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這萬惡的金錢誘惑,可真香!

作者︰灰白橘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一聲悶響,風箏瞬間碎裂。

藤原寧次悶哼一聲,在原地滾動幾圈,地皮都快被噌爛了。

癱軟在地上,頭暈目眩。

好半天他才緩了過來。

坐在地上一陣大喘氣,體驗了一把高空飛行,再無任何興奮,有的僅僅只是慶幸。

活著可真好!

蝶適時的走了出來,卻並沒有去關心他,反而是面露鄙夷的嫌棄道︰「這你都能摔倒的?拔個刀都拔不出來的?就這?你也算是個武士?」

藤原寧次︰?

抬頭看著雙手掐腰,額頭上頂著紅腫一片的蝶,寧次不自覺的面露遲疑。

你有問題!!

蝶則是面不改色的進行著一通呵斥,完全無視了自己剛才是怎樣的狼狽,又是怎樣被飛猿吐槽的。

先來後到,前輩訓斥後輩是理所應當的!沒錯,就是這樣!

阿蝶姑娘自我感覺良好。

百思不得其解,藤原寧次索性也不再去想那麼多了,從地上站立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塵,抬頭看著烏漆麻黑的一片,也露出了疑惑,「飛猿呢?」

「他巡邏去了,我覺得仙峰寺肯定會有危險存在,那些和尚們吃一塹長一智,絕對會警惕起來的。」

蝶解釋了一句,又說道︰「再說了,他一個大老爺們什麼事也不干就在這里發呆,也的確不是個辦法。」

真的是這樣麼?

藤原寧次面色古怪的看著蝶。

對方的臉上一副平靜樣子。

算了,你說是就是吧……

藤原寧次非常識趣的找準了自己的定位,而且不會去拆穿蝶的謊言,除非他是活膩歪了才會去跟一個女人抬杠。

這一點他表現的比雅昭都要強!

畢竟葦名人均鋼鐵直男,單身漢!

但凡身邊的人努努力,永真boy早就二胎了,也不至于三十了還沒嫁出去。

在這樣的趨勢之下,藤原寧次覺得自己可以找到老婆,甚至不止一個。

搖了搖頭,也不再去想那麼多了,朝著崖壁的對面招了招手,示意這里安全。

蝶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拿出一面小鏡子和藥物,為自己額頭上的傷勢消腫。

等待信號的午馬尾門看到了藤原寧次在向自己招手,也露出了笑容,效仿前人檢查了一遍繩索,確認了沒有任何安全隱患,而後站在崖頭,深吸一口氣。

「我來了!雅昭大人!!」

「哈啊~」

攤開雙臂,一個信仰之躍,朝著谷底墜落下去。

下一秒便又被狂風吹起,隨風而去。

而就在他離開的不久後,伴隨著生長在山巔的雜草被吹動,一條灰白的蛇從狹小的洞穴里面爬了出來,陰冷的眸子凝視著又搖又晃的繩索,有些面露遲疑。

可憐到只有一丁點的腦仁努力思考片刻,它頓時大吃一驚,母蛇!?

而後奮力爬了過去,纏繞在上面,緊接著卻又被繃緊的繩子彈飛出去。

頭暈目眩的灰蛇穩住重心,有些勃然大怒,你還敢反抗?

來了它的地盤,你還反抗?

你越反抗,它越興奮!

猛地彈射出去,纏繞在繩索上,露出了毒牙,一口咬在繩子上!

……

藤原寧次收回了揮舞的手,長舒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被摩擦出傷痕的手臂,後知後覺的疼痛感涌上,一陣齜牙咧嘴的,也拿出藥物準備為自己進行治療。

飛猿從暗中現身,神色肅穆的看這兩人,並且也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小心,有巡邏的人馬來了,不要發出任何動靜,趕快隱藏起來,別被發現了!」

藤原寧次目光一凝,緊接著下一秒面色劇變,因為午馬尾門可還在來的路上,那麼大的動靜,他不可能不被發現!

蝶也立即從旁側翻身而起,神色肅穆,因為她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飛猿剛打算繼續說些什麼,卻也好似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

回頭凝視著雲霧,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揣著僥幸的心理,詢問道︰「尾門應該還沒來得及動身吧?」

藤原寧次臉色難看,苦澀的一笑,「人馬上就到了……」

飛猿臉色頓時就是一黑。

這也太倒霉了吧!!

剛一來就要被發現了?

「怎麼辦?」

藤原寧次忐忑不已,「我們不能暴露的,那些家伙可不好對付。」

他所說的已然是除了仙峰寺高層以外的存在,那些磕了佛糖的斗笠客。

飛猿深吸一口氣,眼神也變得冷厲,當機立斷道︰「隱藏起來,找準時機,一擊必殺!不留活口!!」

事到如今,也只能讓午馬尾門作為誘餌了,將那些巡邏人馬吸引過來,而後實施快速的斬殺計劃!

