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被死亡

不管如何,選擇是給了,但是真要是給出去……

陳煉听過,若是在天神堂有兩人都練同一種功法,那必然是要有一個前後。這個前後不是簡單的排名,而是在每項的資源上,都可能有巨大差距。

最重要的是,前者是有權可以否定掉後者的。意思就說,如果先練功法的感覺不爽,可以禁止後面的人練,如果後面的人不同意,可以采取戰斗方式。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十二是必輸無疑的,不但如此,更是必死無疑。

所以不管怎麼看,如果十二將功法交出去,等于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待吳程離開後,陳煉將十二扶在椅子上。這時十二突然緊握陳煉的手道,「師弟,我對不起你!」

「說什麼傻話?這話該我說。早知道我就不把功法拿出來了。」

兩人相互擔責,但眼下最關鍵是怎麼去度過這個難關。

陳煉笑道,「實在不行,大不了將我那玄境功法給他就是。」他的目的是緩和氣氛。自然十二也是听得出來,畢竟人家地境怎麼可能會要這種功法?

但是就算如此,十二還是提醒道,你就是有功法也不能說,因為你第一次去有功法,難免不會被人給盯上,弄不好別的功法都……

確實言之有理,很多時候自己不以為意,但其實危險就在其中。十二陷入了無邊的自責中。這會兒恐怕真有效率想辦法的也就是陳煉了。

外頭,全神會的某處院子內,「爹,你放心,若是我能再進一步,必然有把握進入到天境,到那時候,不但是女人,我們家的權勢定然可以在天神堂霸佔一方。」

以為面色中年的人,正在听跪在他面前的吳程,在那許下的承諾。

「凡事要謹慎,我吳家與別人不同,雖說在天神堂算是世家,可畢竟年代久了,某些東西有些廢了。程兒,爹希望你今後能大展宏圖,重建我吳家先祖界神之威。」

「是,爹!」

退下後,吳程來到偏閣處,這里此刻正有一位黑衣的斗篷人,正靜心地等著他。

見到後,吳程漫不經心道,「你來了?怎麼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當心被人發現。」

「是主上,不夠主上放心,我一向謹慎,無人跟蹤了。」

「對了,事情打听了如何?」

斗篷人急忙靠近吳程,一番絮叨之中,就見吳程的面色,從吃驚漸漸地變成了一臉的詭異的笑容。

「好!沒想到啊!如此,說不定,我一下就可以超越了,到那時,她!呵呵,頂多給我**還差不多!」

吳程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部下見他的面容變得猙獰了起來。那種不達目的不折手段的勁,體現無疑。

似乎冥冥之中,一場劫難即將上演。

又過了一日,「師兄,眼看就要定級大比了,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嗎?」陳煉見十二貌似眼神中多了分憂愁,遂說起此事。

「大比?恐怕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那你在那發呆想什麼?」

十二的雙眼一直盯著原處的天空,透過那扇監牢的窗戶,陳煉仿佛能感受到無邊的遐想,更是能夠感覺到十二的淒涼。

「我在看,這些雲要是都是內衣該多好!」

「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多出了塊鑽。在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面前,陳煉怎能錯過,仿佛那塊磚都在對著陳煉道,「快,用我砸他!」

一下拍在了十二的後腦勺。好在力道不大,否則真可能會見點紅。

「師弟,至于嗎?」

「我還想問你,都什麼時候,你怎麼還這幅樣子?」

十二揮揮手,笑道,「習慣了,實在緊張不起來。」

就知道靠不住,現在著實了要坑陳煉的節奏了。昨日還說得如何對不起,要不是十二是陳煉的師兄,他真想就這麼一走了之。

「唉!明日再說吧!」

皇帝不急太監急,十二都如此淡定,陳煉自然先要安逸會兒。不過某些時候,你就是想消停,老天都不給你這個機會。

外頭慌忙的腳步後,來了一個監察院的人,手上拿著一張文書。分明是沒見過兩人的樣子,特別對了下眼神,之後道,「誰叫陳煉?」

陳煉急忙站起,「我,我,我,怎麼了?」

那人將文書直接遞給陳煉,隨後對著一旁的守衛使了個眼色。跟著牢門被開啟。

「走吧!你可以回去了。」

這倒是莫大的以外,剛才還在糾結的時候,一下就感覺渾身輕松了許多。理了上的衣裳,踏出牢門不過一步,跟著他又將腿縮了回去。

「敢問這位官爺,我怎麼就被放了呢?那我師兄呢?」

「哪來那麼多廢話?要不是你師父和玄門的幾位弟子保你,你能自由嗎?你現在還有空關心你師兄?」

雖說十二讓陳煉來不得半點的期待,不過總歸還是同門。再說了,對方分明就是要做掉十二的意思。如今他要是出去了,不但黃門將失去一位弟子,同時也失去了他的心。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官爺,我陳煉還不打算走了,再怎麼說,也要給我個理由不是?就這麼放了,說抓就抓,說放就放,我可很難相信其中的公平性。」

「你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罷了,你等著!要不是上面的交代,老子管你死活。」

傳信的人離開不久,便回了過來。

「你不過是去阻止他喝花酒,所以罪不及你。」

現在終于是弄清楚了,但清楚的也是陳煉。而十二被吳程的陷害,卻依舊沒有下落。作為師弟,兩個人關著有時要比關一人強。

思前想後,陳煉決定還是留下。「我師兄做沒做我不知道,但你們監察院要這麼隨意,對不起,我不服,所以恕難從命。這罪我們兩一起扛了。」

沒想到陳煉突然這麼固執,他還主動分擔責任。這在天神堂是可以的,畢竟某些懲罰要一人來承擔恐怕有些困難。

外頭幾人都沒話說,他們也是頭次見有人居然自己想死的。

事情立馬就傳到了黃軒的耳中,他有些憤怒地一拍桌子,「胡鬧!」

枯木趕忙湊到黃軒跟前,「師父,你先息怒,師弟應該不是這般不懂事理的人,說不定他們有什麼別的隱情呢?」

「還能有什麼隱情?明日便要去全神會提堂了。誰都知道,那地方,我這個師父都說不上什麼話,反倒是他們吳家卻有很大的話語權。」

「我想還是靜觀其變吧!我們要再這般糾結,恐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枯木說的不無道理,萬一要真如他們想的那樣是為了功法,還真要別如此大張旗鼓得好。

「師弟,你可夠傻,讓你出去,你怎麼不出去了?」

「師兄,你真的是傻了可以,我要出去,信不信就算你交了功法,分分鐘就會變成被死亡。如今我們兩人一起,要搞我們,起碼這人要特別有權勢的。在我看來,那位吳程雖然有,但還沒大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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