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有本事就去禍害八代家

作者︰煙火酒頌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一抽。

他家徒弟還是這麼會說話,簡直就像是嘲諷。

他都擔心羽賀先生會拉著他徒弟跳樓,死也要拉這個說話不中听的臭小子墊背。

目暮十三也擔心羽賀響輔受刺激,連忙上前和高木涉一起拉住羽賀響輔,以免羽賀響輔再往下跳,或者拉著池非遲同歸于盡。

羽賀響輔倒是沒激動,若有所思道,「難道你不覺得……算了,你也說過,你不相信報應,不過也可以說是命吧。」

在今晚之前,死的人都是意外,名字開頭的順序正好是CDEF,他承認自己有點鑽牛角尖,但怎麼都想著把G、A、H送走,然後讓孤苦伶仃的代表著C的設樂調一朗自己病死。

一個循環結束,只留下宛如新生的設樂家,只有他佷女設樂蓮希這個沒有壞心眼的人的設樂家。

可惜,最後一步被池非遲破壞,‘H’沒能送走,陣型也被破壞了。

「是你們設樂家起名字太有規律。」池非遲道。

如果不是設樂家自己把名字取成音階,那死得怎麼巧都不可能死成音階順序。

巧合是一方面,設樂家取名太有規律要佔一半原因。

羽賀響輔想了想,點頭道,「也對……」

柯南在一旁琢磨了兩遍,發現還是不太懂這兩人在說什麼,考慮著要不要讓目暮警官帶羽賀先生去做個精神鑒定……

呃,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這兩人只是溝通著朋友間的小暗號或者小秘密?

「池老弟,你們在說什麼啊?」目暮十三琢磨了兩遍也沒搞懂兩人在說什麼,所以直接問了。

「反正不會是串供。」池非遲道。

目暮十三半月眼,「我可沒說你們串供,而且你們有什麼供好串的?破壞羽賀先生計劃的可是你啊。」

池非遲沒有管目暮十三的吐槽,對羽賀響輔道,「如果有曲譜需要改,我會讓人給你送進去。」

羽賀響輔笑了笑,「好啊,不過是有償的,我要收錢。」

目暮十三︰「……」

能不能不要無視他?

柯南︰「……」

這兩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咳,」目暮十三干咳一聲,正色道,「羽賀先生,那就跟我們到警視廳再說吧。」

羽賀響輔點頭,跟著目暮十三離開、路過設樂蓮希身旁時,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真正的斯特拉迪瓦里,是響輔先生放到床後的床簾里的,對吧?」柯南忍不住出聲道,「我之前去檢查過床簾,里面沒有任何東西,你本來不用把斯特拉迪瓦里拿回來的,只不過,你是想讓你認為能夠配得上它的蓮希小姐繼承它。」

設樂蓮希驚訝轉頭看羽賀響輔,眼里還閃著淚光,「叔叔……」

「蓮希,好好加油吧。」羽賀響輔笑著說了一句,跟著高木涉出門。

池非遲跟了出去,不過沒有再跟羽賀響輔說什麼,而是找了個清靜的地方打電話。

一個小時前,他收到池真之介傳來的郵件,大概是算著時差,他這邊是凌晨,覺得他已經睡了,才選擇傳郵件。

內容很簡潔︰

約書亞的毛發、血液已采集,他打算去美國。醒了給我回電話,有事跟你商量。

現在英國那邊應該才晚上九點,所以他打算回個電話。

柯南看到池非遲去一旁打電話,心里松了口氣,追出大門,叫住要上警車的羽賀響輔,「響輔先生,你等一下。」

羽賀響輔停住,態度依舊溫和地回頭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小弟弟。」

柯南拿著手機,按出了四個按鍵音,緊張地盯著羽賀響輔,「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之前他忙著破案,完全忘了留意羽賀響輔有沒有落單,好不容易池非遲和灰原哀都不在,他得趕緊抓緊時間問清楚。

而且羽賀響輔被捕,跟池非遲不可能隨意見面,以後就算池非遲去探視,也不太可能聊起他問按鍵音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也就不用擔心池非遲知道些什麼。

「柯南!」毛利蘭追上前,對高木涉投去歉意的目光。

高木涉撓頭,笑著示意沒事。

都是認識的人,等一等也沒什麼。

「你在說我嗎?」羽賀響輔問道。

高木涉︰「……」

什麼‘我’?

