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宇養殖六十個魚池,其中小龍蝦二十,帝王蟹二十,還有二十個魚池,準備養藍鰭金槍魚!
而劉大勇也包車回了村里,準備帶鄉親們出來,一起出來長香島工作。
而劉宇每一天都守在了藍鰭金槍魚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護著這兩個寶貝!
不過劉宇也發現了,這些藍鰭金槍魚成長,需要大量的靈水,兩條藍鰭金槍魚,消耗的靈水就相當兩個龍蝦魚池消耗那麼多的靈水!
尼瑪,這一條消耗的靈水,真多!
劉宇肉痛了起來!
等了幾天,劉宇終于等到了這兩條藍鰭金槍魚產卵了,不過結果卻讓劉宇傻眼了。
臥槽,一條藍鰭金槍魚不是產卵千只嗎?
這只有五個魚卵而已!
不過這五個魚卵相當強壯,接近有拇指這麼大一個。
而且還感應到了,這卵子里面強盛的生命力,這才讓劉宇有了些許安慰。
「還行,這估計是因為自己的靈水,所以這些藍鰭金槍魚變異了!」
等到這些藍鰭金槍魚的魚卵孵化之後,五條小魚不停的在魚池里面游蕩著!
這時候劉宇也徹底放心了下來,只要這幾條條藍鰭金槍魚成長起來,自己就有幾千萬入賬了、
不過這些藍鰭金槍魚成長極其慢,要是養到成品,估計還需要不少的時間。
而這十幾天,劉宇老家的村民們也紛紛來到了長香島,全部都搬了出來,劉宇便讓二大爺一房的八個會功夫的年輕小伙在島上當保安。
其余的鄉親們,都讓他們幫忙養殖園做事。
而劉宇的龍蝦罐頭,僅僅十天功夫,三萬罐頭,就已經徹底賣了出去了,而且王總還說有許多訂單,等著下一季度成品,已經直接預定了幾千罐了。
劉宇听到這個消息,興奮不已,第一季度的十五個龍蝦池,劉宇整整賺了七百多萬純利潤。
第三季度的魚苗逐漸成長了起來,劉宇也輕松了下來。
這晚,劉宇洗完澡,然後準備前往一個宴會!
是李若蘭他們公司專門組建的一個晚宴,劉宇正準備前往!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李若蘭的電話,劉宇接了電話,調笑道︰「喂,若蘭,想我了嗎,我馬上就到?」
「不是,劉宇,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我司機路上意外出了點事情,需要你幫我到機場接一個人!」李若蘭略有焦急的說道。
見到李若蘭有些著急的樣子,劉宇也不調笑了,直接道︰「好,接的是誰,我馬上過去!」
「去到你就知道了,我已經將你的車牌號碼告訴了她,你到機場東門接他就可以了,是一個大美女,你可不要對她妄想哦!」
「自然,我有你就夠了,其他美女統統靠邊站,嘿嘿。」
隨後李若蘭滿意的掛了電話,而劉宇也直接開著自己的法拉利,前往機場方向而去了。
半個小時後,劉宇直接來到了香山機場的東門,等了大概一兩分鐘的樣子,一個女人直接敲了一下劉宇法拉利的窗戶!
「你好,你是若蘭小姐派來接我們嗎?」這個女人直接開口問道。
「是的,你好!」
確認之後,這女人打開了車門,劉宇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完全是若蘭夸大其詞,這那里是一個美女,分明是一個中年老女人的而已。
這女人打開了車門,隨後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還帶著一個大框墨鏡的女子上了車。
原來李若蘭說的是此人,有什麼好神秘的,居然將自己包裹得這麼嚴實!
看到這個女人這個樣子,劉宇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
突然劉宇發現這個渾身包裹起來的女人有點眼熟,從車頭後視鏡仔細認了一會,突然回過頭來,震驚的說道︰「原來是你?」
劉宇這一舉動,頓時吸引了這兩個女人的注意!
而那帶著墨鏡的年輕女子看到劉宇的面孔,頓時驚訝的喊了起來︰「混蛋,原來是你?」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正紅的超一線女歌手,張韶韶!
"大歌星,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劉宇笑著說道。
而這中年女人疑惑的看著劉宇,開口問道︰「韶韶,你認識他麼?」
張韶韶咬牙切齒的說道︰「莉姐,我不認識這個無賴!」
「喂,你不覺得你說話有些矛盾嗎,一邊說不認識自己,一邊又說我是個無賴。」劉宇一臉無奈的樣子。
「沒有想到,若蘭小姐的司機竟然是一個混蛋,你給我等著,等下我跟若蘭小姐投訴,讓你工作都丟了!」張韶韶惡狠狠的說道。
听到張韶韶將自己認為是若蘭的秘書,劉宇不禁笑了起來,無奈的說道︰「喂,你心也太黑了吧,我好心過來接你,你卻要投訴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要不然你為上次的行為道歉,我就不投訴你!」張韶韶臉色氣憤的說道。
「省省吧你,我問個路還有錯了,還要我向你道歉,做夢!」現在張韶韶幾萬歌迷粉絲不在這里,劉宇自然不怕他了!
「好了,韶韶,記住你是公眾人物,要時刻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張韶韶旁邊的莉姐開口說道。
看樣子,這莉姐應該是張韶韶的經紀人,而張韶韶听到了自己經紀人發話了,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氣鼓鼓的樣子,顯然是悶著一肚子氣呢?
隨後劉宇開車來到了宴會地點,紅玉酒店!
這次宴會乃是李家酒店形象,組織的慈善晚會!
不少世家名媛公子,都邀請到了現場。
而張韶韶是李家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請來給大家一個驚喜的,同時也能提高一下這個慈善晚會的知名度。
劉宇將張韶韶他們送到了酒店門口,張韶韶直接離開了車子,絲毫沒有再理睬劉宇。
劉宇也不在意,直接停好了車,進到紅玉酒店,找若蘭去了。
就在劉宇進入酒店之後,一輛面包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大哥,我們真的要動手嗎?」一個年輕男子對著一個光頭的大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