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忘恩負義

「老大,我很好奇一件事。」

此刻陳煉一臉的沮喪和嘆息,又有些不爽地說道,「什麼事?」

「我很久沒進入你的神識中了,你為什麼不用當初那歸心決的招式呢?還有那殘式似乎也很厲害,為什麼我都沒見你使過?」

陳煉想了想,又一次嘆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嗎?只是談何容易?我似乎感覺到,那些東西可能只有到了登塵才可能有些參悟。至于現在頂多也之是一種隱約的窺探罷了。」

賤鼠一听,那些招式果然不簡單。想想非要到登塵的武技,說實話那可一點都不簡單。如果是這樣,那麼留下此物的人對自己的老大一定是非常器重的。

看到陳煉坐在馬車上獨自一人,一言不發。賤鼠也沒有好意思繼續再追問下去,至少昨夜到今天早上的事,陳煉是一點都不想再繼續想下去。

卻說昨夜,當還在修煉中的陳煉,被一劍的殺氣指著的時候,要不是陳煉似乎感覺到自己一旦動怒,那怒火對自己的毒傷有加重可能的話,陳煉真想一掌將那劍給拍斷。

什麼叫白眼狼,什麼叫忘恩負義,陳煉昨夜可算是領教了。那劍月三秋的女子傾國傾城又如何?雙眼如此不明事理,那又有何用?虧得陳煉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她心腸有多麼的善良。現在看來,並非善良,而是眼瞎。

強行退下自己的怒氣,陳煉面如冰霜地說道,「不知師姐這是什麼意思?此處只是一個普通船夫的家中,不知師姐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船夫?那為什麼這臥室居然沒人?而且還明顯是個閨房?」

陳煉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因為這種事,還是得讓她自己去問船夫。「我不清楚,如果你要問,就直接去隔壁問那船夫就是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陰險小人。要不是你,我手中的靈魂晶怎麼可能落與旁人?分明是你故意要找了要救我們的借口,好幫他們拿到靈魂晶。要不是我與我師弟有傷,怎麼可能任你擺布?」

說著那劍就要刺下,陳煉見她氣息還不算穩定,直接一招手刀,將其擊暈,不作更多的解釋。很多時候解釋就等于掩飾。這個道理陳煉極為明白,不過即便如此,他也問心無愧,只是他發現,這世間如此冥頑不靈,看不清狀況的人,居然還是從大門府中出來的。可以想象,這個世間修真之人彼此那種所謂的互信根本就薄得如同一層薄紙一般。

當即將她扶在床頭,然後蓋好棉被,悄悄地關上屋門,準備離去。不過就在他剛關好門的時候,那陸師弟的眼皮突然跳動了一下。

陳煉本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可他回頭想了想,還是那話,別人不仁,我可不能不義。他必須將事做完,今後互不相欠。

來到船夫的房門口,他輕輕地敲了下房門。此刻已是三更天,船夫隔了好一陣才困意未決地從床上下來。

「誰?都什麼時候了?」

「大哥是我!」

「哦!」船夫把門栓一拉,打開了屋門。見陳煉站在門口,向他行了個禮。陳煉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有急事,要提前先行離開,我那兩個朋友,估計明天也會醒來。這里有兩瓶治療用的藥,還有一小袋的東西。希望大哥你能交給他們。」說著陳煉把兩個小袋子直接放在船夫的手中。

船夫有些嘀咕,「小子,你為什麼不直接給他們?」

「呵呵,大哥,我這大半夜就要離開了。他們暫時都沒醒,我不放心啊!」

「那你放在我這里就安心了?」

「呵呵,大哥,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你說對不?」

船夫听了陳煉的話,倒是極為高興,當下便答應了下來。順手從那屋子里拿出幾個饅頭。「給,我這里也沒什麼東西,這麼大晚上,只有到了晉東城才有得吃。這些你路上帶著好充饑。」

陳煉極為感動,要說現在看來,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話不多說,陳煉塞好饅頭,直接回頭就此離開。

第二天一早,「宋師姐,你醒了?」

那宋師姐頭有些暈沉,再看看四周,她發現陳煉此刻已經不在。周圍的環境一如既往,沒有半分的改變。要說夜里可能看這屋子不是怎麼得清晰,可眼下白天一瞧,的確收拾得極為整潔。

她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酸痛。內心似乎又多了幾分對陳煉的恨意。以至于她第一時間就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怕被陳煉做了什麼不軌的事來。見未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她的心倒是淡定了不少。

整了整自己的行頭,再看了一眼還在那調息的師弟,宋師姐有些驚嘆,昨天還身負重傷的師弟今天居然好了如此得快。再看看自己的傷,似乎也好像好了差不多了。

「師弟,你的傷?」

「哦,沒事!我今早醒來,忽然記得自己的儲物戒中還有幾顆療傷的丹藥,于是便服了下去。對了,給師姐你也服了顆。」

「哦!」宋師姐沒有多疑,見師弟還沒有完全康復,她索性直接走了出去。來到院子內,那船夫正在清點著自己打魚的行頭。俗話說的好,突然變富,但也不能露,所以他決定還是如以往一般繼續打魚,不過得慢慢地過度才是上策。

宋師姐見船夫正好清閑,趕忙上前問道,「大哥,你這屋子住的可是你女兒?還是你家的夫人?我們這般怕是打擾了?」

「沒事,反正都已是過去了,我只是留個紀念罷了。」听著船夫說得有些傷感,宋師姐倒沒繼續要追問,想來她也稍微懂了些其中的道理。至于別的,此刻她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理由。更不用說船夫把那靈魂晶給了他師弟的事。

路上,到晉東的馬車倒是極為的迅速,本來需要兩天才能到的車馬,照目前的速度,恐怕到明天一早便可趕到。

陳煉沒去過晉東,只知道晉州的首府就是晉東。來到半路的驛站,陳煉看了一眼那牆上的抓捕通緝令,他的名字和畫像赫然在列。

「賤鼠,為什麼他們把我畫得這麼霸氣?」

賤鼠站在一邊,端詳著自己的下巴,「不為什麼,這叫霸氣測漏。」

「靠!你什麼時候會這句的?」

「好像是上次你在那百花秘境中不知什麼情況下說的一句,我感覺很牛的樣子,所以就記下了。」

雖然兩人盯著捕文調侃了幾句,可來到台前,掌櫃一句,「現在沒客房了。」倒是讓陳煉本來還有些好的心情,一下變得極為無奈。因為這天說翻臉就翻臉,一下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那馬廄可以借宿嗎?」

「馬廄?行,價格五金。」

陳煉一想竟然這麼坑爹。

跟著小二來到馬廄,除了一個草屋一樣的頂棚,就是幾匹馬環繞四周。地方也就是半個身為的馬房。陳煉正準備睡下,不料一旁听到了極為猥瑣的對話。

「哥,你輕點。」

「放心,師妹,我會疼惜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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