「明白了。」

藤原寧次與蝶點了點頭,立即動身。

雖然蝶在平日里表現的很孟浪,也很不靠譜,但是真到遇見了事情,她還是會將自己隱藏起來,化身為無情的劊子手!

蝶幾個閃身,隱匿在樹梢之上。

藤原寧次也藏于岩壁之後。

飛猿面無表情的掏出了一顆佛糖,丟入了口中,擺出了降靈的架勢。

月隱之力!!

下一秒便隱匿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隱身了麼……」

首次見識到了佛糖異端之力的蝶瞳孔微縮,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仔細的傾听感知了一下,僅僅只能夠感受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氣息,在飛猿沒有進行移動的時候,她甚至連半點動靜都察覺不到。

月隱糖的使用終歸還是要看人的。

無論是藤原寧次還是飛猿,都能夠將月隱糖的威力發揮出來,甚至是二次開發利用,效率遠超亂波眾。

在感知之下,隱身的飛猿動身行走,將蝶以及藤原寧次的風箏拿起拖動,而後將其丟在了山谷之下。

藤原寧次見此一幕,也是有些吃驚,他差點忘了原地還有風箏的殘骸。

不愧是你,飛猿!

你是針的細!

「這種糖果還真是有意思啊。」

蝶也露出了一抹感興趣的笑容,下一刻卻也立即嚴肅起來,扭頭盯著前方路徑。

階梯道路上,兩隊巡邏的僧眾慢悠悠的從盡頭走了過來,左右交匯在一起,眼神觸踫了一下,而後便是錯身而過。

一隊人馬走到前方,拐彎消失不見。

另一隊人馬卻是停留在了這里,回頭看著樹木上殘留的痕跡,面露遲疑。

「這里是怎麼回事……」

僧眾皆是有些疑惑了,明明剛才經過的時候還完好無損,現如今怎麼出現了裂口?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上了一樣。

其中一人的鼻子仿佛很靈通,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面露遲疑,「這里怎麼有股汗臭味,還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也多虧了仙峰寺有倉時月這個唯一的大姑娘,讓這些和尚們都見識過女人,也經常聞到過女人香,否則就算讓他想破頭皮,也不會分辨出那是什麼味道。

飛猿面色微變,眼神變得陰狠。

蝶暗自心驚,糟了,她太香了!

不對……

對方的狗鼻子也太靈了叭!

回頭緊盯著那個和尚,她伸手模向了腰間的暗器上,從中抽出了一根銀針。

不論是蝶還是飛猿,都動了殺心!

「肯定是你的錯覺吧,這里怎麼可能有什麼香味……」

其他的僧人面露疑惑,對他產生了遲疑,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聞到。

「可能是倉時月姑娘從這里經過了,你不要想太多,這邊可是懸崖啊。」

僧人搖了搖頭,都不是很在意。

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人會選擇從這里攀爬上來,也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因為這里壓根就不是一條路。

「我可能是太累了吧……」

面對眾人的猜疑與懸崖的鐵證在,這名僧人也開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眾人不再去在意什麼,準備轉身離開,飛猿三人也暗自松了口氣。

就這樣離開吧,對誰都好!

至少在午馬尾門成功抵達之前……

然而這個想法還未落實,一陣鬼哭狼嗷的吶喊聲傳來,令三人變色。

有些震驚的回頭望去,便看到一個斷了弦的風箏左搖右晃,旋轉的飛了過來。

午馬尾門一臉的驚慌失措,「對不起,大家,我的繩子斷了!!啊~」

雙手緊拽著杠桿,緊貼在風箏上,臉色蒼白,看著下方深不見底的懸崖,心驚肉跳,一陣的頭皮發麻。

鬼知道他怎麼這麼倒霉!?

而在繩索斷裂並反彈的一瞬間,某個斷了不可名狀物的蛇疼得撕心裂肺,口吐白沫,並隨著斷繩摔下了懸崖。

飛猿三人心里頭發苦,你這家伙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敵人眼瞅著便要走了。

僧眾們也在一瞬間便發現了飛來的橫禍,扭頭看著失去控制的風箏,以及上面的午馬尾門,忍不住張大了嘴巴,膛目結舌,「還真是從這里飛上來的啊!?」

「讓開!讓開!快讓來!!!」

午馬尾門被狂風吹得凌亂,睜眼看著持續放大的僧人,立即揮舞雙手。

「可惡的家伙!!」

僧眾們面露怒意,準備干仗。

然而眼瞅著直線沖擊過來的風箏,猶如墜落的巡航導彈,狂風呼嘯,在地上掀起一層氣浪,摩擦出溝渠,僧眾們也是面色劇變,頭皮發麻道︰「快閃開!!」

「來……來不及了……」

僧眾面色蒼白,兩腿發軟。

嗡!!!

