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1章 清明夢的真正作用(十一)

作者︰萬里龍城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我是肖辰啊!」我立馬問道︰「你是月靈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里面的月靈居然立馬問道。

我愣了一下,心說難道她在這個清明夢里並不認識我?

嗯……

似乎也正常,我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我只想第一時間確保月靈的安全,于是我便干脆一腳把門踢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我便看到月靈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手里還拿著一把水果刀,對著我頭上就猛刺了過來。

我趕忙閃身避開。

嗯……

的確是她,因為她的身後非常敏銳!

只是現在的這個月靈看起來似乎要更小一些,還真的就是大一新生的樣子。

「你……」我再度愣了一下。

月靈則用水果刀第二次朝我刺了過來,我只好一把將她攔住,同時大聲問道︰「我是肖辰!你不認識我了?」

月靈的眼楮開始迷離了起來,然後我就看到她晃了晃腦袋,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開來……

然後我便猛然被彈回了現實世界。

我喘息著跌坐在地上,面前的白氣牆已經不見了,但是蘇易還在。

他似乎有點生氣︰「你在干什麼?」

「我沒干嘛啊……」我無辜地說道︰「我在試著救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月靈啊!」

「她不是月靈!」蘇易說道︰「這些清明夢幻境都是這里的主程序編造出來的!有時候會使用一些藍鳥公司實驗體的人物!」

「所以呢?」我皺了皺眉︰「我也沒干別的啊,我只是想把她救出來,但還沒完成就結束了。」

「記住,你不能把現實中的人物關系帶入到清明夢里!」蘇易說道︰「這會導致系統出錯!」

我一臉懵逼,心說這系統還管這麼寬的?

不過蘇易已經不打算給我更多的解釋了,他迅速一抬手,又是一個全息投影出來的、帶有一串文字的紙張出現了。

「這是第二個清明夢場景!也是第二次機會!」蘇易說道︰「你趕快讀一下!待會兒會把你傳送到這個里面!你需要接著結尾繼續進行!」

「所以這里面的主角也是你?」我問道。

「我到底要跟你說多少次?人物是誰不重要!你不要再出錯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蘇易這次已經明顯怒了。

我趕忙點了點頭,然後迅速開始讀這段內容,我發現這次的主角竟然直接變成了我的名字。

……

北方的冬天干冷異常,我蜷縮在櫃台後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外邊的雪大有將這二層小樓壓垮的趨勢,街上已經完全看不到路面的蹤跡了,我尋思這時候應該也不會有人來住店了,便交代一個店員守好門,自己起身向里屋走去,打算睡上一覺。

我這小旅館地處偏僻,客人向來不多,再加上這樣的鬼天氣,趕著住店的肯定早已經住下了,不會冒著雪來我這里,想著我已經躺在了床上,腦袋一挨枕頭就感覺眼皮沉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了,看了一眼發現是父親打來的,我這店在鎮上,父親在村子里住,相隔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不知找我有什麼事。剛接起電話,就听父親那頭急吼吼地讓我趕快準備二十來間空房,說是有一支四十多人進烏金山的考察隊要來。這烏金山離我這里比較近,現在已經被開發成旅游區了,已經很久沒听過有人來考察了。

父親是個獸醫,平日里就在附近幾個村子里替農戶家里的牲畜看看病,我納悶他是怎麼和這所謂的考察隊聯系上的,父親叫我別多問,說是那隊伍再過兩個鐘頭就到,我看了下時間是下午三點,也就是說那隊人應該是五點左右到。

我這旅館由于客人不多,所以很多房子都是常年空著的,自然也懶得打掃了,我和店員給這些房子起了個別名叫「塵房」,這一下子突然來這麼多人,平日的房子明顯就不夠用了,我趕忙招呼兩個店員跟我一起去二樓收拾這些「塵房」。

這麼一隊人能頂得上我好幾天的客人量,想到這里我立馬干勁十足,很快便打掃出十幾間「塵房」,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四點半了,按照父親所說那隊人再過半小時就來了,我便下樓到櫃台邊等候。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听到門外一陣汽車轟鳴聲,我趕忙跟兩個店員一齊朝外奔去,只見門口停了兩輛大巴車,可以看到車上坐滿了人,這兩輛車停在旅店門口,其中一輛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這人頭發雪白,穿了一件灰黑色的厚重風衣,看上去很是魁梧。

我一看這估模著是領隊了,便趕忙把這人往屋子里請,這人進了店先是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說道︰「四十五個人,準備二十二個雙人間,一個單人間。」這人說完便遞給我一打身份證,我把這些證件交給一個店員,讓他去登記,然後便對那中年男子說可以讓車上的人先下來進屋暖和暖和,那男人點點頭接著出去了,我看著這男人的背影想道︰頭發白這麼早,看來算計的事情不少啊。

不多時車上的人便開始三五成群地進來了,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小年輕,穿著打扮都很平常,完全看不出是一支考察隊,只是這些人每人都背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但是包裹看上去都很空虛,有可能是進山考察準備從山里帶樣本?我想道。

我叫那兩個店員安排這些人上二樓,之前那個中年男子最後走了進來,這男人把押金交給我,我問道︰「你們是從哪里來的啊?」

那男人就跟沒听見一樣,徑直跟在那隊人後邊上了二樓,我踫了一鼻子灰,心說遇到悶葫蘆了。

過了一陣子樓上的嘈雜聲漸漸變小了,看來那些人都已經安頓好了,我那兩個店員也下來了,這兩個店員都是我父親村子里的人,家境一般,都是讀完高中就不讀了,兩家父母托我父親讓安排在這里打個雜,也好掙點錢補貼家用,這倆人比我小五六歲,一個叫何文昌、一個叫白鹿,我一般叫他倆阿昌和阿鹿。這倆人都屬于比較皮的那種,不過好賴在干活上不偷懶,說實話這店里總共就我們三個人,他倆就是想偷懶也不行。

