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一听有希望,趕忙說道︰「不會不會,以後能讓我一星期一次,不,半個月發泄一次,就可以了!」
葉飛看到陳少孺子可教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忽然,早上沒有吃東西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咕嚕!
葉飛頓時感覺有些尷尬,不過陳少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說道︰「師父,您不僅饒了我一命,還把那麼珍貴的丹藥送給了我,讓我修復丹田,雖然里面下了蠱,不過我也知道師父的良苦用心,是為了讓我戒掉女人,認真修煉,現在師父又要教我下盤功夫,我真是覺得能夠遇到師父這麼好的人,簡直就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今天說什麼我也要請師父到我們家去坐一坐,我們家一定會熱情款待你的!」
葉飛假意拒絕道︰「這樣不太好吧?會不會太唐突了?」
陳少趕忙說道︰「不唐突不唐突,只要我一個電話的功夫,家里的下人就會開始準備豐盛的午宴了,師父你不是想知道那個羅剎門的事情嗎?您下午可以跟我父親聊一下,我父親應該對羅剎門有一些了解。」
這倒是一個不小的誘惑,葉飛剛準備答應下來,又問道︰「對了,你家為了培養你,肯定給你找的有師父吧?我這樣去的話,他怎麼辦?」
陳少說道︰「這個就不用師父擔心了,他的功夫我基本上都已經學齊了,我們家也不會虧待他,遣散他走的時候,肯定會給他一大筆遣散費的。」
葉飛「哦」了一聲,看來還真是自己多慮了,看了看表,已經快要十二點了,葉飛也的確有些餓了,就對陳少說道︰「你們家在哪啊?離這遠不遠?」
陳少說道︰「不遠不遠,就在西二環那邊,開車只需要半個小時就過去了,師父您開車了沒有?要是沒有開車的話,坐我的車過去吧?」
葉飛尷尬地搖了搖頭,自從昨天在酒店把車撞壞了之後,自己已經沒有座駕了。
陳少也許是看穿了葉飛的表情,說道︰「那走吧師父,我的車就在前面的洗車場洗著呢,應該已經洗好了,我家里還有好幾輛,以後師父出行的話,隨便開。」
葉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跟在陳少的身後朝著那家洗車場就走過去了,兩個人到了那里,正好工作人員洗好了車,把陳少的座駕開了出來。
葉飛一看, ,這陳少家境還真的不是蓋的,居然是一輛騷氣十足的亮黑色賓利歐陸,Y價少說也得有兩三百萬!
陳少隨手甩了工作人員兩張紅票子做小費,便不再理會他了,而是畢恭畢敬地跑到副駕駛一側,拉開了車門,對葉飛做了一個手勢︰「師父,請!」
葉飛強裝鎮定自若地坐了進去,生怕露怯被自己剛收的這個徒弟看出了異樣。
不過顯然陳少沒有關注那麼多,師父一坐進去,他就關好了副駕駛的車門,然後繞到車的另一側,坐到了駕駛座上。
很快,陳少便駕駛著車子,朝著西二環自己家所在的地方開了過去。
路上,陳少與葉飛攀談了起來︰「師父,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雖然我知道問師父的名諱有些不太禮貌,可是不知道的話,以後別人問起來,難免會尷尬啊!」
葉飛倒也隨和,說道︰「我叫林風。」
陳少又趕忙拍馬屁︰「師父的名字取的真是好,怪不得武功那麼厲害!」
葉飛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接這個話茬,側臉看著窗外的風景。
由于陳少歸心似箭,忙著把葉飛給請到家里去,開得比平時快了許多,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家里。
陳少的家是在二環的一個小山坡上,是一棟佔地面積不小的別墅,車子剛一進入陳家的領地,就有下人打開了別墅的大門,把陳少給請了進去。
陳少把車子開進了別墅的院子里,下車問一個下人說道︰「我爸在家嗎?」
那下人戰戰兢兢地答道︰「老爺在家呢,听說少爺要回來,老爺非常高興,安排後廚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午餐。」
陳少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把葉飛給恭敬地請了下來。
在車里的時候,葉飛就已經非常震撼于陳家的財力了,居然在寸金寸土的京都二環,找到了這麼一個閑適僻靜的地方,而且還佔地這麼大,等到下了車,葉飛隨意地看了看,更加震驚了!
