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毛利小五郎︰它一般不咬人

作者︰煙火酒頌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一場晚宴,賓主盡歡。

池非遲和黑木次郎喝得不多,偶爾聊兩句。

喝得最多的還是早河靜山和毛利小五郎。

早河靜山一看池非遲和黑木次郎聊畫作,偶爾摻和兩句,要不是覺得丟下毛利小五郎一個人不好,他覺得可以跟池非遲聊聊畫作鑒賞。

年輕人不是專業人士,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眼光獨到,有的想法也很出色。

想著,早河靜山積極表態︰不管毛利小五郎來不來,只要池非遲願意,都歡迎池非遲來坐坐。

黑木次郎也一再表示歡迎,看得毛利小五郎都有些意外。

他這徒弟這麼能博人好感的嗎?

酒過三巡,毛利小五郎看向放在牆邊畫架上的畫作,「靜山大師,那幅是您最近畫的嗎?富士山,畫得還真是逼真!」

「這是一個企業最近拜托我幫他們畫的富士山沒錯,」早河靜山捋了捋下巴留的胡須,轉頭問池非遲,「你覺得怎麼樣?」

池非遲看著那幅素描畫,先不說細節的掌握,富士山確實適合三角構圖,但以富士山作為遠景,有更暗一些的近景樹木、山石在下角,顯得山更加高大壯闊,「大師級的構圖。」

早河靜山哈哈笑了起來,「構圖只是基本,不過也確實能突顯實力和水平。」

池非遲點了點頭,像是佐藤美和子那樣的手殘黨,就算讓大師幫忙把構圖部分考慮好,也得畫崩。

柯南好奇問黑木次郎,「那黑木叔叔沒有在幫人家畫畫嗎?」

毛利蘭也看向黑木次郎,「你當大師的徒弟,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吧?」

黑木次郎笑眯眯道,「是啊。」

「以前我有一次看到他畫的畫,畫得很不錯哦!」毛利小五郎端著酒杯,跟柯南和毛利蘭說完,看向黑木次郎,「不過你跟大師不一樣,畫的是彩色的吧?」

「是,」黑木次郎笑道,「我畫的是彩色的。」

「對了,」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坐在主位的早河靜山,「我記得大師擔任評審的那個叫什麼的比賽,最近是不是快要舉行了?」

「想不到你記得這麼清楚,」早河靜山臉頰因喝過酒帶著燻醉的紅暈,「收件到後天就截止了。」

「黑木老弟,你也報名看看嘛!」毛利小五郎又道,「我看你一定可以得到不錯的成績哦!對吧,大師?」

「不可能的!」早河靜山突然冷下臉。

黑木次郎驚愕轉頭,看著早河靜山。

「到時候只會讓我這個做老師的受人恥笑,」早河靜山繼續道,「黑木的功力,根本不足以報名這個比賽。」

黑木次郎垂下頭,嘆了口氣。

毛利小五郎幫黑木次郎說話,「可是,我覺得他的畫……」

「毛利先生!其實老師說的很有道理,我的功力現在的確還差了一大截,」黑木次郎打斷,又看向灰原哀,語氣和緩了一些,「對了,小妹妹,你來當我的模特兒怎麼樣?你白天看黃鶯的眼神很純粹,我想畫下來,剛好可以讓我練習……」

「黑木老弟,你等一下,」毛利小五郎叫停,又對早河靜山道,「大師,還是請您來幫小哀畫幅畫像好了。」

灰原哀沒急著拒絕。

看來某個大叔沒忘了他們過來的目的。

黑木次郎低聲道,「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沒有理會黑木次郎,堅持道,「以前您在東京的時候,不是常會畫畫當做余興的嗎?」

早河靜山遲疑,「可是今天晚上……」

「我看還是算了,毛利先生,」黑木次郎起身,「今天老師喝了點酒……」

「以前大師喝了酒也照畫不誤啊,」毛利小五郎笑得誠摯,雙手合十道,「就當我拜托你了,你就答應我吧!」

早河靜山推月兌不了,答應了下來。

一群人換到起居室,灰原哀坐到桌旁前,瞥到在池非遲衣領露了頭的非赤,拎出來,放到桌上,「帶上非赤一起,可以嗎?」

看到灰原哀熟練地從池非遲衣服下拎出一條活生生的蛇,黑木次郎和早河靜山嚇了一跳。

和軟趴趴的玩具蛇不一樣,那條蛇渾身披著有些反光的灰黑鱗片,體長,尾巴卷動時帶著力道,黑漆漆的蛇眼也顯得格外冰冷,被一個小女孩熟練拎過去放在桌上,怎麼看都……渾身發亮。

