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在蒙蒙的夜色中,透過門燈,隱約見到一張,讓她感覺極為嫌棄的臉。
「噢……原來是程總,這麼晚,怎麼這麼狼狽?」
在這種焦慮的狀態下,被張妙如此奚落,一瞬間,程成心中嘀咕道,「早晚有天,你要在我的胯下跪舌忝!」
低頭沉默後,程成對著陽台說,「大小姐,我被服用了嗜血丹!」
「嗜血丹?」張妙在張家,可以說是飽讀詩書,即便是在現世,她也是年紀輕輕就讀完了博士,論知識跟眼界不可謂不廣,但「嗜血丹」,她還真頭次听過。
于是讓對方進門,萬萬沒想到,張妙依舊我行我素,還是穿著一身薄衣下樓。
看得程成兩眼直瞪,那身材,從腳看起,沒有一絲多余,優雅的曲線,你能感覺到,即便是手輕輕拂過,內心都好像要不住地吻上去。
那S型的腰身,加上碩大的白兔,程成要不是現在急著救命,恐怕光看著,不動手,今晚就可能沒命了。
至于說臉蛋,那更是猶如天上仙子,悠然高雅,尤其是那對眉梢,就跟毛筆浸潤勾勒過一般。
想著,的動物不自覺地奮力頂著。
張妙曉得,面前這個卑鄙的小人,腦子里想的都是些齷齪的勾當。于是冷眼,「你把手遞過來。」
本以為這種幸福來得極為突然,只是下一秒,不知從什麼地方,張妙掏出一根絲線,直接裹在程成手腕上。
听許片刻,如蘭不覺綿綿,飛至程成眼前,什麼都是那麼幽香。再不小心看到那對仿佛呼之欲出的白兔,身下動物得蠢蠢欲動,幾乎不自覺地抗議了起來。
張妙見到對方的色心,直接怒踹了過去。她畢竟也是修真的,可以說比之許靜還要高上一個境界。
怒中憤怒之下,程成直接撞在了大門上。
厲色怒目程成,「又再有下次,直接挖了你的雙眼,滾!」
「大……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求大小姐救命啊!」
還別說,一碼事歸一碼事,張妙確實發現程成體內不對的氣息,只是她感覺到自己也是束手無策,而且萬一要是自己引動靈力,可能也要被反噬。
「你先滾回家,我要想想,不過你別抱希望,起碼我暫時沒任何把握!」
哪里是什麼希望,簡直就是絕望。對于程成來說,恐怕只有見到陳煉,他才有活命的機會了。
反觀張妙,早就听說許靜最近認識了一個奇異的男子,而且似乎都到談婚論嫁,如今她倒是頗為好奇,尤其是這手的丹藥能力,讓張妙不得不重新審視。
雖然她的哥哥已經找人對付陳煉,可張妙覺得,她是她,還是要先看看人,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這邊剛消停,那邊陳煉與上官千秋剛進屋。
著實突然,也沒打招呼,更沒有電話,直接按了門鈴。起初,許靜從陽台看去,還以為是小偷。直到陳煉自己喊道,「許靜,是我,陳煉……」
房子確實大,一人一間都不是個問題。只是進門的時候,陳煉就發現個問題,屋里,尤其是沙發那亂成一團。
幾乎你能想到的零食,在那桌上上都能找到。
再看到許靜自己,要說平日里也沒人來別墅,她自己穿得也算自由,可習慣後,真有人來了,她就忘記了。
陳煉眼見三點式穿法直接來開門,當即就傻眼了。的鼓噪,說什麼今晚也要釋放掉。
沒想到的是,上官千秋居然故意裝傻,雖然慧心一笑,可就是當沒看見。
許靜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尷尬。上官千秋詢問之下,為了緩和氣氛,許靜,頭頭是道地講起零食來,後者還一個個都嘗過去後,陳煉知道危險了。
上官千秋居然停不下來了,感覺零食格外好吃。這還不算完,見她很喜歡,許靜更進一步,直接開電視,兩人就這麼認真地討論起電視來。
陳煉無語,沒想到女人到哪都一樣,不但八卦,還都喜歡追劇。這大晚上,都快十一點了,他可吃不消,不釋放掉,他覺得爆體而亡都可能。
問地方,陳煉自顧自走進了臥室。
「老子都多少年了?難道還要自己打手槍?」
想想就郁悶,只覺得太丟臉,于是直接打坐修煉,驅散那股燥熱。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門開,一道微微的亮光斜插進室內。陳煉慢慢睜開雙眼。
原來自己打坐居然都睡著了。可這股困意,下一秒就消失得蕩然無存。因為現在的他處于極度亢奮期。
沒想到,許靜居然借給上官千秋睡衣,而且那怎麼能叫睡衣呢?簡直就是情趣裝。
有些嬌羞的她,靠著門邊,一點點地靠近陳煉。
火山在咆哮!
「陳煉,你睡了嗎?許靜說,穿這個你會喜歡……可我覺得,會不會太……」
沒想到,突然一個猛虎下山,一下將上官千秋翻轉摁在床上。
陳煉雙目炯炯有神,上下打量著對方,似乎如饑餓的豺狼一般,好像從沒見過女人一樣。
下一刻,就如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即便上官千秋覺著很難為情,因為門都沒關,可這會兒,陳煉再如何,她都答應。因為那種感覺她也許久沒經歷過了。
樓上,听到樓下哀鴻遍野,在床上休息的許靜哪能平靜?靠手是沒有辦法的,只得從一旁的抽屜里尋找工具。
一整夜,不但樓下風暴肆虐,幾乎都到了無休止的程度,樓上也已筋疲力盡。
第二天一早,上下都沒任何動靜。
直到快接近中午的時候,似乎兩邊都有些不約而同。
上官千秋被折騰了一夜,依舊趴著,陳煉起來解手,習慣性地直接將廁所門拉開,不料尷尬的一幕發生了,沒想到,許靜在廁所里,正在用紙巾擦拭著某個地方的不明液體。
兩人同時傻了,而後直接臉都紅了起來。
巨大的尖叫聲,終于將上官千秋引來。看到陳煉好像鬼鬼祟祟,從廁所走了出來,上官千秋趕忙走過去。
而後回身,對著陳煉道,「陳煉,你可不能這樣,你不是答應人家了嘛!」
陳煉一愣,看來昨夜上官千秋,還是知道了一些事的。
「千秋姐,沒事的,也沒發生什麼,你誤會了。」
「許靜別理他,他這人就是禽獸!」
陳煉不做聲,似乎在想什麼問題。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看來人是他父親。
「陳煉,你快回家躺,有個程總說要找你。」
「知道了!」掛了電話,陳煉笑了笑,他腦子里有個大膽的計劃,于是對著還有些羞澀的許靜道,「許靜,我想知道你們公司那個程成,他人怎麼樣?」
「程成?你跟他還有關系?」
其實陳煉,想從許靜口中知道這個人大概是什麼樣的,也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背後的勢力。
貌似好像要酸一下陳煉的意思,許靜突然變得傲氣了起來,「具體不是很清楚,他這人辦事效率還可以,我回國後,他就一直想追我……」
陳煉對著窗外,無奈笑了笑,而後對著她道,「不好意思,等下麻煩你送下千秋,我還有別的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