下一秒,飛來橫禍,撞在人群里。

 的一聲,人仰馬翻,哀嚎不斷。

和尚們挨個飛了出去,成了墊腳石。

午馬尾門也是有些暈頭轉向。

飛猿三人對此不忍直視。

這也太慘了吧!!

午馬尾門捂著腦門蹲在地上,勉強清醒了意識,抬頭一看,好家伙,遍地是躺在地上踫瓷的人。

仙峰寺的僧眾們哀鴻遍野,有的被這一下撞的頭破血流,更有甚者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昏厥了過去,但是他們大多數也都有一個共同點,失去了一戰之力。

飛猿三人長舒一口氣,這個結果還算不錯,最起碼不會有人通風報信了!

干得漂亮!尾門!

「我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啊……」

後知後覺,午馬尾門也起身而立,握緊了腰間的武士刀,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被撞的破破爛爛的風箏,心有疑慮,好端端的繩子怎麼會斷掉?

他走之前明明是檢查過了啊!

灰蛇︰敲里嗎敲里嗎你听到沒得?

鴨兒都斷了。

搖了搖頭,午馬尾門不再去關注這點小細節了,因為他人已經安全抵達了仙峰寺,雖然說也是不幸的撞倒了一堆人牆。

回頭看著人群里勉強爬了起來的僧眾,對方又驚又怒的看著他,惱火不已道︰「你竟然還敢回來!?」

他一眼就認出了午馬尾門。

沒辦法,因為對方的形象實在是過于顯眼,獨臂武士或許在戰國有不少,但是人家手沒了就是沒了,下半輩子只能換另一個五姑娘伺候自己,午馬尾門倒好,還給自己的五姑娘加強了,他有高科技!

午馬尾門也是變得神色冷漠,在僧眾驚疑不定的注視下,緩緩抽刀出鞘,「躺在地上乖乖的裝尸體不就行了麼?現在還要我送你上路,平添罪業!」

「你想干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僧眾瞬間冷汗直流,小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看著跨越過數名僧眾軀體朝著自己迎面走來的午馬尾門,也是瞬間就慫了。

為了活命,他直接選擇了跪地求饒,以極快的語速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為何而來,我可以給你們帶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還沒死!不僅如此,還有另一個人也沒死!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了!」

額頭踫觸地面,磕的砰砰響,苦苦哀求,也隱約透漏出了一些內幕消息。

雅昭大人果然沒有危險!

午馬尾門眼神一亮,心中松了口氣。

不過向來不講究留下敵人作為活口的他,見此一幕,也略有遲疑了。

而且對方剛才有說過另一個人?那是誰?會是咱們目空一切眼高于頂的魁忍梟麼?

梟︰?

看著眼前這個瘋狂求饒的僧眾,午馬尾門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放下了刀,淡漠道︰「自己把自己磕暈,我可以饒你一命。」

「至于帶路?我可信不過你。」

午馬尾門冷然一笑。

「多謝,多謝!」

僧眾聞言後長舒一口氣,也露出了劫後余生的笑容,扭頭看著旁邊的崖壁,咬了咬後槽牙,猛地撞了過去。

 的一聲,頭破血流。

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地上。

午馬尾門見此一幕,不再去關注他了,掃了一眼地面上陷入昏厥的僧眾,被飛來橫禍撞擊到昏迷不醒的人,躲過了一劫,沒有昏厥的,就手動幫助他們昏厥!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就在午馬尾門準備手動制裁最後一名僧眾時,刀鞘不小心踫到了對方的脖子上,這名僧眾也好似受了刺激,卻突然間從地上蹦噠起來,一臉的驚慌失措。

這家伙似乎還以為他打算動手了……

午馬尾門驚愕了一下,緊接著便又冷漠的握住刀柄,挑了挑眉頭,「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送你上路?」

僧眾一听這話,臉都白了,連忙效仿前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自己動手,我自己動手,求求你放過我!」

午馬尾門收起了長刀,面色古井不波,「嗯。」

嗯了一聲,也放心的不去關注他。

這名僧眾看著轉過身去的午馬尾門,眼神中卻透漏出一絲陰狠和狡黠,下一刻,等到對方跟他拉開了距離後,趁其不備,立即從地上站立起來,轉身就跑。

午馬尾門察覺到身後動靜,回頭看著不講武德的僧眾,也是有些勃然大怒,「你這個混蛋!!!」

竟然言而無信?

你們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的?

尼瑪的!!

瞬間拔刀出鞘,大步流星的跨越出去,便打算追上去斬了他!

