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花的尖叫聲嚇到了雲獅部落的獸人們,也讓他們回過神來,就有獸人趕緊沖過來要把兩人拉開。
草是孤身一人闖雲獅部落,而雲獅部落卻又好幾個雌性和羅花在一起。
大家一起行動,草就開始吃虧了。
畢竟,雲獅部落的雌性,他們肯定是要幫助羅花的。
草被兩個雌性各自拽著一條胳膊,被扯著後退,遠離了羅花。
也有雌性過來擋在羅花面前,隔開兩人,不讓他們有機會踫在一起。
另外被草逼著退進來的,那在外面看守的雄性也趕緊過來,擋在中間。
就怕再出現。
表面看起來,似乎是拉架,其實,是拉偏架。
草的胳膊,已經被那兩個雌性給掐青了,草疼的皺眉,掙扎著想要掙月兌,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更大的力氣。
草立刻火冒三丈,沒想到雲獅部落的獸人竟然下黑手。
她立刻用力掙扎,不想這樣被欺負。
草一掙扎,那兩個雌性差點沒拉住,就讓她掙月兌了。
還是用了全部力氣,才控制住草,沒有讓她掙開。
不過兩人在心里,也已經開始警惕起來,不想再讓草給掙月兌來了。
另一邊,羅花被圍在中間,大家都心疼的看著她,準確的說,應該是看著羅花的臉。
她的臉已經被草給打腫了,像是饅頭一樣,甚至還發著光。
都讓人有些擔心,怕再腫下去,會像是氣球一樣,突然爆了。
羅花整個人都氣炸了,看著草的眼神,似乎是想要把她給吃了一樣。
心里的怨毒,像是野草一樣的瘋長。
看到草被兩人控制住,她立刻就甩開其他人沖過來「賤人,我要殺了你。」
殺了你,竟然敢打我。
你個賤人。
你憑什麼打我?
你這個被人拋棄的可憐蟲,就應該卑微的活著,誰允許你蹦出來的?
這一次,你既然自己跳出來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當初,我能夠把你逼成喪家之犬,現在我也可以!
賤人!
「羅花……」雲獅部落的獸人們根本沒想到羅花竟然會突然沖出去,都愣了一下。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羅花早就沖過去,距離草也只剩下短短的幾米的距離。
他們只能大喊,希望這樣能夠阻止羅花的行為。
可是羅花會停下來嗎?
根本不可能。
這個賤人今天跑到雲獅部落來專門打她,她就不可能會放過她。
這里是雲獅部落,是她的地盤,這個賤人來了,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遠遠的,羅花就惡毒的揚起手,目標,草的臉蛋。
這個賤人這幾年究竟是怎麼過的?為什麼她看起來竟然比以前還要好?
臉色比她好,氣色也比她好,就是皮膚都比她好。
這怎麼可以?
必須要毀了!
帶一份惡毒的陰笑,羅花一巴掌扇下來。
而草早就在羅花沖過來的時候奮力掙扎了。
她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讓羅花打到自己了,那麼她今天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羅花對自己可是恨死了。
這一巴掌,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而她也不是會乖乖站在這里任由別人欺負的人。
當然想辦法避免了。
可惜,她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抵不住兩人的力量,而且還是拼盡全力的兩個雌性的力量。
最終,她沒有掙月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羅花的巴掌打下來。
草忍不住閉上了眼楮,完了,這一次她大意了,竟然讓自己吃虧了。
下一次,看來要找羅花一個人出行的時候動手了,套麻袋也行。
就像恆特一樣。
哼,這一次,她記住了。
「啪」的一聲脆響,可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這讓草有些奇怪,不由得睜開眼楮。
就看到有人擋在自己的前面,早就一巴掌把羅花給扇飛了。
「向暖……」草看著面前的人影,嘴里喃喃的喊著她的名字。
沒錯,來人正是向暖。
她跟在草的身後,進了雲獅部落以後,並沒有急著現身。
看到草潑辣的扇羅花耳刮子,向暖看的非常爽,也沒想過要跑出來。
只要草不吃虧就行,其余的,她並不在意。
在看到這麼多人都欺負草一個人的時候,向暖這才忍不住跑了出來。
擼起袖子,立刻就把羅花給扇飛了。
看你不爽很久了。
欺負星落部落的獸人,問過我的意思沒有?
「你們是自己放開,還是要我幫忙你們才能放開?」向暖轉身,微眯眼楮,目光危險的看著鉗制住草的兩個雌性。
在她這里,可沒有不打雌性的規矩。
欺負了她的人,就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因為向暖的目光壓迫性太強,還是她的目光太過于危險。
反正拽著草的兩個雌性,在對上向暖的目光後,原本的理直氣壯立刻變成了毫無底氣。
甚至,都不敢對上向暖的目光,仿佛那里有凶獸一樣。
手,不由自主的松開,草輕微一掙,立馬就掙月兌了。
向暖慢悠悠的把草拉著,擋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才危險的看著在場的所有獸人。
「沒想到,雲獅部落挺團結的,這麼多人竟然欺負一個人,果然不錯。」
向暖的目光,帶著凜冽,身上的氣勢一出,就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原本佔理的雲獅部落的獸人,竟然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都低著頭,不敢抬頭。
獸人都帶著野獸的直覺,對危險更加敏銳。
他們會下意識的趨利避害,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此時此刻,他們的第六感告訴他們,不能惹怒向暖。
因為這個雌性太過于危險了,他們絕對不能夠對上。
否則,就會是他們自己吃虧。
這是在這里除了草以外的所有獸人心里共同的聲音。
這個聲音告訴他們,一定要遠離向暖。
珍愛生命,遠離向暖!
所以,他們選擇了沉默,選擇了裝死。
「小雌性,你竟然來了我們雲獅部落,是來找我的嗎?不過,你能為我解釋一下,這里是什麼情況嗎?」
就在氣氛越來做沉重的時候,斯爾那輕挑,帶著似笑非笑的聲音在這里響起。
而他的到來,也打破了這里的氣氛,讓空氣重新流動起來,那種沉重感,已經消失不見了。
雲獅部落的獸人總算可以松口氣,輕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