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葉飛釋放出來的氣息,他感受到了,知道他還沒有突破,只要他突破了那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第一人。
黃家和教廷的來人,很快就被葉飛解決了,沒有耗費一絲的力氣,這些人雖然修為都不錯,但是和他比起來就是天和地的差別。
看教皇還在那修煉,身邊還有個老太婆知道她就是巫醫,現在在幫教皇護法,他知道教皇想要突破。
白狼和梁虎成驚訝的看著葉飛,他們原本以為來了這麼多人,他們處理起來還要麻煩一點,但是葉飛一動手後他們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
也明白了他們和葉飛的差距,白狼看著葉飛滿是驕傲,這個人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
梁虎成看著葉飛,心中滿是慶幸,昨天巫醫的話他還是有些心動的,只是他早就沒有了爭奪的血性,也恰恰是這一點救了他們全家,不然現在躺著的人就有他們梁家。
而其他感到的不管是小家族大門派,都被葉飛給震撼到了,本來以為是一場惡仗,結果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
這讓他們都明白,以後內門的話必須要听,不然這個人生氣起來,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黃芸看著向她走過去的葉飛,眼神中滿是不甘,她黃家的人全都來了,只有他爺爺年事已高在海外養老。
而現在他們都成了死體,那麼多人就因為她的一念之差全都死了,而她也被巫醫打成了重傷,在看了葉飛的厲害後,她知道就是隱世家族的人都來,也不夠人殺的。
「既然離開了華夏,就不要參與華夏的事,你們回來經商也好,搬回來也好,我們都歡迎。」葉飛冷著臉,「但是,糾結外人到華夏來搗亂,那就是華夏的敵人!」
「對待敵人,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段!」
「哼,說的好听,當年我們黃家沒有出力嗎?憑什麼要趕我們走!」黃芸怒吼道,以前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她知道黃家離開華夏,是被逼走的。
「是嗎?我們趕你們走?」葉飛玩味的看著黃芸,「回去問問你爺爺,當初你們做了什麼事,當年那嗎多人是怎麼進來的?」
黃家的事情梁虎成和他說了一些,當年華夏打盹的時候,那場屈辱的戰爭背後,有很多修行的人參與進來。
那個時候華夏還沒有狼戰,只有內門和一些家族在抵抗,其中就有黃家,那會黃家和梁家差不多都是大家族。
一開始都在抵御外敵,可是黃家慢慢被人鼓動,開始出人不出力,甚至還在暗中帶人進來。
原因也很簡單,那會華夏明面上的戰爭完全出于劣勢,暗地里修行之人的戰斗也沒有佔到便宜。
那個時候華夏面對全世界修行之人,能堅持下來也算是奇跡了,而且還有黃家這樣吃里爬外之人的情況下。
勝利了,黃家怕時候有人追查,帶著人離開了華夏,而那個時候不管是內門還是其他家族和門派,其實都沒有精力去對付他們。
那一場戰斗損失很慘重,直到近十年才慢慢恢復。
沒想到這個黃家的人這麼不懂得感恩,當年他們做的事沒有人追究,他們會來經商不管是上面的人還是內門都當作沒有發生。
而且還在支持他們經商,這麼做也是想在外的家族都回來華夏來,畢竟他們都是自己人。
華夏對自己人犯下的錯,很容易就原諒,但是對敵人犯下的錯,那將會記一輩子,刻骨銘心!
教皇見葉飛沒有過來找他的麻煩心中樂壞了,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能突破了。
離他最近的巫醫能清楚的感受到教皇的變化,她只敢警惕的看著葉飛他們,心中不敢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哼,你們是勝利者,你們也是權利者,事情是什麼樣的,難道還不是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黃芸很是不屑的說道。
在海外的時候,她每天都會看到爺爺對著東方發呆,每年過年的時候爺爺也總是說能回去該有多好,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努力著。
不然這次她也不會找到巫醫,因為她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只要內門出了事,按她身後就有教廷幫忙,那爺爺就能回家了。
「孩子,當年的事情,有很多事情我都參與了,你們家卻是做錯了。」梁虎成忍不住說道。
他梁家和黃家關系非同一般,在沒那事之前他們可以說是一家人,那次之後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清楚的記得當初老友還讓自己也一同走。
只是他沒有同意,因為他被傷透了心,那個時候他們兩家對內門很不滿意,因為他們不想接受內門的管理,覺得自己就很強大。
但是老友居然吃里爬外,這一點盡管他們是朋友,兩家的關系也很好,甚至還有聯姻,但是背叛是他不允許的。
這麼多年對老友甚是想念,盡管知道黃家有人回來經商,但他也沒有去聯系,連梁家的人也嚴令不準和黃家有來往。
「哼,你們梁家不過是內門的走狗而已!」黃芸很是不屑的說道。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黃芸臉上多出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按照我們梁家的關系來算,你應該叫我爺爺!」
「我不知道你爺爺那個老東西給你說了什麼,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們黃家當年才是真正的,」
「走狗!」
梁虎成很是憤怒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我們不和內門斗,反而幫助內門嗎?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為了華夏好!」
「就算是我梁家取代了內門,我也不可能做得有內門好!」
听到他的話,葉飛苦笑了一下,梁家以前是和內門有很多矛盾,這也是怪內門全是醫門,讓醫生領導他們那些家族很多人都不會同意。
現在听了梁虎成的話,他明白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內門的人現在來說是很厲害,但是現在由他們來領導修行的人,上面的人會滿意,也是因為他們醫生的身份。
醫生這個職業有很多光環,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醫生首要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任何的權利。
換作其他的家族來,歷史上不是沒有,可最後呢?