僧眾回頭瞥了一眼極速殺來的午馬尾門,也是有些頭皮麻發,面露驚懼之色。

回首間,看到了前方巡邏而過的亂波眾,臉上也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立即揮手吶喊道︰「救命!!這里有……」

颯!!!

下一刻,話音未落,暗中閃過一道狹長的飛針,猛地貫穿了僧眾的脖頸。

噗的一聲,鮮血噴濺。

僧眾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張了張嘴,面露絕望和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午馬尾門停下了追趕的腳步,驚疑不定的看著死去的僧眾。

抬頭看著前方察覺到聲音的亂波眾,也是神色微變,立即蹲子,並將尸體拖走。

在前方路徑上通行的亂波眾,頭戴陣笠,手握脅差,遲疑的回頭看了一眼。

留守在原地仔細的觀察了半分鐘,卻並沒有任何發現,侏儒忍者搖了搖頭,也繼續轉身朝著前方走去,離開了這里。

午馬尾門蹲在草叢里,尚有余溫的尸體就在身下,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血液從孔洞中噴灑出來的滋滋聲。

看著離去的亂波眾,他整個人也是立即松懈了下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回頭瞥了一眼從樹蔭下走出來的蝶,長舒一口氣,「好險……」

他差點忘了自己還有隊友在。

看著僧眾死不瞑目的尸體,對方脖子上插著一根細長千本,一陣的憤憤不平。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差點上當受騙了!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老子饒你一命,你就這麼對待他?

這下可好了,直接人沒了。

何必呢?何必呢?何必呢?

午馬尾門心中感慨不已。

殊不知,隱藏在暗中的三人組,更是有些心驚肉跳,在看到他一不小心放走了敵人後,飛猿更是臉都黑了。

不過還好,有蝶在,沒意外。

「你實在是太過于大意了,面對著這種人,要麼殺,要麼殺絕!」

飛猿解除了月隱之力,臉色冰冷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對于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打心眼里滿是嫌棄。

藤原寧次也從岩壁後走出,露出了笑容,「剛才可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你的風箏怎麼會斷掉?這也太不小心了吧?」

藤原寧次又遲疑的看著午馬尾門,認真道︰「若非是你運氣好,現在不死也殘廢了,如果直接掉在懸崖下,你根本活不到現在。」

午馬尾門也有些自責了,臉色難看道︰「我也不知道繩子為什麼會斷掉,但雅昭大人說過,這種人沒有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因為他們沒有被強者斬殺的資格,也沒有任何拔刀的意義……」

飛猿冷哼一聲,「婦人之仁。」

蝶踩著貓步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在尸體上回收了自己的暗器,調侃道︰「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嘛。」

看了一眼手中染血的暗器,擦拭了一下血液, 亮 亮的,鋒芒畢露。

滿意的點了點頭,蝶將其重新收回了腰間,回頭看著飛猿,激將道︰「有本事你就當著鬼庭雅昭的面去說這話啊。」

「你以為我不敢麼!?」

飛猿目光一凝,神色也變得深沉。

「嗯哼?」

蝶輕哼一聲,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兩人也看著他,期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寧次已經做好打小報告的準備了。

飛猿面皮一抖,理直氣壯道︰「那你們還真是猜對了!」

「切~」

三人同時嫌棄的揮了揮手。

歡樂四人組經過了短暫而又愉快的攀談對話時間,卻也沒忘記干正事。

對于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來說,拯救出被困于仙峰寺的雅昭,那就是天大的事情,哪怕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對于蝶來說,這同樣也是很重要的事,雖然她平日里經常被雅昭給欺負,但時間一長,逆來順受的她也慢慢就習慣了。

萬一以後沒有了雅昭在,她可能還覺得生活中缺少了一味重要的調味劑。

至于飛猿這個家伙……

三人組看著跑來跑去,彎腰上下模索僧眾身體,殷勤的搜刮了對方隨身攜帶的金錢袋子,並且在臉上露出了‘只系忍者’專屬笑容的飛猿,好似一個興高采烈的狒狒。

揣著滿滿的錢袋,放入懷中,都快要被撐破了。

飛猿收攏了一大袋錢幣,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毫無分享自覺的將金錢盡數收入囊中,輕咳一聲,「好了,可以走了。」

三人組的神色也是變得復雜了許多。

「看什麼看,這有什麼好看的麼?」

飛猿感受著三人的死亡凝視,立即厚著臉皮,苦哈哈的賣慘道︰「我不像你們家大業大,從小過著富裕的生活,以前我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一不小心被抓了還要挨揍,哪怕是做了忍者也是風餐露宿,我在菩薩谷可還有八百孩兒要養活!」

「我相信你們是不會想要拿走那一部分金錢的,對麼?你們沒這麼殘忍!」

說完,飽含期待的看著三人。

也只有看在錢的份上,飛猿才會在平日里用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這萬惡的金錢誘惑!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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