好像只要一陣風就可以把他吹到似的。看上去讓人感覺有點滑稽。但是在元龍帝國沒有人會覺得司馬雷滑稽,相反有些人會覺得他很可怕,因為他是元龍帝國御林軍統領。
此時此刻司馬雷穿著一身白色的盔甲,看上去英武逼人。他看到司馬羽川恭恭敬敬的跪下說道︰「臣司馬雷,參見國王陛下!」
他的聲音也和他的名字一樣,如同響雷,好像生怕別人听不見似的。
司馬羽川用很輕的聲音說道︰「起來吧。」
司馬雷繼續聲如炸雷的說道︰「謝陛下!」
司馬羽川說道︰「我要你現在就趕過去迦德帝國,碧清省,絕對不能讓伊波帝國的那一群人攻佔碧清省。還要一定要保證公主殿下還有司空羽的安全。」
司馬雷有些詫異的說道︰「伊波帝國要攻打碧清省?」
司馬通說道︰「這一次不是要攻打,而是要把迦德帝國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
司馬雷說道︰「我走了,有誰來統治御林軍啊?」
司馬羽川說道︰「這個你放心,我親自來,我的實力,你還沒有信心嘛?」
司馬雷說道︰「是,臣領命。」
就在司馬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有幾個人過來了。他們直接沖了進來。
門外的侍女說道︰「對不起,陛下。我攔不住他們。」
司馬羽川輕輕的抿了一口茶,風輕雲淡的說道︰「沒關系,你攔不住他們很正常。」
那些沖進來的人分別是,司徒沖,司徒雲,楊春雪,曹赫,司馬武,司馬秋橫。
司馬羽川也不生氣,反而很親切的問他們,說道︰「你們這麼急匆匆的來有什麼事嘛?」
司徒雲說道︰「國王陛下,現在司空羽是不是在迦德帝國碧清省?」
司馬羽川說道︰「是的。」
司徒沖說道︰「現在司空羽是不是有麻煩?」
司馬羽川繼續沿用上一個回答︰「是的。」
曹赫說道︰「我們所有人要求去碧清省,幫司空羽。」
司馬羽川喝光杯子里的最後一口茶說道︰「你們知道是什麼事嗎?」
司馬武說道︰「我知道,不就是伊波帝國派人來攻打,碧清省了嘛。」
一旁的侍女幫司馬羽川的杯子里重新倒滿了茶,一瞬間杯子里就有熱氣往上冒,不僅僅是熱氣在往上冒,茶的香氣也隨著煙霧冒了出來,刺激著所有人的鼻尖。
司馬羽川說道︰「你們知道這一次去攻打碧清省的都有誰嘛?」
楊春雪說道︰「有祁戰,還有陸鳴軒,還有一個叫黃雅南。」
司馬羽川說道︰「你們知道這些人意味著什麼嘛?」
曹赫說道︰「還能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一場仗很難打。」
司馬羽川輕輕的抿了一口茶說道︰「黃雅南曾經一個人攻下了迦德帝國一個省。」
司馬羽川說完這句話,又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好像在說一件小之又小的事情,就好像是在說,這杯茶真好喝這樣無關緊要的事情。
但是沒有任何意外所有人都震驚了,一個人就能打下一個省,這在他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唯獨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害怕,他不僅不害怕,反而他的眼神里有一種向往和激動,這個人就是曹赫。
曹赫問道︰「這個叫黃雅南的是武聖境界嘛?」
司馬羽川說道︰「不是。」
曹赫繼續說道︰「那這個叫黃雅南人和國王陛下比起來如何?」
一旁的侍女呵斥道︰「不得放肆!」
司馬羽川擺擺手微笑道︰「無妨,無妨。黃雅南和我比起來還是有點差距的,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司馬羽川說道︰「現在你們還想去嘛?」
司徒雲說道︰「去,不管他們怎麼樣反正我去。我的傷是他幫我抓的金線蟾蜍,不管怎麼樣,這份恩情,我一定要還。」
司徒沖說道︰「我也去,朋友有難,我不能不管!」
楊春雪說道︰「我也去。」
曹赫說道︰「這一種能面對高手的機會我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司馬武說道︰「我也去!」
司馬羽川說道︰「你們都想好了?」
所有人異口同聲說道︰「想好了!」
司馬羽川說道︰「即使你們知道會死也不後悔?」
所有人再一次異口同聲道︰「不後悔!」
司馬羽川喝了一口茶,微笑道︰「好樣的,我批準你們去!」
所有人在這一刻都一下子,因為喜悅而跳了起來。
司馬羽川說道︰「現在你們都退下吧,司馬雷,你留下。」
所有人走了之後,原本熱鬧的地方,變得安靜了起來,但是陽光還是溫暖的,現在這個地方只要兩個人,一個司馬羽川,司馬雷。
司馬羽川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些事情是你告訴他們的?」
司馬雷說道︰「什麼事情?」
司馬羽川說道︰「別裝傻。」
司馬雷說道︰「這件事是我告訴他們的。」
司馬羽川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司馬雷說道︰「他們最低的境界都已經是武尊巔峰了,應該讓他們出去歷練一下。」
司馬羽川說道︰「保護好他們。」
司馬雷跪下聲音如炸雷一般說道︰「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保護好他們!」
司馬羽川說道︰「起來吧。」
司馬雷說道︰「謝陛下!」
司馬羽川說道︰「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司馬雷說道︰「臣,告退。」
司馬羽川在司馬雷走出去之後,又喝了一口茶,抬頭眯著眼楮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元龍帝國的天空還能夠晴朗多久啊?」
祁戰問道︰「這迦德帝國王子很強嘛?」
黃雅南說道︰「不簡單。」
陸鳴軒說道︰「我父親真的是司空羽殺的嘛?」
黃雅南說道︰「是。」
黃雅南只說了一個字,但是這一個字就足矣讓他流下眼淚,也自已激發他心中對于司空羽的最大仇恨。
這世間有兩大仇恨不可饒恕,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
祁戰說道︰「在這一片大陸就是人吃人,人隨時都是有可能會死的,你這個小女圭女圭還是沒有長大啊!」
陸鳴軒說道︰「你這個家伙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
祁戰大笑,但是他的笑聲卻讓人感覺很恐怖,甚至不像是在笑,像是在哭,甚至比還有讓人難受。但是沒有人敢打斷,因為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氣息,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怖氣息。
好像就算是死神見了他也要退避三舍一樣。
祁戰說道︰「人性。哈哈哈哈。」
祁戰笑完接著說道︰「老夫這大半輩子,都在沙場上度過,人性這個東西在我的體內,恐怕還真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