阿昌下來後沖我說道︰「這些人是干嘛的?」

我說道︰「管他們是干嘛的。」接著我抖了抖剛才那白發中年男人給我的一沓押金︰「給錢就行!」

外邊的雪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照這架勢下下去,別說我這小旅店了,只怕連那些人的目的地烏金山都得給雪壓垮嘍。話說這些人冒這麼大的雪去考察什麼?考察烏金山的雪景嗎?只怕這群人來之前沒看天氣預報吧,我心里想道。

果然如我所料,除了這一隊人之外,直到晚上十點鐘都再沒有住宿的客人來了,我叫阿昌把店門關閉,便自己回里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到樓上「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我起身出門一看,原來是昨天那隊人搞出的動靜,看了下時間,才早上五點多,櫃台那邊阿鹿正在忙著辦退房,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帶隊的中年男子,我湊上前去跟他說道︰「這麼早就走啊?」那男人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是用手勢指揮著其他人上車,我便也在一旁幫忙替那些人拿行李,我想著這隊人考察完後說不定還需要來我這住店,也好拉拉回頭客。

外邊的雪基本已經停了,只是路面積雪非常深,我很懷疑這兩輛大巴怎麼開,果然一個大巴司機跑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嘀咕了幾句,我便看到那中年男子走到路上踩了踩那些積雪,我看到雪幾乎沒到那男人的膝蓋上了,看來車是肯定開不了了。那男人在雪地里站了一會兒,便回身朝我走來,這男人還是穿著昨天那一身風衣,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如果不是頭發花白的話,他看上去應該會更顯年輕一些。

我趕忙搶先說道︰「您先別急,掃雪車會把路面清理干淨的。」

那男人問道︰「幾點來?」

我說道︰「這我可說不準啊,早的話七八點,晚的話也可能得到下午了。」

那男人听我說完這話轉頭便走,邊走邊朝車上吼了一嗓子「拿上背包全部下車」!

那些人似乎很听這人的話,只見那些人陸陸續續從車上下來了,有一瞬間我以為這男人要指揮這些人幫著清理路面,但是這男人說道︰「大家跟著我,我們步行!」接著我便看到這男人帶頭向前走去,身後那隊人居然毫無怨言地跟上去了,我看到隊伍里有幾個年紀差不多五六十歲的老人,心說這他娘的要是跟著步行去烏金山的話,恐怕還沒到終點就得累趴下吧?這里離烏金山至少還有四十里地的距離,這些人是上趕著投胎去麼?

之前那個跟中年男子說話的司機朝我跑來,說是讓我幫他們照看一下這兩輛大巴車,說著話遞給我五張百元大鈔,我心說這司機出手夠大方的,便一口答應下來。

這伙人很快消失在雪地中,我把那五百元錢放進兜里,返身回到屋內。

阿昌見我進來,問道︰「這群人走路去?」

我點點頭說︰「不知道這群人有什麼急事。」

阿鹿在一旁說道︰「這群人看上去跟部隊似的,昨天安排他們住宿的時候,都不見有人說笑。」

阿昌點點頭︰「這些人確實蠻奇怪的,言談舉止像當兵的,可是年齡有大有小,性別有男有女。」

我叫他倆別瞎想,興許是一支紀律嚴謹的科學工作者,說著話把剛才那五百塊錢拿出來給了他倆一人一百,那倆小子一看到錢立馬兩眼放光,剛才的事情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白天沒什麼事情,只是偶爾有幾個來住店的,直到晚上十點來鐘的時候,我手機響了,看了下號碼發現是家里的座機,我接起電話發現是母親打來的,她說父親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問父親干嘛去了,母親說父親給一支考察隊當向導去了。

這都不用猜,肯定是白天那支隊伍,只是奇怪父親為啥沒把這事提前告訴我,我問母親給父親打電話了沒,母親說打了,但是沒信號。我又問父親是幾點走的,母親說父親是快中午的時候離開的,說是下午很早就能回來,到現在也不見蹤影,電話也聯系不上,著急了才給我打電話讓我想辦法聯系。

我安慰母親說別擔心,可能是考察隊出現了一些臨時的考察任務耽擱了父親的時間,在山里邊沒有信號是正常的,安慰的同時我自己心里也在打鼓,最後我告訴母親說我現在立馬往家趕,叫她把這事通知我的三個叔叔,母親連聲答應,我放下電話跟阿昌和阿鹿打了聲招呼,說有急事要回趟家,阿昌見我說回家便說要跟我搭個伴,正好他也要回家拿點東西,我一想有人作伴也不錯,便把店里的事交代給阿鹿,我跟阿昌兩人火急火燎地跑出店門。

街上的雪還是很厚,看來今天掃雪車壓根沒來,開車是不可能了,我便打算用走的,好在鎮上離村子不遠,我跟阿昌兩人冒著寒風朝前方飛快走去,由于心里有事,一路上我一句話不說,阿昌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問我怎麼了,我把父親的事告訴他,阿昌叫我別擔心,說伯父在這里生活了一輩子,這山上哪里有洞哪里有草他是一清二楚,總不會迷路的。

我心說我可不是擔心迷路的問題,白天那伙人行為詭異,父親老實巴交的,說話直來直去,我就怕父親著了那些人的道。

說著話我和阿昌已經到了村口,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農戶人家休息的早,此時村子里已經漆黑一片,進了村子發現這村里的道比鎮上要好走的多,看來白天的時候村民把各自門前的雪都掃干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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