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只有兩天的時間,說真的,這麼短得時間,讓陳煉去悟,恐怕難道不是一點半點。
本身當初得天術,陳煉就悟了許久,如今雖然有文卷,可要領悟談何容易?
故此,陳煉一般領悟,一般也在試圖去,讓原本得功法在加固一下。
一來二去,整整一日,他都沒出過門半步。當然,也沒讓藍風煙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基本大定後,陳煉再次拿出文卷的功法,瞧了瞧,有心而無力,但不管怎麼說,死媽也要當活馬醫。
于是乎,難得一次得不知變通,按照先前自己設想的那樣,通過輪回去引導,來領悟。
畢竟在他看來,貌似兩者是有關聯的。
還別說,果然大半天過去了,他起碼能看懂了兩句。
「果然是天術,就是跟別得什麼功法,有不一樣得見解。」
在神識內,借由這兩句,陳煉試圖引動,想要看看黃泉的效果。
于是乎在平靜的水面上,他借由第一句話,而後催動體內靈氣,跟著,一根手指在空中一點,接著……陳煉不曉得該做什麼了。
再環繞一下周圍,似乎也沒什麼效果。「難道我領悟錯了?」
直到他將手收回去,剛好看到自己得腳下也收了一步。
「嗯?水面?」
不錯,因為這一指的緣故,在有限的空間內,時間居然靜止了,以至于看起來這水面成了玻璃一樣,沒了動靜之分。
「黃泉,無芒無邊,無靜無動,難道指的就是時間?」
因為時間的停止,導致了所有的東西就成了固定的。所以根本無法撼動。
再次起身後,剛才被陳煉腳踢出去的水面,又有了波紋。這意味著,剛才那一指出去,所限制的時間其實不長。
如果說輪回是空間,那麼現在看黃泉極有可能就是時間。
陳煉等不及準備第二句話得演練。只可惜,外頭他感覺到了動靜。
果然,回神得同時,武官在窗外敲了敲窗戶。
「見你沒出來,專心修煉,本不想打擾你。」跟著從窗戶外遞進來一張字條。
「這是什麼?」
「這個上面有三個人,假如其中有一人跟你交手,記得,不要留手。」
陳煉有些納悶,「他們是什麼勢力的?」
「金聖會。」
武官說出的三個字,按理說,也沒什麼,畢竟都是天神堂的人,要對金聖會不留情也是常理。
只是想到喬治先前說的,再去推測,陳煉覺得就有些說不通了。
「難道他事個雙面間諜?」不過陳煉退一步想,假如自己身份,只有武官知道,或許可能。但如果金聖會也知道,這又會是一個什麼情況呢?
此間的關系,錯綜復雜,陳煉實在有些難以理清。
另一方面,在天神堂內部,壬殿將會去後,本想武官應該早已回去了,畢竟去追查宋鈴也該到時間了。
問了文官後,才得知並沒有回來。這就讓他有些沉思了。
「文官,你去把我們門的名冊拿來。」
「是!」
不等多時,一份後後的名冊端在壬殿將面前。
「這里事壬門,自成立以來,所有人員得名冊。」
壬殿將翻看後,不知為何,在一頁處,突然一陣皺眉,跟著「砰」地一聲將名冊給合上了。
「文官,武官他上次回鄉多久前?」
文官面無表情,貌似腦子里去轉得飛快。直言道,「兩年前!」
起初听到這個後,壬殿將立刻起身,似乎要去趕往什麼地方,可走著走著,他突然又回來了。
「算了,文官,從今日起,所有我門中人,一律不得出內門。」
「是!」
武官交代完這些事後,便匆匆離去,陳煉也是頭次見他如此匆忙。
不過他絲毫不在乎,剛好繼續他得實驗。
來到神識內,同樣站在水面上。因為他差不多已經知道了黃泉的能力。于是先拍打起水面,使只濺出一大片水花,飛入空中。
同時,出兩指,下一秒,奇跡發現了。
在處一指的時候,他並不能夠改變特定空間內,任何物體的狀態或者是位置。
但在出兩指的時候,這點做到了。不光能夠隨意改變如何一滴水的位置,而且連狀態先後,他都完全可以改變。
「哈哈,這也太扯了!」
以至于陳煉突然想到一些壞壞的事。
當然他也覺得,自己叔也會這個,難怪能做天門的師父。
而遠在天門的陳金卻無奈地感嘆,「希望給他的天術能來得及,只要有一招會,就足以死里逃生了。」
陳煉也沒貪,他沒有繼續學第三句話。既然知道了第一二句的好,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提高其強度跟時間。
直到招選會開始得那日早晨。
要不是藍風煙火急火燎,起了個大早,導致還給陳煉送早飯。
恐怕陳煉都要錯過招選會了。
藍風煙外頭很是不爽,一大早請人吃飯,居然還不開門。
剛把門踢開,正要走進去。陳煉假裝穿褲子。下一秒,藍風煙一聲大叫,「你搞什麼?半天還沒把褲子穿好?」
于是端進來的碗,被她兩只捂住眼得手給拋棄了,掉落在地上,粥濺了一地。
「呃……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你給我的功法,所以一時忘記了。」
正在氣頭上的藍風煙,直接質問道,「那你有什麼進展了嗎?」
陳煉翻了翻雙眼,反正就是繼續謊言,笑著道,「你知道的,我資質實在平庸,卡在第二層,無法自拔。」
听了後,直接怒氣憤憤,一腳就踢翻了剛才摔碎的碗。差點濺在陳煉的身上,扭頭就走。
只听見外頭,藍姨見自己女兒怒氣沖沖,趕忙道,「風煙,你不吃了再走?」
等陳煉磨磨唧唧走出來得時候,嵐姨端著碗,有些不解地問,「陳煉,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煉嘻嘻一笑,並沒有說什麼,直接拿了一個饅頭後,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要先離開下。
「這兩孩子,現在是都沒把我放眼里了。」
宮門口,早已聚集了許多人。他們不是來參加招選會的,而是來看招選會的。
至于報名的人,基本差不多都已在宮內的前門處。
這里地方很大,陳煉急急忙忙,口中還嚼著饅頭,他是最後一個到的。
也正應了之前很多人的觀點,此人就是個不正經的家伙。
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二三十個,根據衙門的打听,很多都提前退了,不是死就是傷。
迷霧重重之間,陳煉感覺,或許武官也沒少閑著。
門外,一大幫人,被宮人帶著,去了前門兩側得看台。
這里雖然距離有那麼點遠,但是是唯一可以站外人的。
兩邊擠得滿滿,沒有半點辦法可以再進一步。好在欄桿都是石頭做的,基本壓不壞。
倒是像藍風煙或者金娜這樣的高層,他們並不是在那些個擁擠的地方。
皇宮特意給他們安排在皇族人士的兩側看,如此一來,不但近,而且也不顯得自由。
現在總共就只有七十多號人,但貌似皇族絲毫不在意。
只見總庭大人直接站到前台,先是一通官話,隨後就直接宣布今日得比試。
上去第一場,不是什麼打斗,而是比得文墨。
總庭笑了笑,退之左右,身後中間兩個小宮人,一邊一個,拉開卷軸,那上面寫著題目。
「論大國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