「呵呵,怎麼說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黃芸冷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啪!」
「爺~~~爺爺!」
「閉嘴!我不是你爺爺!」
突然出現的人葉飛一點也不意外,他早就發現了,只是不知道他是誰而已,現在看來他就是黃家的人。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回來嗎?」老頭滿臉憤怒的看著黃芸,「我是沒臉回來!」
「我對不起我的朋友,更對不起這個公家!」
「現在能讓我們回來經商我已經很滿足了。」
老頭不敢去看葉飛和梁虎成,愣愣的站在那,臉上布滿了淚水,是悔恨的淚水。
當年的事情在他心中是永遠的痛,一念之差差點還了公家,最後他帶著人舉家離開華夏,一是怕有人秋後算賬,二是沒有臉留下來。
這麼多年他一直想回來,在家里第一次回來經商沒有遇到困難後,他就知道當年的事別人選擇性的忘記了,或者說因為他是華夏人,不和他計較!
可他心中永遠過不去那道坎,他無法原諒自己,這次要不是黃芸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連他的電話也不接,他也不會回來。
剛才他听到了黃芸的話,鑽心的痛,他知道這麼多年他什麼都不說,讓後輩誤會了,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黃芸呆呆的看著爺爺,她知道自己錯了,只是知道的太晚了,她把全家人都給害死了。
現在想來,也是自己魔癥了,她們回來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什麼爺爺不回來?這麼簡單的道理,她不是沒有想過。
而是覺得這一切是內門欠他們的,爺爺想名正言順的回來。
教皇見葉飛那邊一直都沒有注意他,興奮的要死,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突破了,只要一突破那這次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那邊越是有拖得久,就多他越有利。
巫醫滿頭大汗的看著教皇,在教皇身邊她能時刻感受到教皇的變化,內心震驚之余也在考慮以後的打算。
她對教皇很了解,這次肯定不會放過她,回去後會是什麼情況她很清楚,想要跑卻又不敢,想要做一些事情來彌補,可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只能在教皇身邊默默的站在,算是幫他警戒,可現在所有人都沒有看這邊,她想做什麼都不可能。
不過她還是有點興奮,教皇現在在慢慢的變強,等會他們離開的機會很大,雖然對以後充滿了恐懼,只能讓華夏難堪她還是無比的興奮。
教廷和華夏爭斗了這麼久,只有這一次有了勝利的曙光,不管以後她的下場是什麼,她知道她會見證這一切,以後不管是誰提起這次的事情,那她也是繞不開的一個人。
黃芸還在發呆,葉飛看著梁虎成道︰「這事,你處理下吧,那邊還有個麻煩要解決。」
梁虎成看了看好友,點了點頭,葉飛這麼說,等于是把對黃家的處置交給了他,也說明黃家他不在乎。
「爺爺,我~~~」黃芸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看爺爺。
「好了,犯錯就要受到懲罰,以後不要再犯。」
「可是~~~他們~~~都~~~」
「傻孩子,人家沒有下死手,他們不過被打暈了而已。」
黃芸感激的看了眼葉飛,見人家根本就沒有注意她,不由的苦笑,這或許就是做大事的人吧。
如果換成是她,這事不管怎麼樣,她們黃家肯定不會好過。
「教皇你準備怎麼處理?」白狼不解的看著葉飛。
教皇那邊的情況,他感受到了,他感到教皇在不斷的增強,這麼下去他們很可能不是教皇的對手,教廷和華夏的恩怨,讓他不能冷靜下來。
他實在想不通葉飛為什麼不動手,任由教皇在那增強,這不是把他們立于危險之境嗎?
他想不通其他的人也想不通,梁虎成想要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他和葉飛不熟,這次趕過來,也只是因為他是華夏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