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德吹須瞪眼,氣得要吐血三升。
「丁安,你別得寸進尺,你師弟干預比賽不說,還將選手打傷,到現在都還昏迷不醒。你不分青紅皂白便來質問老夫,還逼老夫給這個惡徒道歉,你不要太囂張!」
陳超氣笑了,「剛才我若不出手,白秀天便要將我朋友殺死了。當時你這老東西在哪里!現在白秀天只不過昏迷受傷,你這老東西就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誰囂張了!「
「小子,你朋友死了嗎!」姜茂德冷冷一喝,「你干預比賽,打傷白秀天才是事實,你還敢狡辯,你可知罪!」
陳超仰天大笑,「哈哈,我與白秀天的對決全場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公平對決。他輸了,技不如人,難道還要怪我?!」
「哼」姜茂德陰沉著臉站起身來,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法天境!」陳超心中怒火狂燒,「不就他媽的一法天境嗎!」
「師弟,我先走了,回峰後記得去找師傅。」丁安拍了拍陳超的肩膀,然後飛身而去。
陳超走下比武台,他沒想到貌不驚人的大師兄竟是法天境強者,而且若不是大師兄,他只怕已經轉世投胎去了!
唐宏偉長嘆一口氣,他不過一外門長老,這些內門山峰的紛爭,他完全有心無力。他飛身一掌拍在比武台上,本來塌陷了一半的比武台瞬間被他一掌拍平!
雖然外門大比現在已成了一出鬧劇,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現在,還有誰想站出來挑戰排名前十的選手!」
唐宏偉站在比武台上環視排名十名之後的弟子。
本來還有人想挑戰祝蘭,但是看到祝蘭身後的陳超,全都默默的坐在椅子上。
外門第一人白秀天都被陳超這變態一錘轟殘了,誰嫌命長敢去觸怒他?
過了良久,無一人上台來挑戰。
「這一次外門大比的前十分別是,第一名,徐非陽……第十名,祝蘭。恭喜這十位弟子成功晉級,成為內門弟子,比賽完畢後,你們可以前往內門執事殿更換你們的身份牌了。」
眾外門弟子一臉羨慕的看著祝蘭。誰都知道,若不是陳超,祝蘭肯定要被人從前十拉下來。
而外門第一的白秀天,這一次竟然只排名第十二!
被白秀天擊敗,祝蘭本來低落的心情現在瞬間好了起來。
「超哥哥,我第十名!」
祝蘭驚喜的回頭看向陳超。
陳超笑著點點頭,雖然一波三折,但結果還是與他想得一樣。
唐宏偉簡短的說了一些鼓勵的話,七年一屆的外門大比草草收場。
陳超陪著祝蘭往回走,祝蘭準備收拾收拾便前往內門報道。
「小蘭,如今你也是內門弟子了,你可以選擇進入一座山峰了。要不,你來鍛天峰做我的小師妹吧,以後我也能好好的照顧你。」陳超笑著說道。
祝蘭甜甜的笑道,「超哥哥謝謝你,不過你可能不知道,鍛天峰沒有內門弟子,只有真傳弟子。」
「這樣嗎。」陳超尷尬的笑了笑。
「嗯,你大師兄若是收徒的話,他的徒弟便是內門弟子。不過你大師兄好像沒有收徒的打算。「
「是這樣啊。「陳超對這些門派內的規矩非常懵懂。他隨即問道,「小蘭啊,你有想好要去哪座山峰嗎。「
「超哥哥,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去煉丹峰!」
「為什麼要去煉丹峰呢。「陳超有些奇怪。
祝蘭停下了腳步,像是想了很久,她低聲說道,「超哥哥,我不喜歡打打殺殺。「
「小蘭,你心地善良,確實不適合打打殺殺,去煉丹峰也不錯。「
「嗯,超哥哥,以後我可以為你煉丹呢。「
「哈哈,以後小蘭的丹藥,我全包啦,哈哈。「
二人邊說邊走,很快便到了祝蘭的院落。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只是祝蘭有些舍不得,想要回來看一下,畢竟這是她在萬法門的第一個家。
過了許久,陳超陪著祝蘭來到了內門執事殿,更換身份牌後,執事弟子將祝蘭登記在了煉丹峰一位叫做李婉怡的女長老門下。
將祝蘭送到煉丹峰後,陳超便與祝蘭道別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陳超沒有回鍛天峰,在內門轉悠了大半天,他悄悄的回到了外門。兜兜轉轉,他來到了一處院落。
有了白秀天的事情,陳超現在有一股強烈的殺意。
他要殺一人。
祝明亮。
他算是知道了,有些人,你放過了他,他不但不感恩,還會來傷害你身邊的人。
所以,祝明亮,必須死。
他早已打探好了,祝明亮便住在這院落。
一刻都不能等,陳超直接進了屋。
屋內空無一人。
陳超凝神靜氣直接盤坐到祝明亮的床上。
漆黑的夜空掛著一彎新月,初夏的夜晚微風輕拂。
祝明亮喝了一些酒,搖搖晃晃的走進了自己的院落,他一腳踢開了自己房門。
陳超雙眼一睜,黑亮的眸子如夜空中的星辰,看清來人,他身形一閃,一刀劃出,一道光亮閃過。
祝明亮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尸首分家。
陳超走出院落,身形一動,消失在夜空。
陳超走後,一道人影在黑暗中慢慢走出,竟是外門長老,唐宏偉。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祝明亮,一掌拍出,瞬間,祝明亮直接成了飛灰。
死幾個外門弟子不算什麼,但是任由祝明亮的尸體留在院子里,肯定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到時候若是上面怪罪下來,他只怕連個外門長老的頭餃都保不住。得罪陳超,他也犯不著,不如握著這個把柄,將來也許有用。
陳超又在外門尋了許久,發覺白秀天竟然不在外門,看來有人將他接走了。沒能將這條毒蛇除掉,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最後,陳超回到了紫竹林。
只見大雕蹲在門口,像極了萬法門山腳下的一座石雕。
「嗚哇……嗚哇」
大雕開心的飛到陳超身邊。
陳超模了模雕頭,「大雕,這里還不錯吧。」
大雕開心的轉著圈圈,樣子蠢萌蠢萌的。
陳超陪大雕在竹屋前坐了一會,便進了屋。
第二天清晨,陳超早早的便來到了鍛天峰大殿。
「小陳子,終于想起來看你師傅我老人家啦。」文雅戲謔的看著陳超。
陳超尷尬的笑道,「師傅美若天仙,哪里老啦。」
「油嘴滑舌。「
陳超訕訕的笑了笑。
「好啦,為師叫你來是有正事。」
文雅扔給陳超一個儲物戒。
陳超接到手中一看,儲物戒內放著一塊令牌,還有一些其他物品。
令牌正面是一個巨大的熔爐,背面刻著陳超二字。
陳超取出令牌,「師傅,這是?」
「這是你鍛天峰真傳弟子的身份牌。上次忘記給你了。」
陳超無語,「額。」
「其他東西,你回去後再看吧。」
陳超點點頭,將令牌收入儲物戒中。
文雅揮了揮手,「小陳子,為師累了,你先回去吧。「
「累了?「
「額,好吧。「
「虛天境的大佬竟然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