跟羽賀先生溝通好像不太容易,一會兒該不會像給池先生做筆錄那麼困難吧?咳,應該不會,羽賀先生看起來還算有耐心。

「意思是指羽賀HAGA,對吧?」柯南追問道,「那西啦嗦啦就是對的了?」

「是啊,小弟弟,」羽賀響輔道,「你的耳朵也很靈嘛。」

「柯南,」毛利蘭無奈抱起柯南,「這種事以後再說啦……」

「那你知道有什麼以西啦嗦啦開頭的曲子嗎?」柯南被抱起來,堅定而急切地看著羽賀響輔,急聲道,「是我們學校流行的問題,猜一首曲子,有一點悲傷,有一點懷念,給人這種感覺的曲子……」

「啊啊,那大概是那個……」羽賀響輔吹了一段口哨,跟著高木涉坐進警車,轉頭對車窗外的柯南笑道,「很經典的曲子,你應該知道名字,把答案告訴你的同學就好了。」

「剛才那首曲子是《七個孩子》吧,」毛利蘭回憶著唱了一句,「烏鴉啊,你為什麼哭……對吧,柯南?」

柯南沒有回應,瞪大眼楮,臉色僵硬地在毛利蘭懷里走神。

沒錯,跟《七個孩子》開頭的旋律一模一樣……

……

院子里,池非遲撥通了池真之介的號碼。

「父親。」

「你怎麼還沒睡?」

「出了事,有人死了。」

池真之介沒再細問,轉而問道,「你有沒有收到八代財團的邀請函?」

「沒有,我昨天和今天不在家。」池非遲道。

「邀請函應該送到你那里去了,」池真之介頓了頓,「有空你去一趟。」

「八代家跟我們家關系可不好。」池非遲提醒道。

他們兩家一向不來往,互相寄邀請函是客套,沒有哪家會真的去。

池家在航海貨輪、游輪方面發展了很久,八代家在二十多年前突然打起了這一塊的主意,要是公平競爭就算了,偏偏八代家的手段還不夠干淨,兩家就差沒撕破臉了。

「你不用說得那麼含蓄,」池真之介聲音低沉了幾分,「十七年前,他們趁著你生病的時候,讓人假裝想對你不利,實則讓人竊取了真池集團正在研發的資料和制造圖紙,那些資料是真池集團投入大代價研究出來的,那一次要是沒有菲爾德集團和燕家給予幫助,真池集團就算緩過來,至少十多年不會再有任何發展,這件事我應該跟你說過。」

池非遲回憶了一下,那大概是原意識體三歲的記憶,比較模糊,不過在原意識體七八歲的時候,好像是听說過,「所以?」

池真之介直白道,「他們家還用著十多年前的資料和圖紙,稍作修改,又花錢造出了一艘大型游輪,這次邀請函就是游輪首航,你不要老是禍害親戚,有本事就去禍害一下八代家,看能不能讓他們家出點什麼事……」

池非遲︰「……」

兒子是這麼用的嗎?

池真之介︰「如果可以的話,把毛利名偵探帶上,他的瘟神之名我也有所耳聞,還有其他容易遇到事件的偵探,能帶的也帶過去……」

池非遲︰「……」

夠恨,這一波很可以。

「五天前,八代家的入贅女婿八代英人死了,八代英人當年混進真池集團竊取圖紙,借著那些東西,他獲得了八代延太郎父母的賞識,如今死了,也算是他的報應,不過警方似乎覺得其中有問題,具體的我沒有打听,」池真之介語氣沉靜道,「八代家這些年不知用了多少骯髒手段,如果你過去了,也不要做什麼手腳,免得把自己搭進去,就讓偵探自由活動就行了。」

「您沒做什麼手腳吧?」池非遲問道。

八代財團游輪出航,那應該是劇場版《水平線上的陰謀》。

具體發生時間他不清楚,不過基于八代財團跟他們家的矛盾,不用池真之介說,他也準備搞點事,就等邀請函來確認具體的時間了。

現在邀請函也到了,那就可以提前做些準備。

「沒有,我沒空去管他們,」池真之介道,「菲爾德集團的事收尾收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跟燕家正式談一談,還有你要的隱形眼鏡,第二次測試中,能源供應出了問題,現在在嘗試其他方案……」

「那個不急,」池非遲打斷道,「如果八代家的老爺子和他那個繼承人女兒死了呢?」

池真之介沉默了一下,總覺得自家兒子的想法有點危險,「你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池非遲語氣平靜地反問了一句,又道,「帶我老師去赴宴,再加上一些熟人,他們死的幾率很大。」

「八代延太郎只有一個女兒,老頭藏得很深,不確定他有沒有私生子,不過他和他女兒都死了的話,繼承八代財團的應該是他的孫子,至于他的兩個弟弟,早年八代延太郎為了穩固地位,打壓過自己的兄弟,那兩個人不難應付,甚至可能會為了繼承權鬧起來,」池真之介沉默了一下,「十個小時後,諾亞會把我們掌握的八代家的信息整理發給你,你看完之後有想法再聯系我。」

「知道了。」

「嘟……嘟……」

電話掛斷。

英國倫敦。

安布雷拉辦公室。

池真之介掛了電話,揉了揉眉心,「諾亞,跟你女乃女乃說一聲,明天的晚餐取消……」

怎麼在八代家出事前利益最大化、要做哪些準備,他都要好好考慮。

先不管八代家會不會出事,有備無患,以免將來後悔。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因為他們曾經用‘忙’做借口丟下兒子,現在兒子才會用做都做不完的工作來報復他們……

心情復雜,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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