早河靜山的酒意瞬間就消散了一大半,呆呆看著被放到桌上的非赤。

他想收回之前‘歡迎池非遲隨時過來’的言論,不知道行不行……

黑木次郎想到那條蛇是從池非遲衣領下拎出來的,再想到剛才喝酒的時候,他還坐在池非遲身邊,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是的,帶非赤過去干什麼啊,」毛利小五郎見早河靜山和黑木次郎的臉有點蒼白,撓頭笑著解釋,「靜山大師,你別擔心,那是我弟子養的寵物蛇,它一般不咬人。」

柯南心里呵呵,對啊,只是‘一般不咬人’。

對于被咬過的他和大叔而言,只能這麼說了。

「現在年輕人的愛好還真是奇怪……」

早河靜山穩了穩心神,拿起碳筆,觀察著作畫,不過從下筆開始,手上輕微的顫抖就讓線條歪了。

就算早河靜山竭力控制,慢慢落在畫上的線條也根本勾勒不出正常的人形。

站在早河靜山身後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神色越來越凝重。

手抖到這種程度,根本沒辦法作畫嘛。

「沒辦法!」

早河靜山突然撕下素描本上的紙頁,揉成團丟到前方,左手捂住還在顫抖的右臂,低頭不語。

「對不起,大師!」毛利小五郎立刻來了一個五體投地土下座,歉意道,「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才會提出無理的要求。」

「不是,」早河靜山抬頭,神色恢復了平和,笑道,「其實是我這陣子越來越不勝酒力了,哈哈哈……」

「老師,」黑木次郎開口解圍,「我看您也好久沒有去海釣了吧?不如明天和毛利先生、池先生一起去。」

「好主意,」毛利小五郎附和,既然確認了狀況,接下來還是趕緊讓靜山大師調整、放松心情比較好,「還希望大師您肯賞個光。」

「海釣啊……」早河靜山有些意動,「我的確是很久沒有海釣了。」

毛利小五郎轉頭看站起身來的黑木次郎,「只不過,這麼大的雨還能海釣嗎?」

「天氣預報說,明天天亮就會放晴,氣溫也會上升。」黑木次郎道。

「既然如此,我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好了。」早河靜山站起身,打了招呼,轉身出門。

「大師請早點休息。」毛利蘭帶著柯南客氣道。

「你們也是。」早河靜山關上推拉門前,也客氣回了一句。

等早河靜山離開,毛利蘭才埋怨道,「爸爸,你也真是的,剛才太失禮了。」

黑木次郎也不滿低聲道,「是啊,毛利先生,老師他……」

「老師是想確認靜山大師的情況。」池非遲替毛利小五郎解釋。

「哎?」

毛利蘭和黑木次郎一愣。

「是啊,黑木老弟,」毛利小五郎神色認真地對黑木次郎道,「還請你不要見怪,我只是想看看,大師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手抖得沒法畫畫了,才會這麼說的,而且如果是肝性腦病的癥狀,大師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體比較好,非遲……」

池非遲見毛利小五郎看來,想了想,「不是很嚴重,不過顫抖的是整條手臂,且左右手臂都有顫抖的跡象,神經方面是有些問題,最好去醫院去看看。」

情況沒嚴重到無法控制的程度,但就算治療,最多就是控制、緩解,對于畫師來說,顫抖到連線條都畫不好,那基本也就廢了。

黑木次郎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會想辦法勸老師去醫院的。」

接下來的時間,黑木次郎帶一群人在住宅里轉了轉,也帶一群人去看了自己作畫的畫室。

畫架上擺了一幅畫,粉紅的玫瑰花束跟綠葉相襯,看起來清新又嬌艷。

「原來這里就是你作畫的地方啊。」毛利小五郎環顧四周。

毛利蘭被畫架上的畫吸引了視線,走上前,「好美啊,這幅玫瑰是黑木先生的作品嗎?」

灰原哀走上前看了看,確實很養眼。

「還沒有完成就是了。」黑木次郎和氣笑著。

「你的用色真是漂亮。」毛利蘭贊嘆。

黑木次郎指著台子上的畫畫工具,笑著解釋道,「我是用這種粉彩加膠以後,再畫上去的。」

柯南指著一個瓶子賣萌道,「這種白色的也叫胡粉,對不對?」

池非遲看過去,用胡粉是日本畫的一種技法,就是在畫畫前,先用白粉在紙上涂一層打底。

「你連這個都知道啊,其實這是將牡蠣殼打成粉末後做成的顏料。」黑木次郎拿顏料瓶子轉身時,踫掉了旁邊畫架上遮擋的畫布,露出下方富士山畫作的構圖簡圖。

柯南看到之後,愣了一下,「這幅畫……」

黑木次郎一汗,撿起畫布蓋回去,笑道,「是我想揣摩一下老師那幅富士山畫作的構圖,這才畫下來的。」

毛利小五郎笑道,「你還真是用功啊。」

「哪里,對了,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們去旅店休息吧,」黑木次郎朝門外走,「旅店就在竹林外那邊的山道附近,從這里過去還不到十分鐘的路程,我去拿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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