無論是院子里修剪地整整齊齊地花草樹木,還是角落里養的各種珍禽,都彰顯著陳家富可敵國的實力,不過葉飛也沒有表現地一副沒有見識的樣子,陳少看著葉飛的表情,更加感覺自己的這個師父深不可測了。
剛準備把葉飛請進屋子里,就從別墅里面傳出來一陣聲若洪鐘的喊聲︰「你個臭小子,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不在外面浪了?」
接著,一個身影就站到了門口,正是陳少的父親,陳志國。
葉飛遠遠地看了陳志國一眼,只見他雖然五十上下的年紀,卻保養地非常好,可能跟他多年習武顯年輕也有一定的關系,穿著一身舒適的唐裝,左手拿著一個價值不菲的陶瓷水杯,右手拿著一個串盤著。
陳志國也看到了葉飛,沒有想到兒子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來了一個人,不過看樣子這人的氣質非常好,跟平日里和兒子廝混的那些狐朋狗友有著明顯的區別。
陳少剛進門就被自己的老爸訓斥了一句,還是當著新認師父的面,陳少頓時有些尷尬了,說道︰「爸,你亂說什麼呢?我才沒有出去浪呢!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的師父!」
陳志國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這個來人年紀輕輕地,居然能夠讓自己已經晉升到武靈巔峰的兒子心甘情願認他做師父,看來這個人有點本事。
陳少把葉飛請到了陳志國的面前,對陳志國說道︰「爸,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剛剛新認識的師父,林風林師父,你別看林師父年紀輕,卻是修煉的好褪功,我昨天在夜店里面受傷就是拜師父所賜,不過現在師父已經給我服了療傷的藥,丹田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
陳志國更加驚訝了,又細細的看了看葉飛,年紀應該跟自己的兒子相仿,不過二十五歲的樣子,不過氣質卻是淡定地很,面對自己這樣一個京都二環的家族大人物,居然沒有絲毫露怯的樣子。
陳少又趕忙給葉飛介紹道︰「林師父,這位就是我爸了,陳志國。」
葉飛沒有叫陳志國叔叔,畢竟現在自己是陳少的師父,也算是跟陳志國平輩了,葉飛一拱手,不卑不亢地叫了一聲︰「陳老爺好!」
陳志國開心地笑著說道︰「好,好!年輕人大有所為,前途無量啊!快進來,飯已經做好了,先吃飯,先吃飯!」
陳志國把葉飛讓進了屋子里,下人已經在餐桌上擺滿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幾個人落座吃飯,葉飛觀察了一下,除了一個跟陳志國年紀相仿的夫人在席上,應該是陳少的母親,還有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人,一身干練的氣質,應該是陳少原來的師父,否則的話也沒有資格同桌吃飯。
陳志國給那人介紹道︰「徐生啊,這位是我兒子剛認識的師父,你別看他年紀小,昨天晚上可是把銘軒也給打敗了呢,不簡單!」
誰知道,徐生卻是一副不屑的樣子,自顧自地拿起自己的筷子說道︰「老爺,現在京都很多人剛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就到處給人當師父,少爺年紀小,可千萬別被人給騙了!」
這話說的就很難听了,一時之間陳志國和陳少都有一些尷尬,陳少有心想要反駁兩句,可是徐師父是自己的父親給自己安排的,這麼多年也教了自己不少東西,所以陳少猶豫再三,沒有開口。
葉飛也拿起筷子,笑著說道︰「徐師父是吧?听您的意思,是把我當成沒有什麼功夫,到處招搖撞騙的混子了?」
徐生一挑眉︰「我可沒這麼說,只是在勸少爺小心一些比較好。」
葉飛說道︰「沒有關系,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可以了!飯後我們比試一下如何?」
徐生一听,頓時竊喜,自己之所以要冷言冷語刺激葉飛,就是為了讓他說出這麼一句話,在葉飛面前,他也算是一個長輩了,雖然他自認為葉飛的功夫一定好不到哪去,但是讓他說出挑戰的話來,還是有點折他的面子。
徐生趕忙答應道︰「好啊,那吃過飯之後,我們就較量一番。」
陳少不由有些替葉飛擔心,趕忙在葉飛耳邊小聲說道︰「師父,你真的要跟他老人家比試嗎?徐師父主要修行的可是刀法,威力非常巨大,很容易受傷的。」
葉飛笑著說道︰「沒關系,不就是刀法嗎?我對刀法也有一些造詣!安心吃飯,一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雖然如此之說,陳少還是覺得葉飛有些托大了,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葉飛使用兵器,而且他說要教授自己褪法,肯定他比較擅長褪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沒來由他這麼年輕,既精通褪功,又精通刀法。
就連陳少也認為,葉飛一定是學過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就以為可以和徐生較量一番了,可是如果現在自己苦苦相勸的話,又有點看不起師父的意思,無奈,陳少只能閉嘴吃飯,不過這頓飯吃得很不是滋味。
還沒等葉飛吃飯,徐生就把碗一推,一邊擦嘴一邊迫不及待地對葉飛說道︰「年輕人,我們這就去院子里較量一番吧!」
誰知道,葉飛卻一副不著急的樣子,一邊擺手一邊說道︰「等一會,我還沒有吃飽呢,不吃飽怎麼能有力氣和你打!」
徐生氣得七竅生煙了,這家伙明明就是想避戰,還在這騙吃騙喝,要不是當著陳老爺和陳少爺的面子,徐生早就出手教訓葉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